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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如果我是小人物(15)

我不怪他,我只是想过安稳的生活而已,仇恨离我太远,鹿杖怪我不帮亲父报仇,我何尝不怪他那一掌,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能吊着爹的命,只是我也知道爹是故意的……

我下了山,往中原的方向,找了个小镇,把自己的容貌修了一下,其实我不怎么像西域人,只要换上汉服,估计也就没问题的。

我用这么多年在山上猎到的兽皮和采到的药材全部卖了出去,换了钱我就在小镇上盘下了酒馆,除了正常卖的酒以外,我还制作了药酒,销售地还算不错。

我化名何平,在小镇上渐渐出了名,媒婆开始踏上了我的家门,我对那些画地连容貌都看不清的也没有兴趣。

后来,有个姑娘到我铺子给她爹打酒,我把调戏姑娘的纨绔赶走了,送姑娘回了家,姑娘的爹人称苏老爹,是镇上打铁的,手艺不错,我决定要投资这就打铁店,姑娘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对她有意思,才会这么做,我便也不解释,乐得如此。

再后来,我娶了苏怜儿,她是个很可人的妻子,同时保持着女孩的天真以及初为妇人顾盼之间的那种妩媚,我虽然没有禁止苏氏出门,但现在的女子基本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也没有那个兴趣让女人来打理店铺的事情。

基本上我不需要怎么在铺子里呆着,一切的运作都有专人看管着,我便也四处跟同镇人满镇的游玩,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带妻子的,否则妻子也会被沦为玩物,我跟着他们几次,便也腻了,最后我还是决定要把酒铺越做越大,也渐渐减少了戏耍的时间。

成婚未有一年,怜儿便有了身孕,我非常高兴,大宴四方,在席宴上我却听到了玄冥二老的传闻,我握杯的手不自觉颤抖了下,派人去细问,才知道原来玄冥二老专杀正派人士,听说二人分别叫鹿杖客、鹤笔翁,但从来只见得鹿杖客一人。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

一入江湖岁月催。我宁可做个最低等的商人,从事着低等的贱业,买酒卖酒,醉死在酒海钱味里。

孩子还没有出生,我打发了人送怜儿离开镇子,只说怕仇家寻来,然后我自己也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刚一走到门口,我就发现门口被人堵住了。

一别五年,什么都变了。鹿杖眉发间已经染上风霜,他怒喝着:“师弟!跟我走!”

我却不敢大意,小心警惕着。

鹿杖却浑没在意我的小动作,他道:“如果你不想你那两母子死!你便跟我走!”

我脸色一变,堤防着他的同时招来下人,半个时辰后,我脸色复杂地看着鹿杖,“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跟我走!”鹿杖一声粗布青衣肩上还扛着个布袋,脸上已经染满风霜,双手长满茧子。

而我,一身绫罗绸缎,身娇柔嫩,武功再也不复当初。

胜者为王,而我,未战先怯,已经输得不能再输了。

我开始喊鹿杖师兄,“师兄,你什么时候放了你弟妹和你侄子?”

“什么时候你能听话并且放下他们,我什么时候便放人。”

我苦笑,我根本就不想做杀人如麻的盗匪。

跟在师兄身边,看着他虐杀一个个女子,我渐渐麻木,师兄喊我杀谁我便杀谁,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逃脱,能有个光明的未来。

但这许多年,我根本没有发现过妻儿的下落,我跟在师兄到了汝阳王府,那小郡主命令我做事情,我从来不听,每次师兄都要再一次吩咐我。

后来,张翠山回来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花了六年的时间去让师兄相信我真的很听话。

师兄命令我对张无忌下毒手的时候,我反戈了,我在来前便劝了师兄跟我干了一杯,酒里有毒,我吃了以毒攻毒的解药,也乱七八糟地吃了很多旁的东西,都是能增一时功力的东西。

爹没有教我玄冥神掌最后那点精华,但凭着这些毒物我应该能耗死师兄,我和师兄狠狠地对了一掌,玄冥神掌的寒毒立即循着心脉直攻心房,我笑了,癫狂地笑了:“鹿杖客,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杀了我爹夺我派最终武学,你抓去我妻儿胁迫我跟随在你身边为你做任何事,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我知道,我只能尽量洗刷自己的名声,我更知道,武当的少侠们一定不会袖手的,我一掌拍在鹿杖的天灵盖上,看着他死不瞑目,我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我用尽全力“噗通”一声跪在武当众人面前,“求少侠们救出我那苦命的妻儿,如果能找到我的儿子,请一定好好引导他向正途。”我没有给他们说不的时间,一掌拍向了自己天灵盖……

十二、教主夫人阳氏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不远处树上的黑影,看着看着竟觉得那黑影似乎在分裂,然后有一样东西在我眼前不停晃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伸手拍下,那东西还在晃,我直接就抓过那东西,一把塞进嘴里!

“啊!”我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师妹,你属狗的吗?居然咬我!”

我眨巴着眼睛,看向来人,十二三岁的少年,稚嫩的容颜,易怒的性子,喋喋不休从不休息的嘴巴,这就是我的师兄,他叫成昆,现在的他还不是混元霹雳手,也不是那个作恶多端的人。

而我,又是谁?

我一次次迷失在别人的人生里,一次次就像是打游戏没有自动存档,每每都被迫从头开始那样,我厌倦了,厌倦活着……然而却不想死,永远也不知道有没有来生,还会不会带着记忆。

我好疲惫,上一段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脑海根深蒂固,好痛苦,受制于人,没有自由,我好痛苦,痛苦地不想说话。

痛苦到师傅和师兄都以为我是个哑巴,师傅很好人,他知道我只是不爱说话,而师兄则总是来逗我,希望我能笑,可是,我怎么笑得出,这个世上,我又是孑然一身地来,注定要孑然一身地去。

我看得到师兄的未来,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我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但师兄如若成为了恶人,也随他吧,我又不是没当过恶人……我苦笑。

“师妹!你居然笑了!虽然笑得好难看……”师兄疑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吃饭了,把手洗了,不洗干净别想吃我做的菜。”我拍掉他的手,转身进屋。

“咦咦咦咦咦!师妹!你居然会说话!”正值少年拼命装成熟的成昆第一次失态了。

后来的日子,师兄开始不断地逗我说话,日子久了,我开始捉弄他,第一次、第二次、渐渐地养成了不捉弄他就不舒服的毛病,所以说人都是被惯出来的。

师傅已经把我和师兄踹出了门,说让我们去游历,增长见识。我们路过一个小树林的时候,听到树林里有刀兵声,我不想多事,师兄却想去看看,结果我们看到一队元兵和一群农民在群殴,师兄让我藏好,然后自己就出手帮忙,我见到那群农民的首领已经快撑不住了,然后师兄一出场,他就抚胸站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