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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89)+番外

“女人?”曲终摇摇头,又是一个感情受伤者。

男人点点头,随即又恢复了笑容:“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可做到。”

“你知道我是为情所困?”曲终嗤之以鼻。

“难道不是?”男人反问。

曲终将杯中酒一饮而入,随即笑道:“我不会为情所困,因为我不会有感情,明白吗?”

“你喝醉了。”男人看着曲终因为酒精而猩红的脸庞,不由得问道。

“就算是面上醉了,心始终还是醒着的。”曲终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的斩钉截铁。

男人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酒递给曲终:“这杯遗忘可能适合你。”

曲终盯着面前这杯淡蓝色的液体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看着,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时间码上一章立马更上,骚瑞让筒子们久等了~~

还有,露总今天心情不好,发现手脚不干净的人偷我东西,但是又查不出来是谁,因为今天才发现无迹可寻,只能当做破财挡灾了,给大家提个醒,钱包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离身比较好~~哭,露总已经不是遇见第一次了,什么人啊这是~~

☆、曲五十八

白以灏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妖娆的男人端着一杯酒面向曲终,而曲终始终保持着淡笑且睨着面前的酒没做任何动作。

他经过吧台就听见酒保在跟面前的男人说:“看样子大少要得手了。”

另一个男人转身看了一眼曲终的位置,笑道:“大少什么时候失过手,不过那个女人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

“得了,是美女你都眼熟。”

“不跟你说了,我也得找个美女好好聊聊。”说完,这个男人绕过白以灏的身边,看到他时还停下来仔细的看了两眼,最后疑惑重重的离开了。

白以灏看着曲终抬起手接过那杯酒,不知道那个男人又说了什么,只见酒就要送到曲终的嘴边,他连忙走了过去。

就这样,本来送到了嘴边的酒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了去,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我朋友不能再喝了,这一杯我代她喝。”

随即二话不说一仰头,将蓝色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进入腹中。

喝完了以后,他直接扶起曲终,拉沉着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想要阻止的男人,然后漠视一清二楚带着曲终走出了酒吧……

曲终其实是有意识的,她知道揽着她腰的男人是白以灏,她挣脱了他,然后骂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保镖。”

白以灏皱着眉头将曲终拉回身边,口气不善:“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我送你回去。”

曲终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吼道:“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说着又想往另一间酒吧而去。

白以灏拽住曲终,往街道对面走去,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怀里的女人又不安分,折中的办法就是街对面他宁氏旗下的酒店。

来到酒店,经理闻风而出,看到一向清冷白总拽着个女人,心中暗自腹诽了男人始终是男人之内的话,然后领着两人进了总统套房。

一进去,曲终就冲到洗手间吐了一次,白以灏交代准备两套衣服,就让经理忙自己的去了。

他一走进浴室,就看见站在镜子前的曲终,冷静自持的睨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随后似乎感受到了有人进来,转过头看向白以灏,没有说话。

“出去喝点蜂蜜水,解酒的。”白以灏淡淡的看着曲终,不知为何身上慢慢的躁动了起来,有些不听使唤。

曲终吐了以后酒就醒了一半,虽然头还是晕,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以灏,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何必咄咄逼人呢?”曲终知道白以灏没有放弃怀疑她,就正如她没有放弃瞒着他一样。

白以灏盯着曲终久久,才说话:“现在还想喝酒吗?”

曲终听着跳跃如此之大的话,有些好笑,他一会儿让她别喝,一会儿让她喝,既然如此,那就喝。

“好啊!”她如是回答。

于是乎,两人坐在吧台上开始了一杯又一杯的较量,喝下几杯,白以灏提议:“有没有胆量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曲终抬眼睨着白以灏俊朗的脸庞。

“真心话。”

曲终扑哧笑了出来,这么久来第一次在白以灏面前这样毫无形象的笑,她一边笑一边打量白以灏:“你可以更幼稚一点吗?”

“那么这么幼稚的游戏,你敢玩吗?”白以灏难得的微笑,确是来掩饰内心的热潮。

“好啊!玩就玩!”曲终也来劲儿了,今天索性疯个够。

白以灏把酒倒上,然后说道:“你记住,一人一问,对方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不愿意答可以喝酒。”

“好。”曲终点头。

“女士优先。”

曲终咬咬唇,还是问了出来:“你最爱女人叫曲终?”

“是。”白以灏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出来。

曲终一听,鼻子蓦地一酸,从他嘴里亲口讲出来原来是那么的令人刻骨的酸涩。

“到我了。”白以灏睨着曲终:“你是戈恩念?”

“是。”但也是曲终。

“你认为我是曲终?”

“是。”

“你也是曲终?”

时间渐渐的凝注,此刻的曲终不想在说谎,可是她也不会承认,半响后,她淡淡的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以灏的脸上浮出了笑意,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要她亲口承认自己,而这一刻她的举动正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她果然是曲终。

他还想问更多的问题,比如说这两年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戈家大小姐?你变成这样一幅模样有什么目的?

还有很多的疑问他都想在今夜问完,可是目前他却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的身体很烫,身体的某处发生着奇怪的变化,他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错的话是那杯从曲终手里抢过来的酒有问题。

他急步走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弄得曲终一脸的茫然,她也不管不顾,直接跑过去敲浴室的门,白以灏刚刚的反应绝对不正常,她害怕他出了什么事。

“白以灏,你怎么了?你开门啊!”

半响,里面才传来白以灏压抑暗沉的声音:“你别管我,去卧室锁好门睡觉。”

听到他的声音不太对劲,曲终更不放心了,她使劲的拍门,一边拍一边追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开门,快点给我开门。”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回卧室,别管我。”浴室里是白以灏努力镇定却无法淡定的口吻。

曲终本是醉着的,加上这一刻白以灏的古怪行为,她就更想弄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她非但没有听白以灏的话立刻回卧室,反而是下重脚力开始踹浴室的门,一边踹一边在嚷嚷:“白以灏,你再不开门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我说到做到。”

她在借着酒劲赌,赌白以灏对曲终的感情,赌他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开门,当听到门锁咔嚓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嘴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她,似乎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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