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万人嫌后,被帝国大佬缠上了(84)+番外
就不告诉他……
还神兮兮的让他靠过来……
林听觉得江即白是把他当猴子耍呢。
林听无语的白了某人一眼,正要开怼,就听旁边有人干咳一声。
林听回头,看见了江乐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太奶奶。”江即白走到江乐茗身边扶住她,“我先送您回去。”
江乐茗搭住江即白的手,没什么语气的‘嗯’了声。
江即白走过林听的时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这几天我估计过不来了。”
林听翻了江即白一眼:“我很稀罕你过来?”
江即白嘴角噙着笑意,没再多说什么,扶着江乐茗上了车。
……
几分钟前,舒宛刚从仓库里走出来,就瞧见林听侧着头,凑到了江即白面前。
随即江即白俯下身,在林听耳边说了句什么,惹的林听怒瞪了他一眼。
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暧昧的气氛显而易见。
随即江即白就住江乐茗,可走过林听的时候,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在他耳边交代了句什么。
舒宛嫉妒到脸都变了形。
为什么即白哥哥只跟锦年华和江乐茗说话,对他却不闻不问的!?
被绑架的又不止是锦年华和江乐茗,他也受尽了委屈好不好!
舒宛其实恨不得立马冲到江即白面前,去跟他诉苦抱怨,想让江即白也安抚安抚他。
可他现在裤裆那里还是湿漉漉,他根本就不敢过去。
如果被即白哥哥看见了他现在的丑态,那以后即白哥哥肯定要瞧不起他的!
因而舒宛只能强憋着一肚子怨气,等江即白离去后,这才用外套盖住裤子上的尿渍,遮遮掩掩的上了车。
……
林听被李存送回公寓后,已经是晚上了。
林听打开灯,望着空荡荡的公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江即白昨晚虽然睡在这里,但是却没留下什么痕迹,餐具、水杯都被洗干净放回了原处,连床单和被子都铺的整整齐齐。
要不是床单上,还残留着江即白淡淡的无极山泉的信息素味,林听差点就要以为昨天江即白跑来找他就是场梦了。
不过说到信息素,林听突然想起,他的信息素渴求症自他服药以来,就好像没再复发过了。
看来那药对他还是有效果的。
林听打开冰箱瞧了瞧。
上次医生给他配的药不多了,他明天得再去医院配些回来。
第二天一早,林听就去医院,随便挂了位腺体科主任的号,让对方按照上次的药方给再配了些药。
腺体科走廊上,舒宛在父亲舒哲茂的陪同下做好检查,准备回诊室就诊。
舒哲茂拿着舒宛的检查报告,边看边说:“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脸上刮伤有点严重。”
说完,却见舒宛像是在走神,舒哲茂侧头问他:“怎么了?”
舒宛看着走廊另一侧,问:“那个人……是不是锦年华啊?”
舒哲茂顺着舒宛目光看去,就见一少年从诊室里出来。
但对方没看见他们,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去。
舒哲茂是特查部情报科科长,虽没和行动科的林听正面打过交道,但也是认识他的。
“嗯,好像是他。”舒哲茂疑惑,“他怎么在这儿?”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林听刚出来的那间诊室。
“经业,小宛的报告出来了,你帮他瞧瞧。”
这医生是舒哲茂的堂弟,叫舒经业,现在在这家医院,已经坐上了副院长的位置。
“我看看。”舒经业翻看完舒宛的报告,抬眼说,“都挺好的呀,没什么问题,就是脸上擦伤了,不过也没关系,我给小宛开些上好的外用药,咱们Omega的脸上,可不能留伤疤哦。”
“谢谢叔叔~你真好~”舒宛娇滴滴的谢了句,眼珠子一转,又问,“对啦叔叔,刚刚从您诊室出的那个人,得了什么病啊?”
“谁?”舒经业翻了光屏,找到刚才开药的明细,“锦年华?”
舒宛:“对!就他!”
“他就找我开了些药。”舒经业把林听的病历调了出来,“看他上次的就诊记录,应该是患了信息素渴求症。”
“信息素渴求症!?”舒宛一愣,“这不是Omega才会得的病嘛?可他是Beta啊?”
“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并不是没有。”舒经业以专业的角度分析。
“那他现在都在吃药?”舒宛问。
舒经业:“好像是的,据他所说,这些药对他的效果还挺好的,所以就又过来配了一些。”
“这样啊。”舒宛放心了。
昨天因为锦年华在咖啡店里救了江乐茗,所以后来在仓库,他凶锦年华的时候,江乐茗话里话外都有偏袒锦年华的意思。
因而昨天舒宛气的一晚上没睡着,生怕江乐茗会对锦年华转变态度,同意即白哥哥和那锦年华在一起。
可现在得知了锦年华居然患了这么一个病,舒宛能打包票江乐茗绝对接受不了。
因为锦年华本身就是个不能生育的Beta,不能为江家传宗接代也就算了。
可他患了这个病,就注定了他必须频繁接受Alpha的信息素才能缓解发情热。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说,锦年华不仅不能生育,还得让江即白频繁的花时间和精力去安抚他的病症。
对江乐茗来说,这不等于是给江即白娶了个包袱回来嘛?
江即白现在可是江乐茗唯一的孙子,所以江乐茗打死都不会答应这桩亲事的。
想到这里,舒宛立马给江乐茗拨了通电话。
待对方一接通,舒宛便迫不及待的激动道:“老夫人!您知道我刚才在医院里碰到谁了吗?!”
……
江乐茗因受到了惊吓,人稍稍有些发低烧,所以江即白今天特查部也没去,就待在江家老宅陪着她。
江即白替她泡杯茶的功夫,就见江乐茗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您怎么不在床上休息?”江即白将茶水搁在了江乐茗面前的桌上。
“即白。”江乐茗看着江家这个唯一的孙子,语重心长道,“通过昨日的事,我也想了想,舒宛个性善妒、又懦弱,确实不适合你,我以后也不会强行撮合你们俩了。”
“但是!”江乐茗拄着拐棍,强调,“你也不能跟那个锦年华在一起!”
又说:“他是个不能为咱们江家传宗接代的Beta也就算了,可他居然还患有信息素渴求症?!这不是给你增加负担嘛!?”
江即白抬眼:“这事儿是谁跟您说的?”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反正我是绝对接受不了你娶个累赘的进江家的!”江乐茗着急,“锦年华身份低微,现在还患了这种病,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即白你可别糊涂!”
江即白沉吟片刻,才说:“也许,是我配不上他。”
江乐茗一愣:“什么意思?你还会配不上他?!”
江即白没做太多解释,只说:“总之除了锦年华,我谁也不会娶,如果他不要我,那么我愿意终生不娶,就陪在他身边,看他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