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智兴也趁着刘瑛处理自己给她制造的麻烦以及朝臣们上报的那些芝麻绿豆较真的事情的时候,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自己儿女的支持。
段智兴指使自己的儿女去忤逆刘瑛,让他们母子离心。
而段智廉越发觉得只要父亲才是对的,而母后已经离大理越来越远,母后的所作所为都是可耻的,战争也是可耻的,连笙儿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笙儿自愿嫁去西夏,她要阻止这场战争。
在笙儿死后,段智廉一度怀疑过父亲的话是否正确,但是母亲的独断专横让他愤怒,他不再是小孩子,他要权利,不要做个儿皇帝,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烧死,然后在母亲的灵柩前哭得肝肠寸断。
这的确是为他博得了一时的好名声,然而好景不长,刘瑛实施的新政和旧政有了极为强烈的矛盾冲突,而这些冲突他并不懂得如何处理,他求助于父亲,父亲只是让他暴力打压下去,是,这的确是得了一时的安宁,可是并不能永远是这样。
他还想继续求助父亲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圆寂了。
再也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了。
他在政务上的一窍不通导致了朝臣们的轻视以及不作为,也导致了民间的坏名声,最终他被赶下了台,他的弟弟继承了他的皇位。
刘瑛死去十五年后,早生华发的段智廉第一次带着酒水去看望自己的母亲,他举起杯子,把酒水缓缓倒入泥土,“也许,当年,你是对的……”
我错了,这么晚才更新= =
晚上被母亲拉出去串门,接近十一点才回到家……
于是,我去睡了,亲们晚安
35、末代公主阿九 ...
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清晰地记得从母体里出生的感觉。
我不能确定我的出生以及后来的事情是不是一场阴谋,自出生后便跟随着的记忆告诉我,我明明是个女的,但是母妃把我当做了男人来养,而我的父皇,似乎也隐约地猜到这件事,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是要隐瞒谁?
我叫朱慈焓,但父皇母后都爱喊我小九,由这个称呼,我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个末代公主!那个被父皇砍了一条手臂然后被清朝推出来巩固统治的女人!
我开始庆幸,我居然是被当做了男孩来养,我绝不会想要成为那种可怜的女人,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改变这个朝代!
后来,母妃的喃喃自语让尚小的我懂得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据说我出生前,有一晚,父皇来了母妃这里,两个人都梦到了一名老媪亲手把一个襁褓推到母妃身上,然后说这是真命龙子,还说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大明便能千秋万载。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天空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光芒,一颗硕大的流星就朝着皇城而去……
我听了后,觉得很荒谬的同时,心底的野心开始变得越来越大。
我的父皇,在后世的人评论里,是个有才干的人,但是大明已经积重难返,所以才会有了覆没。
“小九,要骑吗?”父皇爽朗地笑着,在马上拍了拍他的专属坐骑。
“皇上,你可别把小九给宠坏了。”母妃王顺妃在边上掩唇笑着。
“要。”我直接对着父皇伸出了手。
看得出父皇原本只是想说说而已,没想到我真的要骑,他先是愣了下,然后高兴地接过我,把我放在了他的身前,“好,只要小九想要,父皇都给你!”
我听着也是一愣,然后由衷地感到一阵悲哀,这悲哀,有对命运的悲哀,也有对父皇的悲哀,父皇肯定也知道大明已经积重难返,但是他还是投入了一百分的热忱,期待有奇迹的发生,同时他也对虚妄的梦境对我感到期待。
我一咬唇,“父皇,我看懂了,不如你让我来掌控马匹吧。”我没有抬头,却万分坚定地说着。
“……好,那么父皇就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了。”一句话,让我突然有种想要洒然泪下的感觉,我接过父皇的马缰,抚摸了马的侧脖,在马耳边上轻轻地交流了几句,然后一振心情,坚定地道“驾!”我稳当地操控着马匹,我只知道这是我第一个也许也是最后一个机会,只要早早地得了认可,我才能够有足够时间去布局天下。
一圈跑完,我和父皇毫发无伤,父皇在下马以后欣慰地摸着我的头,道:“你永远都是我朱由检的孩子。”
“我以大明自豪。”我对着父皇行了一个大礼。
父皇扶起了我,道:“如果需要什么,告诉朕一声,朕会全力支持你的。”
我感激地一揖到底,父皇这一句话,意味着我拥有了绝大的权利。
马场这边的事情,没有多久便传遍了后宫,后宫素来是跟红顶白的,这些天母妃的宫里也来了好多的人,甚至连周皇后也来了,但似乎周皇后也知道那个梦境,后宫里没有一个人会给我或者母妃添堵的,我很满意,而且母妃也不会就此摆谱,一直贯彻着低调的态度,这样我也可以放手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朝堂上的事情,现在的我还没有底气去插手,我能做的是再一次掌握一个朝代的命脉,我问父皇要了一笔钱财,父皇明显有点心疼但是最后还是给了我,“九儿,大明还是不富裕啊,这点钱是内库里存了几年的了,你父皇和这后宫里的人还是要点钱养着的,所以,九儿你……”
我能做的只是紧紧握住父皇的手,我知道父皇是不会信命的,然而是什么居然让他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话,这完全不像是后世说的那个崇祯帝!“父皇,九儿可以发誓,九儿一定会协助父皇平定四海,然后好好地辅佐兄弟们。”
父皇没有说话,只是慈爱地看着我,“如果不行的话,还有父皇。”
我想我所知道的母妃提起的梦境并不完整,可是是什么让他们讳莫如深,我也不想去知道了。
古代的路并不平稳,我也没有那个意思要把所有的时间耗费在马车上,我现在出行都是骑马,我用父皇给的钱成立了一家钱庄以及一家镖局,父皇派了一个锦衣卫跟在我的身边,我向这个锦衣卫讨教武学,每日都辛辛苦苦地扎马,每日都把自己练地死去活来,然后镖局前期发展我用了宫里的侍卫,有侍卫不服气,不想去走镖,我就让我身边这锦衣卫我后来的第一位师傅周师傅把他们揍趴,然后我告诉他们,走镖得的报酬里有一成是给他们的,他们也便顺着台阶而下了。
我知道宫中真的不富,但当我看到侍卫们为了这点钱财便开心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有时候,当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我会想起郭靖,然后我会想起好几辈子以前,我似乎也那么豪气冲天地和一帮手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块冲杀,一同赴死,什么时候我竟只剩下我一个了,什么时候我竟不再有兄弟不再有这般真挚的感情了?我伸出手一摸脸庞,竟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襟。
“小主,你在屋顶做什么?”周师傅在屋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