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再帮你一次,这红绳是一对的,如果你能第一眼发现她并且为她带上,那么你便可以守在她的身边,但如果你再次错过她,那么你便永生不能与她相见。”女孩冷漠地说着,隔空递过去了一对红绳。
“你为什么要帮我?”风清扬问着。
女孩没有说话,只指了指风清扬的背后,瞬间,风清扬的背后就出现了一处黑洞。
尽管风清扬积累了满满一肚子疑问,但是他依旧大踏步地走进了黑洞,无论迎接他的是什么?他都要有破釜沉舟的毅力,杨唯嘉是他风清扬永生的爱恋以及终生的责任。
然而在风清扬踏入黑洞的瞬间,那个女孩冷漠的脸色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冷笑……
卷七 影视间卷
37、雪花神剑之聂小凤 ...
我叫杨唯嘉,在我二十岁生日那一天踩中香蕉皮,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当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缩了水,变成了一个小孩,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自己在山崖之下,我很不满意自己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小腿,只能将就着寻找出路。
我踉踉跄跄地从崖底爬了出来,来到大路之上,四周树木林立,却毫无人影,我的心里一片毛毛的。
正值此时,不远处拐弯传来一阵马蹄声,我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马群,整个人呆了一呆,那个片刻,眼见着马匹即将践踏到己身,那马上的骑手大呼了一声“吁”勒住了缰绳。
我条件发射闭上了双眼,那个瞬间我依稀感觉到马蹄从脸侧腾空带来的风劲,我整个人摔倒了地上,双手顿时传来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眼睛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小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马上的骑手先是皱了下眉,然后和缓下来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摇着头,在见到他们服饰的瞬间产生了对未来的恐慌。
骑手边上的人似乎对我孤身一人出现在这种地方产生质疑,争论不休,末了,那骑手制止住了他们,却准备走了。
我心里产生了哀戚的感觉,但手上并不慢,我拉住了那个骑手马的尾巴,尽量可怜巴巴地问道,“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你们……可不可以收留我……”
边上那些人有的笑了,有的怒斥,我只盯住为首的骑手一人,那骑手沉吟了片刻,对我伸出了手。
我顿时欢呼雀跃着握住了那手,此刻,我并不知道我会和这名骑手会产生纠缠瓜葛。
根据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为首的这名骑手叫万天成,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
后来,他们去了少林,再后来,万天成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怪,“小丫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万大哥,你好奇怪,我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的。”我鼓着腮皱着眉道。
看起来,我的表情对万天成很有杀伤力,他捏了捏我的脸,“那你知道聂媚娘吗?聂小凤呢?”
“不认识,谁啊?”
万天成再没有说话,只是慎重地对我说道,“这些天,少林要除魔,你没什么事就呆在厢房里面,千万不要出门。”
“嗯。”我应着,我知道万天成这个人面冷心热,是以也不在意。
到了某一天,我听到前面传来的喊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突然好害怕万天成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跑到佛堂后来,躲在墙后,探头去看,我见到那些人正在杀一名女子,那名女子看到了我,眼里欣喜地落下了泪。
我心里不怎么舒服,而且我还听到那些人喊她聂媚娘,我突然福至心灵地知道了自己在哪里。
既然聂媚娘看着我笑了,那么我就是聂小凤?那万天成呢?是不是也知道我是聂小凤?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石凳上,等到万天成熟稔地摸到我的脑袋时,我蹭了蹭他的手,“万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丫头。”万天成说着牵着我的手。
“万大哥,不要总是叫我丫头,你帮我改个名字吧!”
“名字?就叫依依吧,万依依。”
“才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撅着嘴。
“当我女儿不好吗?我万天成可是湘南奇侠哦!”说着,万天成朗笑着把我抱了起来。
“切,我才不要平白比你矮了一辈,要当,我也要当湘南奇侠的妻子!”
万天成大笑出声,全没当一回事。
我哼了一声,顿了顿才又道,“我要姓萧,萧依依。”
“哦?为什么姓萧?”
“你不觉得萧依依很好听吗?”
“好吧,都听你的。”
从知道自己是聂小凤开始,我便一直揪着心不能放下,整个武林是病态的,而聂小凤是个靶子,特别是成立冥狱以后的聂小凤。
聂小凤,就算是要报仇也不是你这样的,站在整个武林的对面,这还不明摆着是当靶子,最正确的方法是伪装羸弱,假意屈服,然后紧紧和武林正道站在一起,冷不丁地抽冷子。
说到底,我并不是聂小凤本人,若人不犯我我也不会犯人,我想起聂媚娘死前那个眼神,几夜都没有睡得好,和平社会里根本见不到死人。
我在万天成这里住得挺好,万天成挺宠我的,我要什么他都满足我,但是我并不会被他宠坏,因为我看得很真切,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宠坏,习惯了对方以后就会被拿捏住了。
而我,虽然身体是七八岁的姑娘,但我心智上已经二十多了,我没有要求万天成教我武功,我撒娇让他请人来教我念书,我并不想当古代的文盲。
闲来无事,我就会刺绣,到了后来基本上万天成屋里的被褥什么的全是我的手笔,我用刺绣来锻炼自己的耐心和毅力。
我知道我只能靠自己,万天成并不能靠一辈子的,如果万天成最后娶我,那么我就有了一处可以遮瓦的地方,但如果万天成把我当女儿嫁出去,焉知道对方会是什么人,我不会怪万天成,怪只怪这个病态的社会。
渐渐地我长大了,男人们说话做事我从来不管,反之,我也要求万天成不要管我做什么,我拿着我积攒起来的零花钱,买了一个铺面,大学的时候我读的是市场经济,以前整天觉得对着干枯的课本毫无用武之地,但现在不同的,满大街都是便宜的铺面,而在万天成这,想要多少人手都是没问题的。
一开始,万天成也没有在意,只是后来我的铺面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他也吓了一跳,他的手下怂恿他插手我的事业,但是他阻止了。
“这是什么?”万天成看着手中的东西问我。
“股权书,拿着这本东西不管我的事业铺得多大,你都可以享有10%的股份。”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不管怎么说,我应该感谢万天成,是他把我拉扯大的,而且他一直以来都包容着我,我很感激他。
“你是要走了?”万天成没有在意手里的东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