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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34)

71、晚上九点 ...

而麦切医生训诫嘉雅时,两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微妙的关系,我们也不能忽视,你或许也已经注意到,嘉雅对麦切医生所说的话是多么温顺的听从着,而艾菲似乎也相当喜欢麦切医生,她不时以大大的眼睛,忧伤地望着医生,好像是在乞求他的保护。但,麦切医生对她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职业性态度而已,而对嘉雅的态度则完全不同,那种态度甚至超过了家人般的亲密程度。”

夏洛克说到这里,停下来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

“对吧!华生,如果你执意认为是一件普通的强盗案,你必须要对这些问题有更合理的解释才行。”

华生站着沉思了一会儿,他自然不会去浪费力量给夏洛克什么合理的解释,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解释。便讥讽地说:

“你荷马史诗般的长篇大论,我已经耐心地拜听了,夏洛克。你提示了许多有趣的可能性,但,你所指出的这些问题,缺乏可以连接在一起的原因,所以,那些问题也只能在独立存在时才能成立。”

“你的脑筋怎么如此僵化呢?”夏洛克说着,在房间走来走去。“你在故意忽视它们。”他说道,“没有钥匙,却能偷偷地闯入别人家中,而又不偷任何东西;知道电灯开关藏在那里,却无法找到楼梯而冲进两个女人的房间;向两个女人开枪之后,又把电灯点亮;像这种荒唐的不可思议的强盗案,就交给你去办吧!我亲爱的,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凶手,你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我保证他一定不需要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华生仍不放弃。“我并不否认有其他的可能性,但我认为如果我们没有更好的证据,就去惊扰戴维森家人,不但不应该,而且也是一种危险的作法,现在我们至少要等正常的调查结束,若没有查出什么,再决定如何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查……探长,正常的调查进行的如何了?”

雷斯垂德沉思着,然后配合着华生说:“正在进行指纹的收集,另一方面,我已派人去调查戴维森家保镖们的背景。”

夏洛克叹了一口气,说:

“作案手法如此离奇得令人叹为观止的案件,我一直期待着能接办这种案件。现在案子已经发生了,但你们却只专门调查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这真是令人失望极了。”

夏洛克边走边说:

“好吧!在你们做所谓的正常调查这段时间内,我无事可做,就只好继续去和诊所中的女人们周旋了!”

此后几天,夏洛克和华生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不过,夏洛克的预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三天后,电视新闻播报了戴维森家的第

71、晚上九点 ...

二起命案。入室抢劫的说法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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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72、三天后的上午 ...

在戴维森家第二次命案的发生之前,又下了一场雪。所以那天晚上,脚印又再度出现在正面玄关的通路上,由于当时雪下得足以留下任何痕迹,警方在戴维森宅第楼下大厅中及大理石的楼梯上,都发现有走过的痕迹。

在两个人冷战的三天里,夏洛克晚上都一直在上网,藉此打发时间。他一副漫不经心若有所思的样子,吃晚餐时,两个人也是沉默不语。华生知道这个案子一定让夏活克寝食难安。

第三天晚上,用过晚餐之后,夏洛克眼睛茫然地看着墙上贴着的一张半裸的美艳女明星的海报——这是他在跟华生冷战的第一天晚上贴上去的。华生对此故做无所谓。

只是房东太太显得很不高兴。她相信夏洛克可能被什么不检点的鬼魂附身了。她可从没见他对任何女人有过兴趣。

不过华生却开始有些新的想法。

白天的时候,他曾接到过萨拉的电话。对夏洛克一向恨之入骨的女人,竟出人意料地为此向华生道歉;她认为自己以前的看法是错的——夏洛克绝不是什么可恶之人,她惊呼他是个绝无仅有的天才。这种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对。但萨拉所指的夏洛克的天才,却不是侦探方面的。从夏洛克到诊所工作之后,去问诊的病人明显地增多了,有一些病人竟然每天都会来消费。华生万般想不通夏洛克用了什么方法做到这一点的。

当然这还不是他天才体现的地方。其实是他给萨拉设计了一幅发展的前景。为诊所的未来做了一份详尽的计划——怎样在几年内成为伦敦皇家医院那样的大医院。

可以说萨拉从没有野心,更加没有信心能让诊所发展成为大医院,但是夏洛克让她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这就是华生的新想法——他可以不理会夏洛克在诊所的所做所为,但他却不能忽视萨拉声音里的那种兴奋!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就像在讲述一个甜蜜的情人!

夏洛克这个家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到了早上,当雷斯垂德通知华生关于戴维森家第二次命案的事情时,华生已经想通了,他主动打破了冷战关系。

他拿着电话跑进了卧室。不顾夏洛克正在熟睡,急急地推醒他:“发生大事了!”

夏洛克虽满口埋怨,却露出一种悠哉的模样:“喔!喔!华生,你为什么选在这种时刻向你的助手求和呢!”

“这不是求和!”华生一本正经的说,“托尼?戴维森被杀了。我们需要立即出发。”

“哦!大概又是一起入室强劫案吧?!这个贼可真有耐性,这次不会又进错了房间吧?”夏洛克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华生说。“给我

72、三天后的上午 ...

准备咖啡和一套衣服。”

听了夏洛克挪故意揶揄他的话,华生并未恼怒,其实是他心中已经对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并没有说过不重视你的意见。其实我一直都有认真的考虑。既然有新的线索证明你可能是对的。做为一个英明的决策者,我当然会立即修正我的路线。”

“让我听听你那个新线索吧!”夏洛克半是讥讽半是玩笑地说。过去两天来情绪不佳的情形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看起来开始恢复活力。

“是保镖拉尔夫在午夜1点多的时候,打电话报警。探长不到30分钟就立刻赶到戴维森家,现在仍留在那里——今天早上7点他打电话给我时,我告诉他我们会马上赶去,所以,关于案情的经过情形就没有问得很详细。我只知道托尼是在与第一次发生命案同样的时间——大约11点30分左右时——被枪杀的,就是这些而已。”

“当时,托尼是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雷斯垂德好像说过,他是在卧室中被发现的。”

“是不是从正面开枪的?”

“对!是在非常近的距离射中心脏立即死亡的。”

“这可真有趣极了,那不是与阿普里尔死亡的情形完全一样吗?”夏洛克沉思了一会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