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七零美好生活(654)

“老张你这嘴巴忒灵了!”萧老爷子剥着早上才从地里刨出来的第一茬嫩头落花生,笑着指了指他。

老张大夫乐呵呵地道:“哪是我嘴巴灵,是这药酒泡得味道足,不是上乘药材,泡不出这味。一口下去,浑身都有劲。唯一没把握的是,这药材味我不怎么熟悉……嘿!这世上居然还有老头子我不熟悉的药材,闺女,你快告诉我,这药酒到底拿什么药材泡的?”

盈芳故作神秘地一笑:“师傅,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送一坛这个酒给你,你看了就知道是什么药材了。”

“这丫头还卖关子!”老张大夫捋着花白胡子哈哈笑,“行!那先吃饭。来来来,别浪费了大伙儿们送的一片心意,趁热吃!”

……

吃过午饭,盈芳送二老回家午睡,顺便抱了一坛五斤装的太岁酒送师傅。

老张大夫一看高兴坏了:“太岁啊!这可真是好东西!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活生生的太岁,都是医书或是别人那道听途说来的。”

要不怎么说老小孩呢,得了一坛五斤药酒,乐得眉开眼笑不说,抱着酒坛子都不肯撒手。

盈芳哭笑不得:“师傅,这是泡好的现成药酒,我这还给你炮制了一份干的,喏,药量比泡酒的大一倍,你岂不是要抱着一块儿睡觉了?”

老张大夫顿时搁下酒坛,小心翼翼地从盈芳手里接过丝帕包着的风干太岁,瞅一眼,再凑到鼻尖嗅一嗅,立马眉开眼笑,一个劲地说:“好东西!好东西啊!”

师娘见多了老伴儿的德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拉过盈芳说道:“咱不理他。每次拿到药材,就这副德行,跟讨到小老婆似的。”

盈芳噗嗤笑了。

老张大夫指指他老伴:“哎呀你个老太婆咋说这样的话,都不嫌害臊。”

“我臊什么呀!你都抱上了,该害臊的是你才对!”

盈芳哭笑不得地拉开师娘:“师傅你研究太岁去吧,我和师娘说会子话。”

老张大夫立马抱着太岁躲进了房间。

老太太笑骂了他一句,拉着盈芳坐下,唠起闲嗑。

一年多没见,饶是书信往来从不间断,但还是惦记彼此。

两人从各自生活,唠到邻市读卫校的燕子以及省城的师兄俩口子。

“燕子离得不远,平时应该有回来吧?”盈芳给师娘捶着肩膀问。

老太太舒坦地眯起眼,靠着椅背说:“回来,基本上每个月都回来的。农闲的时候,阿九也会带着孩子去看她。不过最近农忙,阿九抽不开身,把孩子送省城你师兄那去了,等燕子放假再去接回来。”

盈芳点点头:“我等安顿好了,也要上省城一趟的,去看看师兄师嫂。”

“对了,不是说你煤城姥姥、姥爷要接回来住吗?咋没看到他们人?”

“原本是这么想的,不过来之前收到我小舅的信,说过阵子他送姥姥、姥爷过来,担心我们大包小包的还要上下车麻烦吧。”

“那也好。刚回来,应该有不少东西要收拾,等安顿好了,再迎他们来也不迟。”

盈芳在师娘那坐了半个来钟头,还是她觉得师娘神色有些疲倦,催着她和师傅一块儿去午休才打住这场唠嗑。

要不然以师娘那兴致,还能再拉着她聊上半天不带打折的。

“师傅师娘你们好好睡个午觉,晚饭我们家吃。我先回去收拾,阳阳几个午觉起来,让他们来接你们。”

“不用接,你师傅下午还要去卫生院坐诊。这会儿农忙,热出病的不少。我一会儿起来,自己过去就成了。你让仨小家伙多休息。大热天的,别跑来跑去的发痧了。”

“师傅还要上工啊?那我等下给他送壶绿豆汤去。我娘回来泡上的豆子,吃过饭煮上了,午觉起来正好能喝。”

出了师傅家,盈芳见天阴下来了,不像是要下雷阵雨的样子,但没了太阳,感觉凉快不少,干脆拐道去了趟娘家。

整整一年没回来,舒家后院的池塘、菜地,在师傅师娘的照看下,依旧欣欣向荣、生机无限。

一公二母三只鸡在树荫下啄草;两只灰鸭在池塘里自在嬉水。

去年过年盈芳一家没回来,这批鸡鸭享福了——没被宰杀,跟着过了个丰盛的大年——过年的剩饭菜吃得只只圆润肥溜。

如今已是第二个年头了,一年半的鸡鸭,宰了吃,味道比年鸡年鸭还要好。

“再让你们悠哉几天。”

盈芳清扫干净鸡舍、鸭舍,掸掸手说。

等姥姥、姥爷他们到了,再宰了它们招待客人。

至于这两天的伙食,没下火车呢,萧三爷就琢磨好了:上山打野味去!

一年没摸打猎工具了,着实想念。

在京都的日子虽说清闲,后来有了四进四合院,也有地儿消遣,但总归不如雁栖山上打野味痛快。

这不午觉起来,萧三爷就背着麻绳、提着箩筐,筐里象征性地扔了把锄头、铁耙,上山碰运气去了。

三胞胎去张家把老太太接过来后,也一人一只小背篓、一把小药铲,带着金虎,跑山脚玩去了。美其名曰“挖野菜”,说是天热了喝野菜汤能清热解毒。其实是和久违了的小伙伴们拆天拆地去了。

盈芳笑着摇摇头,放任他们玩去了。

要不是晚上邀请的亲戚朋友多,得留下帮厨,她都想进山放飞自我。

老爷子则抱着他那副心爱的象牙棋子儿,跑村口的大槐树,找熟悉的老伙伴们对弈去了。

当馆长带着两名助手从宁和县城一路问到雁栖公社、找到盈芳家时,院子里飘出的饭菜香,差没让三个大男人集体流口水。

第759章 心累

“馆长,你们也是早上那班列车?”

盈芳迎他们进屋,上茶、上点心,看着他们吃了几口停下来了才问。

“哪儿啊,我们仨前天就到了,这两天都在宁和附近考察,不过其他两处遗址,都没你们这边报上来的有价值。这不从老钱那听说你是昨儿的火车,今儿晌午到,我们就摸过来了。”

顿了顿,馆长厚着脸皮对盈芳说,“小舒啊,我们仨估摸不准县里到你们这的路程,这不,出来时把招待所的房间退了,今晚得在你家借个宿,明儿一早你带着我们上山去遗址考察,行不?”

“房间倒是有现成的,只是不知道你们今儿就过来了,这不还没打扫……”

不等盈芳说完,馆长阿莎力地一挥手:“这有啥,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还怕搞不掂睡觉的屋子?你说怎么打扫,我们照着做。需要去河里打水吗?”

依馆长这两天的实地考察,对宁和附近的村落有了大致的了解——

这边的人家,虽然都会在院子里挖一口水井,用来弥补天落水的不足,但因为是土办法挖的,深度并不深。

所以洗衣服、打扫用水什么的,基本还是去河里洗的多。一口小眼井冒出的地下水,可不够一大家子这么祸祸。

盈芳笑着道:“那行,我这就带你们去房间安置。”

她给馆长三人安排的是隔壁的院落。

小李搬出去以后,这边空了两个房间,床也有两张。

“等我爸回来,我让他去熟人家借张钢丝床过来。”

“不不不,你说哪家有多的床,我们自己去借。付点使用费,我想老乡们应该乐意借我们住几宿的。”馆长忙摆手。

他哪敢支使萧家的人替他干活啊,之前犯的蠢事,已经把萧老爷子得罪狠了,眼下刷好感都来不及,哪里敢让萧三爷帮他们借床、搭床。

盈芳笑着没再说什么,反正一会儿书记媳妇、向二婶都要来她家吃饭,问问谁家有闲置不用的床,让她爹去扛张过来。

“馆长,只是单纯考察的话,两三个人的确够了,如果要开发……”盈芳心里啐了自己一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如果有开发价值,我会向上头打报告申请。人手方面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