“小木,斯文些!”大师兄训我。
斯文值几文钱!我双手托腮,仰头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师父,他欺负我……”
师父不看我(LOLI必杀技失败T-T)。
师父若有所思地看着杜怀楼:“你叫杜怀楼?”
师兄在旁边接道:“小木的男人,魔界的少主,到我们楼山来着个人。”
“你父亲叫杜若吧。”师父神色奇怪。
可是……我不解地挠头:“师父,杜若不是我们楼山的开山祖师爷么?”
我记得很清楚,开辟鸿蒙,创世神有五,水神共工司水以泽万物,火神祝融司火以暖人间,星主遥光司石而掌山川星辰,青帝杜若司木而辖万物生灵,娲主女娲司命而掌世间人伦,那个司木而辖万物生灵的青帝杜若就是我们楼山的开山祖师爷。
“重名吧。”师兄眨吧眨吧眼睛。
我恍然地点点头。
师父慢慢地移开视线,在各人身上逡巡了一回,最后落在程俊师兄身上:“诸位远道而来,请暂去客房歇息,待我为小徒看视。”
救人第一,当然不会有人有意见。大师兄做为掌门接班人责无旁贷地负责起了招待来宾的事情,而我做为自己人跟在师父后面把程俊师兄架到了师父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来,开坑以来还没在文下打滚求过收藏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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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喜客来1 ...
救人第一,当然不会有人有意见。大师兄做为掌门接班人责无旁贷地负责起了招待来宾的事情,而我做为自己人跟在师父后面把程俊师兄架到了师父房间。
师父为程俊师兄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回,神色中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意味。作为善解人意的徒弟,我连忙把遇到师兄的经过汇报给师父。
“蜃……”师父眉头紧锁。
看来这种妖怪委实稀罕,连师父都一筹莫展。
“那个,师父……”我对了对手指:“听说也许藿香能有办法。”
“藿香?谁告诉你的?”师父侧头看我。
“苏峭,他也是听说。”我眨巴眨巴眼睛:“不过,师父,我记得六岁之前都住在药王峰的,那个给我治病的大姐姐是不是就叫藿香?”
“你还记得?”师父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师父……就算只有六岁……也是有记忆的好吧!
我无语地看向师父,安慰:“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
这是真的,若不是苏峭提到药王峰我还真记不起来小时候是在药王峰长大的,差点就以为自己从一出生开始就根本从没离开过流岚峰。
“最近……”师父的神色有些紧张:“小木,最近可曾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
我挠头:“睡嘛嘛安,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没什么异常啊。”
师父轻轻舒了一口气:“去休息吧,炼丹室旁边的小房间师父还给你留着。”
“那师兄?”我还是很友爱的。
“为师会有办法的,你去休息吧。”师父着微笑地摸了摸我的头。
师父实在是太慈爱了,我感动莫名、如沐春风,踱着小方步慢慢往自己房间去了,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哪。
有几天没吃了,还真怪想念食堂的大馒头的。我立正稍息向后转,正准备向食堂方向齐步走,杜怀楼叫住了我:“楼小木,你去哪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吃惊不小,转体一百八十度一把推开了门。
杜怀楼大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小床上冲我龇牙:“我以为你知道我在这里才想逃跑的。”
“我既不会未卜先知也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你在我屋里。”我愁眉苦脸道。
“那你跑什么?”杜怀楼挑眉。
“去食堂吃饭。”我坦白从宽。
“哼!”杜怀楼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扔给了我。
我接住,打开一看,惊喜:“馒头!”
“吃吧,不用太感激。”杜怀楼一副施恩不图报的嘴脸。
“还不是我们楼山的馒头,你不过就是顺手牵羊,借花献佛。”我小声咕哝。
“你说什么?”杜怀楼瞪我。
一种威压感油然而生,我很没骨气地改口:“我是说,大恩不言谢。”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好了。”杜怀楼眉开眼笑。
一个眉开眼笑的魔族少主……我突然觉得还是当初那个暴躁别扭的小屁孩可爱些。
一个眉开眼笑的魔族少主……怎么看怎么毁!
大约是我的眼神太过奇怪,杜怀楼又挑眉了:“看什么?”
突然,杜怀楼邪魅一笑:“不是在想我‘行不行’吧!”
我毛骨悚然地冲过去,伸手把他脸上那个笑抹去。
——邪魅……太可怕了,还不如眉开眼笑呢!
杜怀楼捉住我的手:“干什么?”
如果我说我嫌他的笑太雷人会不会被揍?
想了想,我顾左右而言他:“你拽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馒头?”
“难道你的嘴巴长在手上?”杜怀楼捉住我的手,就是不放。
“你吃饭不用手?你吃饭用嘴拱?”我鄙夷,什么逻辑。
杜怀楼滞了滞:“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
我知道,我刚刚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我还是恍然大悟地用另一只手吃了起来。
一边吃我一边问:“师父不是让你们去客房住么,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因为大师兄认为我是你的家属,所以不用再浪费一间客房了。”杜怀楼蹂躏着我的手,笑得正中下怀。
我皱眉:“这样啊……”
“又不是第一次,每次你都唧唧歪歪,不累吗?”杜怀楼不满道。
“这次不一样。”我扁嘴。
“怎么不一样?”杜怀楼问。
“床太小。”我把脸皱成了包子。
这是师父为我量身定做的小床,不是客栈的大床,睡两个人……摞着睡么?
杜怀楼显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突然无辜地一摊手:“这次不能怪我,是你师兄让我住过来的。”
我乘机抽回手,三口两口啃完馒头,蹦蹦跳跳离开房间。
“去哪儿?”杜怀楼在我背后不悦道。
“房间让给你,我去跟师兄们挤大通铺。”我慷慨地说。
“不准!”杜怀楼瞬移到我身旁,捉着我的领子把我抓了回去,顺手还关上了门:“楼小木你有没有一点自觉?”
“阿咧?!”我很自觉了啊,我都把床让给了他。
“你是女的!挤什么大通铺!!!”杜怀楼咬牙切齿地敲我的头。
我伸手揉包:“我忘了……”
十五年了,习惯了。
“今天就睡这儿!”杜怀楼把我拎上床。
“那你怎么办?”我改揉为挠。
“睡这儿。”杜怀楼笔直地躺到了地上。
我侧过身子:“上来吧。”
“床太小。”杜怀楼故意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