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97)+番外
她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
心念一动,她装作哭泣颤抖,腰稍稍往上一挺,肌肤就碰到他的手指。宗景本来已经面红耳赤,身子便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血气本来从他丹田涌到脖子根儿,这会儿却又波及他的喉咙,肩头,连上身的筋肉,却变得如同染了朱砂一般。
那黑色的布帛之下,宗景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牵扯着布料的褶皱,那布料也就跟着微微颤动了起来。
他这惶恐,其实也便是一瞬而已,如同白驹过隙,不可捉摸。
他手指的温度,却叫人十分受用。
夏泱泱在这岩洞中,潮气已经极盛,她本不是个畏寒之人。宗景要是不碰,她便也不觉得自己凉。只是害人终害己,她去蹭着宗景,可宗景那手指便如火折子一般,在她腰上轻轻一碰,就好似在夏泱泱身上燎出一片火星子来。
她呼吸渐重,身上经脉集中的地方,就像鼓点儿一样,“砰砰”敲着。
夏泱泱却又抽搭了两声,掩饰她那点儿心绪不宁。好就好在这时宗景是蒙着眼睛,不然她面如朝霞,身姿妖娆,小腿拧结在一处,与其说是痛苦被困,不如说苦得是这份求而不得。
可是这事儿却没完。
宗景在白云寺长大,那住持教过他很多事情,给他念过很多经文,但从未教过他半途而废。
宗景索性把四指都放了进去,撑开腰身的地方,好让自己不碰触夏泱泱的身子。
夏泱泱压抑着上扬的嘴角,作弄完这佛子,倒也乐意给他行个方便。她把腰弓了起来,架了个口口桥,好方便他把小衣扯下来。
这一回,宗景一路无阻,可眼看小衣褪到了双股尽处,夏泱泱又不甘地眯起眼睛,玩心大起,腰身一软,口口桥便塌陷下去,饶是宗景手缩得快,却也差点儿被她的身子蹭着了手掌边儿。
这份害羞,突如其来,如何也掩饰不住,宗景的耳朵像是裹了层红蜡,却又融了,眼看就要淌到他肩头上,再在肩头灼出一朵火莲。
那地方他不是没碰过。宗景从前背着夏泱泱下山到时候,避开,躲开,怕是冒犯了女施主这份矜持。
佛陀说“色即是空”,这皮囊艳若桃李也好,嫩如凝脂也好,这大千世界,原都该是假的,虚的。一戳就破,连烟气都化不得——只因连那,都不该是真的。
可以前,那中间终归是隔了些东西,哪像此时此刻,那凝脂好像陷进他手掌的纹路里一般,抽了手,还在手掌间徜徉留恋。
宗景觉得自己喉管儿里发烫,但他自己这感触,大略也是虚空的。
宗景就又去拿下裙。
夏泱泱原本土布木钗,极为素净简朴。宗景这备下的,比她原本的衣物要贴身百倍。那裙子给宗景单手提着,手掌一抖,裙摆便像石榴花般散开。被那洞里的红烛,映得格外瑰丽。
宗景脸上云霞散去,腰身俯在夏泱泱上方,去给她系裙子的腰带,他的长发垂下来,发丝一个劲儿蹭着她腰眼儿。
若是平时,夏泱泱便含了手指在口中,抑或是找方帕子咬在嘴里,也就忍了这痒痒欲嗔的难受劲儿。
可是如今,她双手被拘,不得自在。除了那一双腿脚,那柔软的细腰,身上几乎再无什么可用之物。哪怕她咬着舌尖儿,也耐不住痒得哼唧了起来。
这动静儿细小,却在这岩洞里,忽高忽低地回响起来。犹如棉线,好似琴弦,铮铮嘤嘤,绵延不绝。
饶是这岩洞四周,被宗景悉心撒过雄黄,不得有虫豸闻声而来,不然来年,这洞中怕是要有一场浩劫。
可是这声响总防不得那水中鱼虾,在寒潭中,闻声起舞,献出一场缠绵。
待这些都好了,宗景方长吁一口气,偏着头,将蒙眼的布解了下来,又认认真真地把那丝绢叠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儿,放置在桌上。
可若是这世上,一分耕耘,便能有一分收获,可就少了不少痴男怨女,少了不少忧愁暗恨了。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呢?
所以就宗景以为一切停当时,再一看夏泱泱,她身上的衣衫的带子竟然系错了位置,露出她腰间一块汗涔涔的皮肉。他瞥见那丹田中央,神阙处粉红可爱,竟然积了一窝水。
宗景喉头一颤,仓皇失措,竟然咽下一口空炁。
既然都是皮囊,为何又做出这许多不同模样?他只知道女子身子柔软,芬芳,可连身上这些穴位,竟然跟男子生得如此不同。
其实宗景仔细,哪会出这样的纰漏,还不是他系带子的时候,夏泱泱故意扭了身子,让他出了这样的岔子。
夏泱泱皱紧眉头:“宗景,你又要如何?”
宗景无奈,干脆上去,闭了眼,解了上边的衣带,又重新系好。
总是一切停当,宗景身上已经布了一层汗,筋肉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密的光泽。
他又沉静地蹲下身子,拿了一对儿洁白无暇的罗袜,套在夏泱泱纤细瘦长的脚上。
他套上去的时候,夏泱泱圆润秀气的脚趾,微微晃动了起来。
宗景抬头一看,夏泱泱居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痒……”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宗景倏然松了手, 夏泱泱便止了笑,却又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宗景把鞋子套到她脚上,然后走到一边, 拿起一卷经书, 放到夏泱泱身边。
他一边比划, 一边用喑哑生涩的语调,支离破碎地说:“教——我——”
夏泱泱见是《楞严经》,摇了摇头:“你放我回去,我便教你。”
宗景眨了眨眼睛, 眼眶竟然有些泛红。他叹了口气,出去了一趟, 不多时,又披着一身的水走了进来。
宗景手里提着一个红漆食盒,腋下夹着用来写字的石板。
这食盒里的菜都是冷食, 要么就是点心, 但已经比夏泱泱平时吃的要好些。宗景在夏泱泱身边坐了, 拿筷子夹了根嫩绿的绿笋放到夏泱泱唇边。
夏泱泱抿着嘴, 不肯张口。
宗景抿着嘴,皱起眉来。片刻, 他眼睛一亮,浅浅笑着,用那绿笋的尖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这绿笋裹了香油, 点在夏泱泱的唇上,晶莹水润。
夏泱泱闻见香味,觉得更饿了。不过, 她还是抿着嘴, 把头稍稍偏了偏。
宗景就又夹着绿笋戳了戳她双唇之间, 笋汁鲜甜,顺着唇缝儿渗到口里,碰着藏在唇后的舌尖儿。
人一饿,嗅觉就格外灵敏;人一渴,凉水都是甜的。夏泱泱又饿又渴,一点点笋汁溜进口中,她眼睛都有些发亮,肚子也禁不住咕噜叫了一声。
红晕浮上她的脸颊,夏泱泱有点窘迫,含羞带怯地看了宗景一眼。
宗景眸光流转,露齿笑了,脸上漾出一只酒窝,看起来很甜。要是他用这酒窝子装了酒,夏泱泱倒是愿意吃两口。
宗景哪里知道她的贼心思,放下筷子,拿了石板写:“饭要吃。没力气逃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