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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438)

“怎么没有!”不提还好,一提到萧家人,舒老太更没好气,“人家大方着咧,头胎生了三胞胎,今儿大办满月酒,鸡鸭鱼肉、一样不缺,去的人还有红鸡蛋分……话说回来,你喊她那么亲热干啥?她根本不认俺们一家。你喊得再大声,她也不会来请你上桌。瞧瞧你这身病,出去被人打死了别喊冤……”

舒彩云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想着怎么说也是堂姐妹,哪来那么多隔夜仇。只要大堂姐肯原谅自己,然后替自己在书记面前讲几句好话,还用关牛棚吗?

再从她奶口里听说,今儿向家办满月酒,鸡鸭鱼肉随便吃,口水吞咽得快发大水了。

麻利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相比还算新的棉袄,就是短了点,这两年她抽条了,往年的衣服穿着吊手吊脚的,本想换下,转念一想:这才显得自己可怜嘛。到时再掉几滴猫尿,说不定会送她一身新棉袄。

换上短一截的棉服、随便梳了几下辫子,舒彩云一溜烟地跑出家门。

舒老太这会儿正好在柴房扒拉柴禾,倒是舒宝贵瞧见了,贼头贼脑地跟了上去。

此时,盈芳家客人们都到齐了,六桌坐满还有多,和盈芳交情好的姑娘、媳妇们,主动说下桌再坐,陪盈芳到房里照看三胞胎。

昨儿向二婶又帮他们借来一只摇篮,三只摇篮并排摆在床前空地上,离床踏仅一步之遥,晚间醒来喂奶、换尿布什么的挺方便。

不过摇篮只是过度一下,等娃们能爬能坐,摇篮就不够睡了,而且不是那么安全。万一娃醒了没叫大人、自己爬起来了,摇篮一晃,从上面掉下来咋整?

所以向刚未雨绸缪地一回老家就托人打床去了。准备打三张既能独立成小床、又能拼接成大床的简易棕绷床。

届时,靠墙放一溜,三个娃排排躺,估摸着能用到上小学。

七八岁就得男女分床睡了。到那时,相信自家已经把西边的厢房盖起来了,隔成小两间,给三个娃当睡房。

原本羡慕盈芳一胎得三娃的小媳妇们,听她这么一规划,那股子羡慕劲消退不少。

是啊,一下添三个娃,很多东西都得备三份:

小时候主要管吃的穿的。衣服鞋袜被铺什么的,要么不添,一添就得添三套,要不然会怪你偏心。

大起来要分床、分房。家里条件好、住房宽裕的还好些,那些兄弟三四个、姐妹六七个挤一窝的,哪有那么多地儿给娃腾地方安床啊。

这么一想,还是一胎一胎生的好,老大穿剩下的老二穿,老二穿剩下的老三穿;老大用剩下的老二用;老二用剩下的老三用……

“看来三胞胎不仅难生,还难养。”

“盈芳福气好,刚子一个人的收入就够养她们娘四个了。看来投胎也看家境的,咱们几家咋不见生个三胞胎出来?偏盈芳头一胎就怀了三个,一准晓得她家有能力养。”

大伙儿不由被冯美芹的“投胎论”逗笑了。

盈芳递了一块香糕给她:“别尽说我,你呢?打算啥时要孩子?”

冯美芹红了脸,扭捏着道:“生孩子哪是我决定的,他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盈芳这才想起,村里妇女几乎都不做避孕措施,啥时怀上啥时生,尤其是新媳妇,恨不得一进婆家门就怀上个大胖小子,证明她福气好。

这么一想,伸手给美芹把了个脉。

“怎样?我身体没问题吧?”美芹紧张兮兮地问。

盈芳凝神辨了辨脉象,温婉一笑:“放心,壮得像头牛。”

“那为什么怀不上?”冯美芹脱口问。

问完了觉得害羞,脸红得能和金毛那红屁股相媲美。

看得其他小媳妇捂嘴偷笑。

盈芳也忍不住笑:“你结婚才几个月?急啥!想我头一胎不也是过了半年才怀上。”

“就是啊美芹,你满打满算三个月都还没到咧,这么着急干啥?你婆家催你啦?”小媳妇们七嘴八舌问。

“那倒没有,是我自己着急,万一、万一不会生怎么办?”美芹姑娘害羞又郁闷地对对手指。

“不会的。”盈芳握着她手宽慰,“怀孕有时也靠契机。你看我和刚子哥不也等了半年才怀上?你要还不相信,赶明让我师傅给你瞧瞧,熬点助孕的草药……”

“哎呀别说啦别说啦!”冯美芹羞得脸红耳臊,头低得快埋到摇篮里了。

大伙儿善意哄笑:

“嫁人不到三个月就着急没怀上的是谁呀?”

“羞什么呀!都是女人,而且咱们当中,数你最嫩。”

正说着,燕子掀开门帘给她们送点心来,顺口问:“什么最嫩?”

几个小媳妇一愣,随即爆笑:“瞧瞧,这才最嫩的。”

燕子被笑得一脸懵逼。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准在讲男女间那点事儿,羞得跺跺脚,撩起门帘落跑。

“哈哈哈哈……”

屋里人还在笑,燕子羞窘地拍了拍发烫的脸,没好意思去灶房,索性跑去门口吹吹风冷静冷静。

“救、救命啊——”

“踩死你!踩死你个小畜生!——”

咦?谁在喊救命?

谁又在踩什么东西?

燕子揉揉耳朵,不是幻听,确实有人在喊救命。

听呼救声似乎是从桥头传来的。

“燕子姐姐,你在这干啥?”二狗子几个抓着鸡肉啃着,满嘴油地下桌玩,听燕子一说有人喊救命,都跟了出来。

舒彩云抱着头,狼狈地东躲西藏,嘴里哆嗦着喊着救命。

第554章 幻影草and中邪

方才她正要上桥,头上飘下一片草叶子,顺手一撩,把叶子揉成团扔进了河里。

没成想,眼前一晃,好似有道影子张开一面网似要捕她。

舒彩云慌忙后退,面前的影子骤然缩小,变成了一只猩红色的甲壳虫,冲她脚脖子咬了一口,疼得她差点掉河里去。

抬脚想把虫子灭了,可那该死的虫子仿佛浑身上下长满眼睛似的,她踩东、它躲西,她踩西、它躲东,不知不觉把岸边人家开垦的自留地踩得一塌糊涂。

开年后撒下的白菜种子才刚长成秧苗,几脚下去,就被踩了个稀巴碎。

小金隐在暗处,冷凝的蛇眼懒懒地眯着,朝天吐了吐蛇信。

这个女的它认识,曾经伙同舒家老太婆欺负过盈芳,完了还冒充盈芳占萧家人的便宜,要不是无意当中被拆穿,兴许这会儿还在海城市里滋润地享受工人阶级的好待遇呢。

金橘百无聊赖地趴在一盆岸边人家的洗衣台上,翻着白眼吐槽:既然这么讨厌,干啥不飞上去咬一口,直接送人去见阎王,一了百了多干脆。

金大王鄙夷地瞥它一眼:果然是蠢猫!一点不了解人类的思想。这个村的人对“蛇”的存在已成惊弓之鸟了,掉河里淹死都比被咬死更容易让人接受。再说,今天是三胞胎办满月的喜日子,见血多不吉利。

喵大爷炸毛:特喵的!死蛇!别以为你道行比我高,就能肆意骂本大爷了,大爷要豁出去和你干一架,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呢!还有,方才那株幻影草还是本大爷摘来的呢,跑遍整座雁栖山脉才找到这么小一株,还没捂热呢就被你用掉了一片叶子,有本事还给本大爷!

金大王蛇目幽幽地转回头。好吧,看在幻影草的份上,暂且不和这只蠢猫斗了。

一猫一蛇一明一暗地藏身于岸边人家门前,像看傻子似地看舒彩云尖叫着胡乱蹦跶。

燕子领着二狗子一帮孩子跑来看究竟的时候,舒彩云已经把岸前一长溜自留地踩得没眼看了。大致数了数,好家伙,起码得罪了四五户人家。

“燕子姐姐,宝贵他姐是不是疯了啊?怎么老在地上踩,白菜秧子都被她踩烂了。幸好不是我家的,要不然我娘指定发狂。”

“我娘也是。”

“我娘也是。”

“我奶说不定会拿着笤帚追杀踩烂菜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