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一愣。
看来，茨卡琴科看出了自己内心的疑虑。
他是在宽慰自己？
哎，老板还是那么温柔。
他笑了笑，“好。”
临走，他手机忘了，正打算回去拿。
却看到茨卡琴科从窗口把手机给递了出来。
乔西谢了一声，然后赶紧接过去。
他的手在接过手机的一瞬间，触到了茨卡琴科的指尖。
茨凯琴科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
让他想起，他曾经为自己按压精油的时候。
他记得老板的手指修长而整洁，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就像他的人一样。
茨卡琴科的声音打断了乔西的思绪，“早些回去吧。”
“嗯。“乔西回过神，淡淡一笑。
之后，乔西便离开了。
茨卡琴科看着他远处的背影。
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
……
……
这天放学之后，乔西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原本是打算去健身房加练的，
但是路过一个商场的时候，被里面的吆喝声给吸引住了。
——“来来来，最新版的《枪战风云》，和地狱级别难度的AI对枪，看看你能撑过多少秒！撑过五秒真男人！”
——“快来试试啊，免费试玩，免费试玩！”
这个别出心裁的吆喝，吸引住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原来是一家卖VR游戏眼罩的店，路人可以免费戴上店家的VR眼罩进行游戏。
此刻已经有很多人去免费挑战过了。
这些人，进去的时候，兴致勃勃，然而，出来的时候，都是垂头丧气地出来。
——“我操，我怎么五秒都撑不过去？一秒我就被秒成渣渣了，AI的枪法是在太准了啊！我躲都躲不掉！不愧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你是肉眼开枪，人家是AI开挂，你就说哪个反应快吧？你被秒成渣不是很正常？”
——“我到现在为止，看到最强的一个人也就撑了三秒钟没死，但是根本来不及开枪打AI，更别说能打死AI了。”
这些体验过的路人都在那里抱怨，这个AI难度也设定的太高了吧？
这等于是普通人在和开挂的对打，这不纯属找虐吗？
不过这个商家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猎奇心里，大家明知道是找虐，却还是想去试试，看看自己到底能撑过几秒。
此时，商家眼看一批人又失败离开了。
他继续大声吆喝，“谁还有梦想？谁还想试试？”
然而，大家都有些退缩，觉得太难了。
毕竟刚才那些人体验过之后，都说体验很差，纯属被虐，其他人没试过的人，听到之后，慢慢就没有兴趣了。
这商家看到没人敢来了，就打算随便拉一个人来试玩。
正巧乔西从他面前走过，那个商家立刻叫住了乔西。
“孩子，要不要试试？”
因为乔西戴着棒球帽，帽檐也压得很低，所以大家没把他认出来。
乔西想了想，觉得这个游戏有点意思，地狱难度？
所以他就走上前去道：“行，我试试。”
于是，他就走了进去。
周围人都在纷纷劝他，“嗨，孩子你别去了，我看着商家纯属恶趣味，就是为了虐人，没意思。”
“就是啊，你进去找虐干嘛呢？别着了这商家的道！”
“孩子别去，进去就是被AI一通血虐，我们都别给这种无良商家增加热度！”
虽然大家这么说。
但是乔西进都进去了，毕竟来都来了，试试再走吧。
然后。
他戴上VR眼镜，启动了游戏。
系统：“游戏开始！”
随着系统音的开始，周围围观的人们开始看着屏幕，但是并不那么认真。
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不觉得这个孩子可以坚持到多久，大概也就1-2秒就挂了。
当系统的声音刚结束。
只听屏幕上传来一阵“砰”的枪声。
人们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AI在射击，因为他们刚才都是被这砰的一下，给1秒干掉的。
然而。
令人惊奇的是。
乔西操控的主人公，竟然还站着，没死？？？
他的面前倒着一具尸体，是AI。
而后，这个男孩操作主角猛地360度甩动画面。
人们眼前一阵模糊，甚至都没清楚画面转到了哪里，只见又是“砰”的一下。
一具尸体从空中掉下来。
路人：“？？？”
他们甚至TM都没看清楚画面，这个男孩就把AI给打下来了？
下一刻。
乔西又是猛地转过画面，对着身后就是一枪。
他甚至都没有定住画面仔细看AI的位置，直接对了屏幕的右上角就是一枪。
最后一具AI尸体，从画面右上方的大石头后面滚落了下来。
路人们：“……”
观众们觉得这简直不可思。
不可能有人的反应速度比AI还快！
这不科学，也不合理啊！
路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小子，你是托吧？为了告诉我们，这游戏努力就可以变强，秒杀AI？”
这话说的老板不高兴了。
他走过来说：“托？我从头到尾没动过电脑，他和你们用的是同一个系统游戏，他怎么当托？当托起码我得在后台改下难度参数吧？”
这话说得倒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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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动都没动，不可能去帮这个男孩修改参数。
这男孩的难度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可是……既然不是托，那他为什么，反应速度那么极限？
这都算得上人类巅峰了吧？
此时。
更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游戏屏幕忽然出线了蓝屏。
系统跳出来一行字：
“检测到开挂！”
“检测到开挂！”
“请立刻处理这个挂逼！”
“请立刻处理这个挂逼！”
乔西：“……”
路人：“……”
老板：“……”
现场气氛一度凝固了三秒钟。
而后。
人群开始爆笑。
“笑死我了，系统自己开着挂，还举报玩家开挂，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小子，你这枪法，把系统都整不会了，还以为有人开挂对他的挂对打，笑死！”
“厉害了，第一次看到开挂的系统举报玩家开挂的……”
乔西对此也是懵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系统这么逆天，还把自己打成“挂逼”？
不过他来进来之前，原本也只是想试试，这个游戏难度到底有多逆天。
却没想到……
自己竟然打AI一枪一个……
这个大概也是得益于魅魔的神反应速度吧。
不过，反正玩也玩过了，也该去健身房了。
就在他放下设备，打算离开的时候。
忽然。
远处一个魁梧男子走了出来。
这人穿着西装，看起来十分体面，像个什么经理。
他走到前行面前，拦住了他。
然后他上下打量着乔西说道：“小子，我是电竞职业战队的经理，正好路过这里，我想说，你这反应速度和对枪法的掌握，非常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