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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62)

叶绍琨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说,你们医院最近有进行一项新型治疗方案的研究计划,成功率很高。”

黄朗道:“我们苏医生就是计划组里面的专家。”

叶绍琨看向苏徽,眼神愈发犀利,“敢问苏医生,成功率很高是多高?”

苏徽看着他,“叶先生,你知道任何的实验都存在风险。虽然我们的研究计划就目前而言,数据很乐观,但它不代表优质治疗,更无法保证治愈。作为一名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给你一个建议,对于任何治疗方案都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如果你一直带着这种态度来和我谈治疗方案,那么对不起,恕不远送。”

苏徽站了起来,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叶绍琨看着他,似乎在研究苏徽脸上的表情。苏徽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开了。

“黄医生,你们医院的人都是这么大脾气的么?”叶绍琨笑着看向黄朗。

黄朗也笑,“那得看是对谁。我们可是秉承诚信第一原则的,实话告诉您,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

叶绍琨低头将额头抵在指尖上,沉思了片刻。

“好,我同意。”

侯半夏又擦了一把汗。真么冷一天,生生让他浑身冒汗。娘啊,夏变态那方法可行不可行啊。如果不行,那他把花英俊直接约出来的这种行为不就等于自寻死路么。

花英俊媚然一笑,“人家好高兴啊,夏夏居然主动约我出来呢。我就知道,我们的心意是相同的,我在思念你的时候,你正好也在想我。”

侯半夏心里一咯噔,不管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死马活马总得医啊。于是,他也换上了一副哀愁的面容,深情地望着花英俊,努力抑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奔腾汹涌的某些情愫,温柔地说道:“嗯,其实我也和你是一样的。可是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花英俊花容失色,“啊!夏夏,你,你,你怎么可以!”

“听我说完。”侯半夏捂着胸口,这是多么惨烈的就义图啊,“其实,我,我也是菊花有主(?)了。我们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

……

……

“切~不早说!”花英俊收起了眼泪,来回看着侯半夏,叹息,“可惜了你这一副好骨架,却原来也是被压的啊。我……唉,算了,既然是这样,我只好祝福你了。”

……

……

……

侯半夏傻了,这,这就真的行了?

“这样吧,咱们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交流心得啊。”

侯半夏呆若木鸡,完全不听使唤地任由花英俊处置。花英俊留下了手机号码以后很嗨皮地扬长而去,临别还飞吻一个,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哦!

于是,就此,我们英俊不凡的侯半夏小侯爷在夏鹄夏美人的间接干预下,成功和小花花建立起了深厚的感人肺腑的——受受手帕交!这是多么让人动容的一件事情啊。

陆觉非最近不敢回家,无他,苏徽每次看着他笑的模样实在太瘆人了。饶是陆觉非有二十几年的厚脸皮功底,还是破功败北,连呼求饶啊。这病,不大不小,不轻不重,偏偏是落得这么个尴尬的境地,让陆觉非隐忍憋屈几近内伤。

陆觉非赖在顾灵均的屋子里,死活不肯走。顾灵均无语了半日,道:“流氓,你也忒怂了。说栽就载了?怎么说你的问题也是关于一个家庭的性福问题。你家那位拿这个开刷你虽说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但起码也是追求双方和谐的解决之道啊。所以我说啊,您能不能高抬贵脚,和您屋里那位讨论和谐共处问题,别到我这小庙来掺和啊,我都够乱的了。”

确实,顾灵均的屋子说是屋子,其实也就和西游记蜘蛛洞的内景地差不多,一样千丝万缕,一样虫尸遍野。

“我说三三,你也忒能了吧。老鼠在你这都过不下去搬家了都。”

“滚!看不下去你给我收拾房子去!”顾灵均随手操起一本时尚杂志利索地招呼了过去。

陆觉非惨叫一声,连连骂爹,“你这么粗鲁暴力邋遢,啧啧,怎么得了啊!乖,就算哥心里有人了,你也别这么放·荡自己啊。男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顾灵均哭笑不得,“我说少爷,别堵在这添乱成不,我还找东西急着用呢。明天就截稿了都,开天窗失业了你养活我啊。”

“成啊。你帮我解决人生大事我就养活你。”陆觉非拍拍胸脯。

顾灵均无奈,道:“我说你是缺根筋呢还是少根弦,怎么说话都这么不经过脑子的。得,我可算是明白了,你就是那医学界的奇葩。搁你这,大脑的唯一用处就是使你不至于头轻脚重,失衡摔跤。”说罢狠狠地敲了陆觉非一个脑瓜崩,“整一称砣脑!”

陆觉非甚是委屈。我招谁惹谁了,我不就是吃错药要养你了么,至于么你,激动成这样。

顾灵均没理他,留陆觉非一人蹲墙角碎碎念,他自己闷头开始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面找东西。陆觉非一边念,一边冒着被衣服活埋的生命危险抗议,“喂喂喂,三三,这里还有喘气的啊!”

顾灵均充耳不闻,随手丢过去一件外套,陆觉非眼疾手快截住了。这可是金属扣子啊,砸脑袋上保不齐就穿越失忆啦。陆觉非翻了翻外套,觉得有点奇怪,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三三!!!你老实交代,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你不能堕落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党国多年的悉心培育呢!”

顾灵均奇怪道:“我干什么了我?打家还是劫舍,采花还是采草啦?”

“你看看这是什么牌子的衣服!顾灵均同志,你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击中了!”陆觉非痛心疾首。

顾灵均眯眼瞧了瞧,“诶,哪儿捡的啊,这就不是我的。”

“难道是我的?”

顾灵均歪头想了半天,一拍脑袋,“害,我想起来了,一变态的。”

“什么变态?”

“你还问我?不就是‘陆觉非变态猥琐星’人一个吗?你比我熟。”

“滚!”陆觉非举着手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外套,啧啧叹息,“暴殄天物啊!这衣服算毁了,你还打算救不?”

“救?得,算你帮我一个忙,把它扔地上顺便再补两脚,我谢谢你。”说罢,顾灵均埋头继续在一堆脏衣服里练狗刨。

陆觉非痛惜地将外套仍在了地上,死命碾了两脚,然后指着顾灵均道:“有你这样一个,我们伟大的祖国就很难脱贫致富,你丫太不注重珍惜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了。”

顾灵均举起中华大辞典,“你滚不滚!”

陆觉非捂住头,痛哭流涕,“看你那样子就是没有经历过和我一样的痛苦。你知不知道心里面藏着一个人的那种微妙的沉重感啊。我怎么回去面对苏徽?我不能当禽兽啊。”

顾灵均气得直不起腰。“我不懂?我!”他顺手操起一盆早已枯死的仙人掌,顿了半天,还是认命地放了下来,“行行行,我是不懂。老子没暗恋过人,只暗恋过猪一头,一点经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