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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综同人)国王游戏(37)+番外

凌奈想拿什么东西绑住身下的人,总不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到晚上吧,即便下面的人没什么事情,她也会全身僵硬到动不了的。

或许是看出凌奈走神了,被她压住的两仪式突然用起腰部的力量,一下抬起上半身来。

凌奈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近乎反射性地收回刀子,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两仪式获得了契机,反身挣脱了凌奈的禁锢,起身的瞬间,她还不忘将手中的匕首砍向凌奈。

糟了!

凌奈惊呼,下意识地拿刀去挡。

随着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在小巷回荡开来,豆大的汗珠跟着从凌奈额头滑落,拿刀的虎口疼得发麻,简直像是完全失去知觉般。

凌奈被迫退到墙壁,再度抬头,便看到刚站稳的两仪式猛地向她冲来。

危险逼近,凌奈本能地还想退后,却发现退无可退,转而想往旁边逃开,可时间又不允许。

进退维谷之际,她突地蹲下身子,原以为能借此逃过那锋利的匕首,可那银色的刀刃却直直地向她的脑袋刺来。

凌奈尖叫着,脑袋顿时变得空白一片,但双手却像是有自我意识的往前刺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凌奈并不清楚,等她回过神来,便感到渐渐加深疼痛的额头,以及……滚烫一片的手背。

凌奈怔了下,略有些僵硬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背。

红色的液体正不断滴到她的手背上,又沿着虎口,一半流入她的掌心,另一半则缓缓滚落她的手臂,再往上,是被撕裂开来、已经被血染成黑色的布袋。

凌奈只看到布袋的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则跟着刀子一起埋进了眼前那细长的脖子中。

此刻,那快要烫开凌奈手背的鲜血就是沿着布袋滚落下来的。

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凌奈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下,但眼睛却越睁越大。

“不、不……”她摇着头,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杀了人,她错手杀了眼前这个人。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像变成了红色,不,准确来说是凌奈的视野被全部染上了红色。

东弦角在引两仪式过来后,并没有跑远,而是匆匆返身赶回来。可即便如此,等他回来,凌奈已经满脸是血地跌靠在墙壁上,而那个女人却无力地倒在凌奈的怀中。

东弦角被吓到了,赶紧跑过去,靠近了,才发现凌奈额头上被划了一刀,五六厘米的口子,深可见骨,甚至在末端的地方有点外挑的痕迹。

扫了眼落在地上沾了血迹的匕首,东弦角似乎明白了。

“姐姐,”他轻轻晃了晃凌奈的肩膀,“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找医生。”

凌奈却像是没听到,整个人一如木偶般呆呆地坐在那里。

“姐姐?”东弦角又叫了声,发现还是没什么用,最后,他伸手将靠在凌奈身上的两仪式拨开。

已经死亡的尸体异常沉重,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凌奈被那声音吓得抖了下,反射性地抓住了东弦角的手,“弦角,我、我……”

“姐姐,没事了。”东弦角用袖子擦了擦凌奈的脸,又用地上的匕首割下衣服一角,“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了,死去的人并不痛苦,她终于逃离了人间四苦的折磨。其实是你拯救了她,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感到痛苦。”

“可是……”凌奈想说什么,却被他给打断了。

“好了,”东弦角将刚割下来的布条按到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并引导凌奈自己按住那布条,“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只要按住这里就行了。”

凌奈顺着东弦角的指引按住额头的布,又借助他的力气站起身来。

“走吧。”东弦角拉着凌奈往小巷的另一头走去,凌奈跟着走了,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忍不住低头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仪式。

阳光从高楼间落下几线,正好打在已然冰冷的身体上,凌奈微一晃神,便看到在那头半长不短的发丝间有什么东西反射出刺眼的光来。

等凌奈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她眼神倏然一黯,急忙从东弦角手中抽回手,蹲下身子,将那东西从两仪式的后颈中拔出。

“怎么了?”东弦角低头,看向在尸体旁边鬼鬼祟祟的凌奈。

“没、没事。”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口袋,凌奈站起来,沉默地被东弦角拉着往小巷另一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拖了好久才更新,一来是工作比较忙,二来嘛战斗无能,但说到底其实只是因为卡文而已==好在总算熬过最难熬的一章了。

这一天还没结束,接下来的直接进入到下一个命令。

☆、命令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原著里并没有说明侠客的天线是由念力形成的,因为侠客本身是操作系的关系,他自己也说战斗时要带两根天线,由此可见天线是现实物件,任何人都可以看到。

还有觉得两仪没那么容易被操纵的人,请看下面拟定的战力表。

两仪式 侠客 

攻击:C 攻击:B

防御:C 防御:B

敏捷:C+   敏捷:B+

智力:B+智力:A+

幸运:C 幸运:A

技能:直死之眼 技能:天线操纵

以上为以黑崎一护(大概是牛头一护或无月时期吧)为基准评定而出的个人水平。

黑崎一护

攻击:S

防御:S

敏捷:S+

智力:B

幸运:A

技能:月牙天冲

这只是我临时拟定的数据,这篇文里暂且不会涉及到,但下篇文里会用到,所以希望能有人给我多多提点意见。需要增加项目啊,以及各个人物的数据什么的。

【上】

凌奈回到小区的时候还是下午,这个时间凌爸凌妈都不在家。她偷偷从房里拿了换洗衣服,又发了条短信给凌妈,说今晚去同学家留宿,而后直接去了东弦角的住所。

一到4A-19的客厅,凌奈就虚脱似地坐倒在沙发上。

额头上的伤此刻并不是很痛,大概是注射的麻药还没褪去的关系,只隐隐觉得那被缝针的地方有点紧绷、又有点僵硬。

她靠在沙发上,抬手摸向额头,那里原本应该是修剪整齐的刘海,现在却像刚被狗啃过似的少了整整一大段。手指又摸到划伤的地方,圆润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纱布,渐渐的,睡意袭了上来。

“想睡了吗?”

轻柔的声音传来,凌奈强撑着眼皮,扫了眼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的东弦角,无力地点点头。

“那先 把药吃了,然后再去休息。”拿起早先置放在茶几上的消炎药和水递到凌奈手上,等她吃了药,东弦角又将水杯放回原处。再度转身,原本还醒着的人已经侧着头睡着了。

几缕发丝散落在略显疲惫的侧脸上,东弦角怔了下,随即伸手将那黑发拨开,绕到耳后。指尖碰到的肌肤散发着远比方才的水杯更烫的温度,他顿了下,知道眼前的人是发烧了,可又着实没有办法,只是让她平躺下来,不至于睡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