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一)
Nicky陷在一片暇想之中。他几乎相信这是上帝安排的事了。他和shane象是注定的,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他设想的那么难。
Shane现在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依然肯这样抱着我,Nicky暗自开心。他象是一个慢热的人,在shane的怀抱里越来越激动。他的手在shane的背后轻轻地触碰,shane身上果然有很结实的肌肉,和自己想的一样。Nicky喜不自禁。
“shane,你能讲讲十年让你坚持不放手的原因么?”
Shane很久没回答,呼吸声渐渐均匀,他睡着了。
看来这几天他和我一样难以安睡,nicky听着shane的心跳与呼吸也睡了过去。
昏天暗地。下午日头正当头的时候shane醒了过来。胳膊有点酸麻,怀里抱着个人。
Shane大睁着眼睛看着依然熟睡的nicky。看了很久之后shane叹了口气,虽然nicky是个男人,可是真的很美,美极了。
是男人就不行么?shane在心中想。Mark的生活跃然脑中。其实mark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男友。他17岁时遇见一个隐君子,一年后他终于发现此人的私生活极烂,之后那人告诉他Gay很少有固定情侣,而他也从未把mark当成过情人。Mark便至今也未曾交过相爱意义上的男友。Mark的工作还算出色,mark的妈妈……
Shane猛敲自己的脑子,我想这些做什么?难道我还真想变成gay不成?
“nicky,我们做最好的朋友,怎么样?”shane轻轻对熟睡的nicky说。过去的十年,我爱着你扮演的天使。以后我也不想把你当路人。我们做亲近的人,好不好。
Nicky还睡的很甜,和卓别林相拥的感觉、那场初吻还在shane的脑子中,美丽深刻的褪不去颜色。Shane轻轻地靠了过去,轻轻地吻了nicky,轻轻地用Nicky的画笔在床头上写了几个字:我们做最好的朋友,好不好。
Shane离开以后,nicky睁开眼睛,许久都很难过。
Shane回到爷爷家时,kian和mark都不在了。
“mark去哪儿了。”shane问gillian。
Gillian反问:“你去哪儿了。”
“出去散步。”
“shane,你要把我闷死么?”gillian开始不满。
“你可以自己出去转一转。”
“我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
“你可以自己想办法熟悉。”
“shane!我来这里是因为你要我来见你的祖父母,是因为我们要结婚!你觉得我应该自己随便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吗?”
“结婚也不代表你要失去自由。”shane盯着gillan,这是gillian第一次对他表示不满。
“结婚就是你所做的每一件事要由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你不可以再随便失踪,你得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你得让我知道!”
Shane想了一会儿,上前拥抱了下gillan:“对不起,我想我还未能立即适应新角色。我会尽快改正。”
原来今天是星期一,mark和kian都去工作了。晚上的时候shane带着gillian去了市中心和下了班的mark和kian汇合。然后去酒吧小坐。
“若不是为了你们,我才不来这种地方。”mark摇晃着马提尼的杯子说。
“为什么?”gillian不解地问。
Kian回答:“有这时间,他宁愿去同性恋酒吧寻找目标。”
“这里不能寻找么?”gillian问。
Shane回答:“在这里让他满意的目标,都对他不感兴趣。”
Mark砰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谁说的。这里又不全是你们这种直人。”
酒吧今天在随兴抽奖,他们的桌号竟然被抽中。
他们一致把gillian推上去回答问题。乘Gillian不在的空档kian和mark继续审问shane。
“你今天一早是不是又去找nicky了?”
Shane远远向灯光下的gillian挥手,并不回答。
“对这个变了性别的卓别林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Shane平淡地说:“我解脱了。我想清楚了。我放弃了。”
“你能这么轻易放弃了?”
“我和他做好朋友。”
Mark勾住shane的脖子:“你说实话,看到卓别林是男人,你还有冲动么?”
“什么冲动。”shane装傻。
别逼我!(二)
Mark勾住shane的脖子:“你说实话,看到卓别林是男人,你还有冲动么?”
“什么冲动。”shane装傻。
Kian替他回答:“他显然有冲动。”
Shane看向他:“我有么?”
“不然你为什么要去脱他的裤子?”
“不是你们让我验清楚他的性别么?”
“可是我们没有让你去脱他裤子,更没让你把手伸进去摸。你那样做他完全可以告你性侵犯。”
“反正我就是对男人没兴趣。”
Mark不屑地一摆手:“kian你来跟他讲。”
Kian说:“如果是我,我绝对没有兴趣去脱一个男人的裤子。但是mark就会恰恰相反。”
“你们说这些就是想证明我是个gay?”
“也许你不完全是,但不代表一定不是。”
“我是不是,难道你们会比我自己更清楚么?”
Kian和mark对视一眼:“那你就让我们这十年的寻找就这么结束了?”
“小时候一个玩笑而已,没有必要再计较下去。”
“你真的不气愤?”
“我说过了,以后和他做朋友,保持联系……”
Mark做放松状:“行呀,我就想听你这样明确的答案。既然这个Nicky不是你想要的卓别林,那么我做什么,你都无所谓了,是吧?”
“什么?”shane不解地看着他。
Kian补充:“这你都听不出来?mark和nicky都是gay,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什么叫他做什么我都该无所谓?”
Kian一副跟白痴说话的样子:“他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你不打算和nicky继续,那么他就要上了他……”
‘砰’地一声Shane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瞪起眼睛:“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Kian急忙指向mark:“别冲我瞪眼睛呀,是他要这么做,又不是我。”
Mark不慌不忙地说:“你们只是朋友,难道我不可以上他吗?要知道在我们同类的眼里,nicky可是个美味。”
“你连我这个朋友也不放在眼里!”shane怒了。
“你们又没在一起,我难道不可以么?”mark疑惑地说。
“可是nicky是特殊的!我们必竟有过,不管是不是误会。外面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的人!”
Shane喊完了,却发现kian和mark都露出一副不屑和他再讲话的样子。Shane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完全推翻了先前自己说的话,他犹豫了一会解释说:“我不是说我还要和他怎么样,我不是没有放开。我这种反应是正常的,你们不懂这个道理么?”
Kian幽幽地说:“你这样子就叫做放开了?”
“行,”shane下定决心的样子,“我无所谓,你想上他就上吧。”
Mark兴奋地说:“就要你这句话。”
Gillian回来的时候,Shane的话就变得很少了。他一直心烦意乱。想到nicky最终也会有个伴侣,shane就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