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佟阵向床的里面闪躲。那副模样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每当谢雷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都会露出这种表情。和他平时的镇定与冷静判若两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表情,反而惹的谢雷心中发痒。
“就一次。好了,宝贝儿,就一次。我好喜欢你……”
他像是胶皮糖一样粘在佟阵身上。
佟阵本就醉的昏昏欲睡。反抗渐渐没有效果,也愈加像是半推半就。
“我不会让你痛的。别忘了,完事后我就会给你讲连环杀手汉尼拨的故事了。”谢雷像只狐狸式地坏笑着。
“不,关于你爸爸的故事,我怀疑你是在骗我!我要睡了。”佟阵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倒头便睡。他果然是昏了,很快便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他梦到他的身上粘着一块狗皮膏药,低下头看,原来是谢雷粘在他的身上。
“不要。不。”他说着梦话,心中的恐惧升腾起来的时候,却听到谢雷柔似春风的声音。“是我哦。我怎么会让你痛呢。相信我的技术吧。”
他拉住谢雷的一只手,紧紧地拉着。一直也没有松开。
谢雷耐心地等待着佟阵睡了以后,才悄悄地起身去床头桌的抽屉里取了润滑剂来。今天晚上他太兴奋,无论如何都想要主动一次。
他小心地将佟阵的睡衣脱下去。佟阵翻个身,趴在床上,依然昏睡着。
“这个姿势太方便了。”谢雷兴奋地说,将润滑剂轻轻地涂在佟阵的身后,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在隐秘之地探索着。
佟阵似乎有了感觉,他的双腿弯起来。“不要。”他的睡梦中喃喃地低语。
“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嘿嘿嘿。”谢雷兴奋的双目放光。今天晚上真的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酒精下的佟阵很难完全清醒。等他早上醒来,发现生米做成了熟饭,他以后也就不会再这样强辞拒绝了吧。
“你这里可是处子之地呢。今晚就全部交给我吧。”谢雷将一根手指加力慢慢地推进去。“好紧,我好兴奋啊。”
“不。”
谢雷那根入侵的手指让佟阵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又翻了一个身,成了侧躺,谢雷不得以跟着他改变方向。
“别乱动。一根手指不会让你难过的。”谢雷好言安慰着佟阵,尽管这个家伙是昏睡的状态,但说话人的声音是能传进他的大脑的,这种安抚能帮助他消除不安的感觉。
耐心的开拓着,可是谢雷却愈发的忍受不住。他急不可待地伏到佟阵身上,企图把自己的家伙送进去。
佟阵的脸埋在枕头里,透露出一种无助的痛苦来。“不会痛的。”谢雷抚摩着佟阵的身体。“我不会让你痛的,相信我。”
“跑……”
“跑什么呢?”谢雷笑着抚摸着佟阵的大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放松下来。”
“快跑……”
“往哪里跑?”谢雷打趣佟阵的梦话。
“跑回去……快……霍……”佟阵的梦话停止了,他陷进了更深的沉睡中。
……
第二天早上,
神清气爽。
谢雷醒来的时候,倍感心满意足。
低下头来看,佟阵的脸还埋在枕头里,看起来一脸的痛苦。
这个家伙醉的太厉害了,他完全没有做有效反抗的意识了。
遗憾的是,恐怕他也没什么记忆。
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谢雷兴奋地亲吻着佟阵。然后起床哼着小曲去给他准备早餐。
佟阵又睡了一阵子才起床,他沐浴后从浴室里出来什么也没有说。
谢雷有些好奇,佟阵应该会发现他身后涂抹的大量的润滑剂,可是他竟然就假装不知道。
谢雷好奇地打量着佟阵的脸色,佟阵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们一起吃过早餐,佟阵若无其事地将谢雷送回到医院里去。
在路上,谢雷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佟阵的脾气似乎又变差了。他不回答,也不看过来一眼。
“昨天晚上我有让你舒服到颤抖呢。”谢雷嘻笑着,“我说过我技巧很好吧。我比你更知道做下面的人的感受呢,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你更爽。”
佟阵严肃的像一副扑克脸,目视着前方不回答。
“原来做主动的一方,感觉这么棒,很有成就感……”谢雷兴奋地说,随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感受。
“……不过,很费体力。很累啊……”
“闭嘴!”佟阵低声说,“到医院了,下车。”
“你不需要不满吧,我昨晚是以让你舒服为主要目的呢。”
佟阵打开车门,正打算站起身来,或许是因为太生气了,他又猛地将车门关上,回过身抓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谢雷的衣领。
谢雷正惊慌的时候,听见佟阵不过是说:“我会十倍还回来的!”
“好啊。”谢雷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我说过我只是偶尔为之,你十次我一次,这样的比例我能接受。不然真的会累死。我可不想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全身像刚从健身房里出来似的。”
佟阵下车摔门而去。谢雷也故意狠狠地摔门下车。“我白出力了吗?!”
佟阵把谢雷送进病房里,便离开了,继续去办他手里积压的案子。
……
谢雷在中午之前意外地接到档案馆白班的那个怪老头拉维尔.特塞的电话。
拉维尔.特塞的声音今天听起来神清气爽,像一门大炮一样响亮:“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小子。你那天问的那枚警徽的主人我已经找到了。是威格尔.李斯特。”
这本不算是特别让人吃惊的消息了,当谢雷在那枚警徽后面看到李斯特的名字,他就往这个方向上猜测了。可是当他从拉维尔.特塞那儿得到这个确定的时候,他还是惊呆了,他的脑子中飞快地转着。
或许他曾一直希望着,有那么一点可能性不是这样的。
现在则可以完全肯定了:
佟阵的桌子上……放着威格尔.李斯特的警徽……
拉维尔.特塞的声音打断了谢雷的思考:“你怎么会这么巧合地有他的警徽呢?我跟你说过那个威格尔.李斯特是个什么样的混蛋了吧。难道你真的在查那个旧案?”
“你能肯定那枚警徽就是他的?”谢雷说。
“是的。我能肯定。警号就像身份号码一样不会错。”拉维尔.特塞勿自说下去,他的话匣一但打开,往事便如潮水涌出来,很难关闭,“铁人道尔曾经和那个混蛋李斯特做过搭挡,道尔曾说过这是他一辈子做的最傻的一件事,他后悔没有看清这个花言巧语、道貌岸然的家伙。”
“道尔.霍伦憎恨威格尔.李斯特?”
“是啊。他恨他可以说是恨到骨头里。”
“为什么呢?”
“这个可能是因为威格尔.李斯特那个案子,道尔就是因为这个案子被踢出警局。他郁闷地过了二十年。他对我说过他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