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把基三穿成筛子[综](5)+番外
“你不会做饭你早说啊!”风雨落就后悔了,早知道他就别因为一时之气,忍着不出声了。
“早说又如何?”谢云流冷哼。
“我教你啊。”风雨落委委屈屈道。
“我不学。”谢云流的中二之气,汹涌而出。
“……”风雨落再次气结,吕祖,你咋就没舍得打死他!
然后,风雨落听到了什么?
他听到谢云流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风雨落忍不了了:“你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什么好笑的?!”
“我乐意。”谢中二颇为自得。
“你……”风雨落差点炸毛,又无话可说。
毕竟,这身体,谢云流的,他一个“住客”,能说什么?
但想想,风雨落还是不甘心。
他为什么要怼谢云流?还不是恨铁不成钢?
拿着最好的牌,打成最差的局。
吕祖能教出一个掌门李忘生,却教出一个剑魔谢云流。
大概还是与人的本性有关。
这人连对他自己,都能这么不顾惜,对其他人,自然也没办法体谅。
一旦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就钻牛角尖。
自己都不放过自己,还会有谁放过你?
想到这儿,风雨落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对你自己好点儿?”
谢云流听着这声叹息,吃粥的手势也是一顿。
随后,却回了句让风雨落差点爆炸的话:“我对自己好不好,关你屁事?”
“老纸现在就是你,你说关不关我事?”风雨落怒。
“关不关,我说了算。”谢云流寸步不让。
等老纸能从你身体里出来,打得吕祖都不认识你!
谢云流占了上风,忙着吃粥。
嘴巴里面实在太咸,风雨落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这锅米粥,除了咸之外,米也算不上好吃。
沉闷的吃完一顿粥,不用风雨落去说,谢云流已经洗干净石锅,开始煮水了。
一想到如果真的是穿越,唐朝的茶也是一言难尽,风雨落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好,山洞内虽然有米粮,并没有茶叶。
谢云流也只是煮了一锅开水,就翻出个竹杯喝水。
咸不咸确实是吃得人知道。
吃完了粥的谢云流,足足灌了两大杯水,才把嘴里的咸味给冲淡了。
仿佛平白多吃了一碗粥,风雨落觉得胃都涨得痛。
现在身体是同一具,风雨落会觉得不舒服,谢云流当然也是。
感同身受就是说他们俩了。
风雨落趁势道:“你看,难受了吧。所以,下次做饭,我教你啊。”
谢云流皱着眉,默不作声。
想让中二坦诚,是件很难的事。
但不妨碍风雨落继续提要求:“你保持沉默,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要真是穿越,还必须得保持现状,吃饭这种事,必须得争取一下权利。
否则,对一个吃货来说,日子太难过了!
谢云流过了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哼!”
这算反驳吗?不算啊!风雨落妥妥当谢云流这就是同意了。
第4章 逃了个亡哟
吃完一顿饭,山洞外已经彻底黑了。
谢云流把炉膛里的炭火拨出来,放进了一个全是炭灰的石盆里。
端着石盆,回了靠近山洞口的那个洞厅。
洞外,之前的雨夹雪,已经转大。
能听到冰雹拍在洞外山壁上,噼里啪啦的声音。
山洞内很安静,炭盆往外散发着余温。
经历白天的变故,现在的这里,看起来似乎还不是那么的糟糕。
跟中二说话,实在是太需要自制力了。
谢云流不吭声,风雨落也保持了沉默。
有炭盆的存在,山洞里暖融融的,风雨落甚至开始有点犯困。
明明不是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想睡?还是说,谢云流困了?
“喂!”风雨落打算睡上一觉时,谢云流却忽然说话了。
“干嘛?”风雨落道。
“你到底是何人?或物?”谢云流问。
不是梦,而可能是穿游戏还是附身穿,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多久。
既然谢云流问了,这个问题总是要回答的。
“我本来…是青岩万花谷弟子,一梦南柯,到了你这里。”风雨落找了个相对容易相信,又接近事实的说法:“至今不知是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万花谷?未曾听说。”谢云流首先存疑。
“万花谷成立于开元二十三年,你现在当然没听说过。”风雨落应道。
“开元?”这个年号,谢云流更是没听说过。
“李隆基登位后,年号开元。”风雨落解释道。
如今李重茂刚刚下台,李旦都还没完成登基大典,更不要说李隆基荣登大宝。
谢云流不知开元年号,太正常不过。
但李隆基,正是造成谢云流此次逃亡的人,谢云流自然知道。
“李隆基登位?”谢云流恍悟:“你是后来人?”
不仅是后来人,还是很后的来人。
这个很后的来历,风雨落便不打算解释了。
风雨落这答案,亦真亦假。
既然是穿了游戏,那他确实可以自称是万花谷弟子。
只是,他如今都附身在谢云流身上了,想来也没了机会成为万花谷的弟子。
谢云流忽然哼了一声道:“你一个后来的小辈,倒是很懂得教训人?”
“还不是你欠教训!”风雨落也是一声冷哼。
再说了,谢云流对他而言,是个npc,最多不过和书里的人一样。
书写出来,自然由人评说。那他可不就,评说了吗?
就算谢云流不是npc,一千多年过去了,先人不也留给后人评说。
那他作为后人,不也能评说一下吗?
关键,谢云流还那么中二,他教训一下,怎么了嘛?
“我怎么就欠教训了?”谢云流问。
性冷淡风的声线,再加上嘲讽的语气,分分钟挑战忍耐极限!
“吕祖可是你师父,你这一掌拍出去,都欺师灭祖了,还不够欠教训?”风雨落分分钟被挑战忍耐极限。
“朝中动荡,师父交好李隆基,托我看顾重茂,本就是共压筹码。如今重茂式微,牵连于我,他明言‘不能为了一个人,让纯阳众多弟子受苦’,人不为我?我要为人?荒谬!”谢云流说罢,长袖往后一拂,站起了身。
背在谢云流背后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什么。
“都说了这是误会。”风雨落急道。
在谢云流这么有道理的想法面前,这句话却显得非常单薄。
“误会?兄弟尚且可以反目,何况师徒?”谢云流似乎根本听不进风雨落的劝解。
“那是别人的兄弟,为得是无上宝座,你师父何必这样对你?”风雨落反问。
“为了纯阳宫,为了其他师兄弟,为何不能如此对我?”谢云流亦反问。
“如果真的是你说得道理,你师父更不会这样对你,否则,岂不是寒了其他纯阳弟子的心?”风雨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