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雷气愤地翻身背对佟阵。但他心里又很害怕佟阵会继续挑逗他。他下面的那个家伙正胀的要爆炸似的。他希望佟阵能识趣地不再理他。更希望能背开佟阵去洗手间解决……
“好吧。”看到谢雷坚决的态度,佟阵语气一转,竟能立即变成企求,“是我想要,行吗?我们说好要尝试的。在今晚。”
“我改变主意了。今晚不做!”谢雷说。
佟阵赖皮一样从后面抱住谢雷:“我现在就想要,就现在。宝贝。”
谢雷的心脏砰砰直跳,想了一下,他学着佟阵的样子凶狠地说:“如果你今晚就想做。就要按照我说的方式!”
谢雷还没说完,佟阵便答应:“好的好的。”然后就把谢雷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伸手就要剥掉谢雷身上的睡衣。
谢雷下定决心要占据绝对的主动权,他拉紧睡衣说:“我要的方式就是——我插你。”
佟阵怔了一下,笑嘻嘻地压到谢雷身上,“你真幽默,亲爱的。”他把谢雷的要求当成耳旁风处理,“我知道你其实喜欢在下面享受。我不会让你痛的,好不好。”
谢雷坚决地反抗:“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不做。没有第二种办法!”
佟阵拗不过谢雷,就凶狠地威胁:“那我要强了你!”
“好吧。用强暴罪来毁了你刚开始的警界生涯。我发誓我饶不了你。”谢雷现在已经开始能在与佟阵的关系中占上风了。尽管他也需要忍耐,但他认为这种心理上的胜利更重要。
见谢雷已经软硬都不吃了,佟阵就变成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我们两个都硬了……”
“你……去自己解决!”谢雷坚持‘无情’。
佟阵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把头垂在谢雷的怀里,继而像个小孩子一样闹情绪:“我不要自慰,我身边有个活的人,……你也需要的。”佟阵说着便将手向谢雷的睡衣里摸。恰好就碰到谢雷胀硬的家伙,他立即握住。谢雷本就胀的难受,被佟阵摸到就再也受不了。他无法再反抗,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表现太过渴望。他翻过身背对佟阵,不想让他看着自己的脸。佟阵从后面抱紧他,那只手娴熟而有技巧弄得谢雷很舒服,谢雷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
佟阵显然感觉得到谢雷的接纳,他的大家伙就放肆地顶到了谢雷的身后摩挲。谢雷全身酥软的无以抵抗,被佟阵的气息包围着,他很快就飞上了兴奋地颠峰,在佟阵的手里释放了出去。身体甘美的颤抖了好一阵子。平息下来的时候,感觉到佟阵正在摸他的后面,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颈上。
释放之后的谢雷,混身酸软无力,很想立即睡去。但他还是摸索到顶在他身后的那个大家伙,用手握住,他打算也帮佟阵解决掉,否则他今晚很难逃过佟阵的骚扰。
佟阵在谢雷耳边大声地喘息着,他不像谢雷那样被弄时闭着眼睛享受。而是双手不老实地在谢雷身上乱摸。
佟阵的家伙着实不小,谢雷庆幸自己坚持不同意做,不然他肯定吃不消被佟阵插。他将两只手一起用上,握着佟阵的家伙,一股热流又在他和身体里涌起来,他努力压抑着。当佟阵即将要在谢雷手里释放时,他的两只手都用力地捏在谢雷的臀瓣上……
谢雷为佟阵弄完后。累的一头大汗。疲倦地睡去了。
……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起被佟阵的手机吵醒,佟阵迷迷糊糊地把手机放在耳边接听。竟然是Gilbert Grissom的来电。Grissom听到道尔的死讯很激动,他要亲自接手这个案子去检查现场。
佟阵叫谢雷一起去,两个人驱车到了道尔.霍伦的房子,Gilbert Grissom已经在那里了。Warrick Brown和Nick Stokes也在。
Gilbert Grissom蹲在浴室的地上检查那些痕迹,他戴着乳白色的橡胶手套,鼻子上架了一副眼镜。看到佟阵到来,他站起来说:“看起来像自杀。道尔走到浴缸这里来,躺下去,扣动钣机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把枪管放在自己的口中,子弹穿过他的口腔,打碎头骨。头骨的碎片,带着脑浆和头发溅在这一片墙上。”
“难道这会是自杀吗?”谢雷在佟阵身后提出相反的意见。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谢雷。谢雷打量道尔的卧室说:“道尔为什么要在浴室里自杀?他的腿不好,走到浴室里很麻烦的,坐到浴缸里就更有难度。他完全可以在床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佟阵说:“也许他想最后保持一点做人的尊严。他面对着浴室的门,这样人们进来就不会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打的稀烂的后脑勺。也不会把他死亡的现场弄的脏兮兮。”
“如果他真的是想保持一点尊严,他就该给自己穿上件像样的衣服吧,穿着这样一身脏……睡衣自杀,就和前面的想法不一致了。”谢雷摇头。
Gilbert Grissom望着谢雷说:“对于自杀者,也许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在打算自杀的那一刻,他其实已经神智迷乱了。我亲身经历过一个案子,自杀者钻进一个密封的罐子中,目的就是干干净净地离开这个世界,不给收尸的人制造麻烦。”
谢雷望着道尔乱七八糟的卧室,坚定地摇头:“这很不对劲!他的房间乱的和猪窝一样,他根本就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更不会考虑他死后是不是要留个干净的现场。这个现场与自杀者的心理状态不附。这种死法属于一个衣装光鲜的人,凶手想要一个干净一点的死亡方式,而不是道尔本人。”
第27章 内务处警官之死(二十六)
在心理学上,悲伤,是一种基本的负性心理情绪。
它一般是由分离、丧失与挫败引起。悲伤的情绪从出现到结束分为四个阶段:麻木、苦思、忧郁与复元。
有些人在经历巨大悲伤时,无法全部走过这些阶段,便会出现许多后果。
就像道尔。
如果他是自杀的话。这也许就是悲伤的后果。
悲伤时的疼痛就像爱的喜乐一样是生命的一部分 ,它也许是真心的爱所要付出的代价。
悲伤会引起人的许多行为变化:睡眠失常、食欲变化、精神恍惚、心不在焉、脱落社会和人群。
道尔的行为是典型的悲伤期,而且是在迪瑟尔死亡之前就开始了。他不再关注这个社会,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个世界与他无关了。
这种状态的人,又怎么会在自杀时考虑那么多?死的干净点吧,去浴室死吧,别让血溅在床单,别给收尸的人制造麻烦什么的。比起他内心巨大的痛苦,那些‘小事’不可能还被他考虑。
所以,他不可能是自杀!谢雷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认为这又是一起人为制造的自杀假相。
“我想你们也会在道尔的血液里化验出安眠药和酒精。”谢雷平静地说。
Gilbert Grissom想了想认真地望着谢雷说:“或许我该听从一个钻研犯罪心理学的人讲的话。我会用实验与证据证明你的观点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