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似是而非,真假参半的渴望跟在四品的言非墨身边的话,并没有得到言非墨的首肯,但是凭着三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倒真让他们死赖活赖的赖在言非墨身边,跟在言非墨身后做一些琐屑的事情。而真正让言非墨默许他们三人跟在身后的原因最终还是因为陈思玄。
言非墨被索夫缠住,无法时刻关注陈思玄这边的情况。他又担心陈思玄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怒澜江边发呆会引来那些包藏祸心的人。托托他们三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每天在陈思玄旁边站岗,将陈思玄这边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人故意惹是生非招惹他之类的一一向言非墨汇报。
刚刚南迪用三眼族特有的联系方法告诉阿格尼,言非墨被索夫带进祭坛里面了。而且是被半抱半扶带进去的,言非墨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十分的不妥。
这下还得了?!
陈思玄在酒帐中对言非墨的亲密行径,让托托他们都认为言非墨和陈思玄是一对的。而索夫的对言非墨有意这事,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掩饰,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他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他对言非墨的欲望。
“言非墨就要被人XXOO了!!”见到陈思玄还是没反应,阿格尼也顾不上那啥啥的警戒线了,活像失控的火车一样向着陈思玄冲过去。一个多月的相处,就阿格尼来说,他觉得言非墨比陈思玄更可亲,闲暇时还会告诉他们一些渡江的注意事项以及指点他们的武技,阿格尼他们在东部草原上流浪了那么久,还没有遇到言非墨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如果被人□,那、那他……
小灰快如疾风般挡在阿格尼面前,打着响鼻,前蹄在地上刨土,警告的意味非常的重。
阿格尼左闪右躲,前进的方向都被小灰挡住,他们三人联手都打不过小灰,现在只有他一人,动手也只有被打晕的份儿!气得阿格尼指着小灰大骂:“你这个畜生!吃里爬外的家伙!!你是白眼狼!”随手解下一只鞋子向着小灰扔过去。
小灰灵活的一闪,阿格尼相准这个机会脱下另一只鞋子用尽全力向着陈思玄扔过去。
“啪”的一下,准确无误的打在陈思玄的肩膀上,将沉思中的陈思玄“打”醒。
“言非墨就要被人XXOO了,你快去救他!!!”阿格尼大声吼道。
阿格尼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经不知去向,呆了一下对着茫茫的夜空喊道:“在祭坛那里!!!”但愿还来得及……
祭坛重地,尤其是波利考尔这样一个大部落的祭坛,除了族长能够进去外,外人没办法进去。托托和南迪只能在祭坛外焦急,对里面发生了或者将会发生什么事完全不知道。但是凡事往最坏的方向思考,如果没人相救,言非墨绝对会出事!
“阿格尼怎么去了那么久?”南迪不安的在祭坛外来回踱步,时不时望着远方。
托托也急得在一旁团团转:“都将近十分钟了,如果快刀斩乱麻的话什么事都做完了……”
“别乱说!”不想承认托托的话,但是南迪自己心里也知道如果不去多管那些情调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直接提枪上阵,十分钟已经无力回天了。
托托正想说话,陈思玄张着他那双巨大的蝠翼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来不及表达他们对陈思玄身后那对巨大蝠翼的震惊,托托急忙说道:“言非墨在里面。他们已经进去十分钟了!!”
“祭坛外有禁制,没有得到允许,谁也进不去!”南迪快速的补充。
无须南迪解释,陈思玄也感觉到了,眼前有一层无形的障壁阻挡了他的去路。
双手贴在障壁上,陈思玄内心如被焚烧,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流转着,无边的焦虑以及惶恐在他脑海里翻江倒海般折腾着,焚毁了所有的理智。
这种程度的障壁,只需要他能够调用一成的真元力就能够破解,但是禁锢着真元力的枷锁有如不可摧毁的铜墙铁壁,牢牢的隔绝了真元力的运行。
障壁是无形的,也就意味着透明。
障壁笼罩下的祭坛在陈思玄的眼里一览无余。
露天的祭台旁的圆柱下有两个人,躺在下面的是全身赤 裸的言非墨……
四目相对的一刻,陈思玄只觉脑海里有某种东西轰的一声爆炸。
……
索夫看着自己时眼里流露的欲望,托托三人都看出来了,言非墨又哪会不知道。只是现在有求于索夫,身系哈斯巴提的安危,再加上言非墨觉得以他四品的身手只要他不答应,同为四品的索夫就算想用强的也无法得逞,这才由着索夫。
而索夫虽然表露了他对言非墨的欲望,但是却没想过要用一些非常手段得到言非墨,除了在阻挡他和陈思玄相处一事上耍了一些手段外,一直保持着所谓的君子风度。这点,也充分降低了言非墨的戒心。
所以,当索夫又一次故意阻拦,不让他去看陈思玄的时候,言非墨只能再一次诚恳的告诉索夫,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可以成为朋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即使我以波利考尔和哈斯巴提结盟,你也不愿意?”光是这样看着,索夫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对言非墨的渴望。身体因为这份渴望而隐隐作痛,心里也因为这份渴望而愈发焦虑。
言非墨坦然直视索夫那灼热的眼光,无奈的说道:“索夫,这是两回事,不能相提并论。”
“在我眼中,它们就是同一件事。非墨,你的答案呢?”
长叹一声,言非墨说道:“我只能说抱歉。感情的事不能拿来做交易。而且,感情的事也不是你我的主观意志可以决定的……”
“也就是说你为了那个陈思玄拒绝我,背叛哈斯巴提?”
言非墨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惘,他和陈思玄之间并不是如索夫所想的那样,他们两人除了那一晚外,并没有任何的……言非墨觉得这是他的私事,没有必要四处宣扬。避重就轻的说道:“说背叛太严重了。我会尽我的全力去完成老族长的托付……”
“那你……”索夫急急说道。他没有漏看言非墨那一闪而逝的迷惘。这份迷惘因谁而起,索夫非常清楚。陈思玄这段时间对着怒澜江发呆的情形,让索夫摸不准陈思玄对言非墨的感情。他甚至觉得,只有言非墨在一头热。一如他的情况一样。不同的是,言非墨是默默的关心没有增加陈思玄的负担,而他则将一切坦诚在言非墨面前。
“但这不包括用我的感情做交易。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哈斯巴提。而我的感情,永远只会忠于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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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只忠于自己的心……吗?”索夫无视言非墨愤怒的眼神,从容的将言非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下来,“非墨,我也只是忠于自己的心而已,……”
言非墨对陈思玄的关心让索夫看得妒忌不已,本来充足的耐心在看到言非墨完全无视他的暗示明示,一心牵挂在陈思玄和哈斯巴提上的时候宣告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