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对方:“你也是为了这套杯子,可是却要被我分一半儿,会不会不甘心呀!”
他们赢得比赛后,曲终就问了他为什么要上去,还一定要拉上素未蒙面的她时,他却说看上那套杯子了而已。
“那你都给我得了。”Rachel坏笑的想去抢。
曲终抱紧手里的袋子,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人抢走了:“你想的美,这也是我应得的。”
“你这姑娘一点儿都不可爱,我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帅哥竟然被你这么的摧残,我了个去……”
“先生,您怕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曲终调侃着对方,似乎跟这个刚刚认识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或许就是那种有着相同爱好的人才更加容易成为朋友吧!
这么一说,对方还真是来劲儿了:“姑娘,在下可否知晓姑娘的芳名?”
曲终白了她一眼 ,没理他继续沿着河边走着,不一会儿Rachel就跟了上来,与她并肩同行。
两人安静的走了一会儿,曲终忽然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说这次换我帮你,你有帮过我吗?我怎么没印象。”
Rachel停下来,面向曲终,指着食指在自己的面前比划了一圈:“你真的对我没印象?”
曲终仔细的看了看他,然后茫然的摇摇头:“我真没印象。”
“这位朋友,你知道今晚是舞林高手的决赛吗?你想去看吗?看你这样子就是舞蹈爱好者,我也去那,我负责带你进去,你负责在五分钟之内把我送到现场,好吧?成交!”Rachel模仿着当时曲终的语气,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变幻莫测的表情,从迷茫到恍然大悟,再到尴尬的笑容。
“可是,这位姑娘,你似乎忘了把我带进去,嗯?”
曲终微张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个机车男是你呀!”
“不然呢?等会儿,机车男?你叫我机车男?”
“呃,对不起啊!我当时太着急了,把你给忘了。”
“然后,见到我还不认识我,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丫头。”
“不是这样的,你当时带着头盔,天又黑,我哪里看得清楚你的样子啊!”说着自己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面。”
“你说这是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Rachel浮夸的表情配合着他那轻浮的口吻。
“我说有缘啊也是孽缘……”曲终打着破锣,可是心情真的变得很好,之前的不愉快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对方收起了浮夸搞怪的笑容,转而淡淡的微笑,然后伸出手说道:“那么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曹子睿。”
曲终也淡淡的微笑着伸出手握住对方的大手:“你好,我叫曲终……”
“曲终?很特别的名字。”曹子睿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着那两个字,“你唱歌唱的很好,为什么会叫曲终?有意思了……”
曲终也伸出手指在空中划着,“因为每首歌曲都有终止的时刻呀!”
“小曲子,你解释的很牵强嘛!”
“你叫谁小曲子?你个小曹子……”
“小妞,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不过本大爷准了……”
“臭屁……”
与此同时,在离他俩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就这么看着两人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时而笑容满面的睨着对方,时而语出惊人的打趣对方。
他站定良久,才悄声无息的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蹬蹬蹬蹬,男配曹子睿闪亮登场,不要问我他气场够不够强大,我可以告诉你曹子睿这个人物可是神一般的存在着呢~~(我发神呢,表理我!)咳咳,曹子睿是那种幽默温柔的男子,最适合当好朋友好知己了,所以我只能让他当好朋友了好知己了~~曹蝈蝈,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没人要,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曹子睿:小露子你不要脸。作者:良心都被狗吃了。白以灏:小露子把这个曹什么的洗洗享用了,别来搅和。作者(奸笑):嗯,可以考虑。曹子睿:大白,往我一心为你,你你你……作者:什么情况?曲终:那啥,其实还有我的事吗?众人:无,退散吧!
☆、曲十之相约回国
白以灏回到酒店时已将看到负荆请罪的Georges,看样子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这时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架子上的水晶饰品。
“比预想的来的早了一些。”白以灏脱掉西装外套往衣架上一挂,走到吧台上倒了一杯红酒。
Georges放下手中的玩物,“我来了很久了,你不在而已。”说着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我真是喝多了才会口无拦遮,我都不太记得跟Zoe说了哪些话了。”
白以灏将手中的酒杯递给Georges,“是口无遮拦,不会使用成语就别用。”
“哦哦哦,谁让你们中国人说话就喜欢四个四个字的来,真是没意思。”Georges抿了一口红酒不禁点点头继续说道:“那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不过,灏,说实话我觉得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一点,我觉着那个Zoe是个挺单纯有趣的姑娘,我们却这么的利用她,真的有点不太绅士……”
白以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轻的捏了捏太阳穴,Georges的话让他确实陷入了沉思,过分,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呢?
当初见到曲终时的确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个曲终竟然是那个三番四次跟自己过不去的女孩子,所以如果直接跟她说需要她的帮助来促成与菲尔公爵合作的话,想必她一定会拒绝的,以她的性格加之他们之间的误会,说不定她还会告知菲尔公爵,那么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不利用她这条线怕是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有机会跟菲尔公爵有这么个好的机会坐下来慢慢地谈。
她白以灏向来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更不会错失良机,所以他只好糊弄曲终,让她以为他只是利用她来赶走对他虎视眈眈的追求者,就好比是Georges,一个正常的男人被男人看上,他要曲终帮忙,曲终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他笃定。
虽然他对曲终并不是很了解,不过就相处下来,他看得出曲终是心眼儿挺好的一女孩子,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有些忙她还是愿意帮的,再加上他发现这个女孩子对钱很敏感,所以有了这一点的利诱,有些事就彼此心知肚明了。
经过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的历练,白以灏总是认为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拿来互相利用的,今天我利用你谈成了一笔生意,明天你利用我抢到了一个机会,大家就是这样互相利用着,也互相扶持着,同时互相制衡着。
然而他忽略了曲终,她并不是他在生意场上的人,她只不过还是一个躲在象牙塔里生活的单纯姑娘,这样子对她是不是真的就像Georges而言,真的……过分了呢?
“这是游戏规则,只有成功与失败,没有什么过分之说……”白以灏深沉的眸子幽幽望着窗外一片泼墨似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