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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男神就跑/与老干部的二三事(68)+番外

杨凡张开五爪随他看,微微踮起脚尖才能越过男人肩头看过去,道:“这次是老师自己拍照片,拍的都是自己做的小玩意估计只用的上一只手,如果一定要用两只的话就借位好了。”摸着腹肌还不够本,他手以龟速不动声色的往下转圈。

器大是真,但是活好不好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是有听说苏老的手艺活很不错,我小时候的银锁银镯就是在他那做的,我爷爷到现在都收藏着。”宋柏立马逮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道,“好好坐那等吃饭。”

杨凡瞅他面色冷淡一点都没春意,手握成拳在男人胸口捶两下:“扎心了!”

晚上宋柏把人搂怀里笑问:“怎么就扎心了?”

“笨。”没有性生活的他根本就不完美,可他不能让宋柏觉得自己那么的……饥渴,随时保持矜持的后果就是时不时夹紧腿,憋屈死了。

没过几天,杨凡手臂可以拆了绷带,有道长长的伤疤蔓延好在不是很粗能够痊愈,动动手腕觉得没多大问题了他就去苏毅德家报道,依旧是那个房间那个化妆室,小K给他选了件白衬衫拍工作室对外出售的珠宝,下午换了身亲王王妃服制拍苏毅德自己设计的首饰,一个现代化另一个复古系,杨凡已经习惯了这种拍摄节奏,苏毅德对摄影也颇有研究,虽然是第一次正式合作但还是十分愉快。

每天只拍那么一两件,因为左手背的伤也要顾及姿势,实在不行再靠后期P掉,杨凡的生活又回到以前轻松舒适的时候,有了名气接单也多,偶尔拍拍照接私活过的十分潇洒,唯一不足的就是私生活不和谐每次回家都恨得牙痒痒。

这天他早早的来到工作室,苏毅德带着老花镜正在专心工作,见他来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来啦。”

“嗯,今天路上没堵车。”杨凡乖乖的坐在一边不挡住苏老光线,看他和平时不一样于是问,“老师你这是在干嘛?”

“掐丝,有个老顾客想修复一件金镶玉步摇,我看能不能做出来。”顺手把设计图也给杨凡看了。

根据查阅很多资料才确定的原型模样在纸上显露,细节繁琐,步摇在古代不是寻常家女子能戴的,它代表身份的尊贵和无上的财富,两边如鸟儿展翅高飞,中央位置则显示应该放一块翡翠,垂下的须有梅花形状的雕刻,造型清新典雅,从细节中也能看到当时那个年代技艺精湛,杨凡看着它几乎能想象贵妇人将它戴于发髻上摇曳生风,身段婀娜的同时头上步摇随之晃动,每一帧都是幅岁月浸泡的油画。

可惜桌上的实物有些破损严重,步摇本身就是黄金所制,簪身呈现长方形表面带有细小的雕刻纹理,除了花瓣有几个欠缺之外还有摩擦所致的细痕,从光亮度可以看出收藏者本身已经很仔细保管了,“老师,这个破损这么严重真的能修复如新吗?”

苏毅德也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问题,笑笑道:“其实只是缺了几个花瓣而已,还行,不用我二次创作。”

“二次创作?”

苏毅德透过眼镜看向青年:“严重的二次创作等于毁坏文物,即使是在GG中工作的人碰上损坏极严重的都要留点瑕疵供别人察觉,原来这是后来修复的。”

“我不懂。”

“没事儿,小K这孩子刚来时也像你这样。”

杨凡又问:“这种程度的修复大概需要多久呢?”

“两个月左右吧。”苏毅德见杨凡一直盯着图稿看,摘下眼镜道,“喜欢这个?”

突然被问这个问题有些吃惊,但杨凡还是点了点头:“觉得很厉害,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在手上修复好了,有成就感。”

“还得有耐心,这一行没耐心是成不了事的。”

“嗯还要有美术功底。”单看这画工就像是打印机打出来的,由此可见老先生的画技也一定不俗。

这话颇得苏毅德同意:“GG招收的新人都是美院的,那是全世界最大的博物收藏馆,能进里面的也都是精英之才。”

“那您……?”

似乎是知道他想问什么,苏毅德笑道:“我啊就是半路出家,我爷爷是第一代,靠着他的经验我才一步步走到现在。”

“听说您本来是学医的,后来放弃它做了这行,我很佩服您。”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只是不想吃那碗饭了趁着年轻还有时间赶紧转行罢了。”看眼时间差不多了,苏毅德朝杨凡摆摆手,“我先去整理一下,你可以随便看看。”

老先生一走,杨凡立马瘫在了椅子上,然后站起来双手背于身后仔细瞧各种小玩意,今天拍的是翠玉扳指、玳瑁嵌玉指甲套还有金镶玉戒指,有的是修复好的仅仅是借来拍一张照留念,这些东西都在吸引他的目光以至于老先生走到了身后杨凡都未能察觉。

“这些东西真精致,如果哪一天我能有这手艺就好了。”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进了老先生的心。

几天后工作室迎来了一个客人,苏毅德为了这个客人特意让保姆多准备点菜,杨凡好奇是什么人能有这面子,这次依旧是小K给了他答案。

“是张家的小孙子啊,张冕。”

“张冕。”杨凡念了几声只觉得耳熟,但他的脑海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

小K刚想继续八卦,就见一青年从外跑了进来扑到苏毅德身上大叫:“爷爷!”杨凡看了正脸觉得说青年都嫌大了,张冕是未褪去稚嫩的少年模样。

看得出来苏毅德心情不错,留了所有人吃饭,只是张冕的眼神一直往杨凡身上瞟,不是外人那般饱含深意的眼神而是好奇。

“他好漂亮,男生女生。”

苏毅德解释:“男生。”

杨凡主动打了招呼:“我叫杨凡。”

“原来你就是杨凡,我记起来了,我在网上看过你的照片。”

一直盯着人家看很不礼貌,最后还是苏毅德帮他把头掰正了过来,从他们的聊天中杨凡知道张冕的爷爷和苏毅德是好朋友,张家现在就剩张冕这一个种而苏毅德膝下没有孙子孙女,杨凡若无其事的夹菜再不动声色的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慢慢收回,苏毅德对这个孩子是异常的宠爱啊。

这个宠爱也在后面几天显现无疑,苏毅德除了给杨凡拍照就是督促张冕学手艺,刚开始要磨练耐心可张冕一个小少爷哪里静得下来,没一会就喊着要打电话给他哥,杨凡听了半天更纳闷了,不是说张家只有一个张冕吗?

事实上他不是个八卦的人,但闲来无事就爱瞎琢磨,百度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关于张冕的资料,这下脑袋里的问号更多了。

“你看人家杨凡站着一天都没喊累,现在让你坐着磨铜才一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张冕满脸纠结再没有刚来时的欢呼雀跃:“手疼。”

苏毅德在旁边不住叹气:“人家就比你大了一岁而已,差别怎么这么大,我都不能确定在我走前能不能把手艺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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