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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108)+番外

楚佩晟打发完老将军,便带着齐墨往外走去。齐墨神色沉静,动作也是干脆利落毫无停滞。旁人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哪怕一丝的醉意。

他的表现根本叫人看不出来,加上这一大群老爷们都多多少少有些醉意。因此他们虽然关注楚佩晟,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这两人看,却也没看出来两人之间颇有一些微妙的氛围。

齐墨一直跟着楚佩晟回到了厢房之中。他一进来,楚佩晟就关上了房门,随着房门“吱呀”一声,齐墨心里的警戒线就已经绷到了最高点。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妈的实在是太适合酒后乱忄生了啊卧槽,齐墨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到底是上了楚佩晟呢,还是上了楚佩晟呢,还是上了楚佩晟呢?

然而楚佩晟却没有如齐墨所想的那般直接挽袖子上。他点了数根蜡烛,又倒了一杯茶水递到齐墨唇边,温和道:“渴了么,喝吧。”

齐墨眉目微垂,顺从地张开嘴,把那一杯茶喝了下去。

楚佩晟神色微动,他伸手有意无意地擦过齐墨的脸庞,温和地道:“阿墨,你是不是醉了?”

齐墨心里一紧,脸上却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他顿了顿,才说:“臣未曾醉。”

那眉眼之间都是一片严肃的神色,叫人忍不住生出一丝笑意。

看这反应,倒是的确是喝醉了。

楚佩晟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神色,唇边的笑意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抬手抚上齐墨的眉眼,渐渐流连到他殷红的唇瓣上。他低声道:“真的没有?”

齐墨愣了愣,才道:“没有。”

楚佩晟笑了起来,他说:“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不与你说。”

那语气之中满是宠溺的意味,似乎是在哄那不知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让齐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楚佩晟以为他喝醉了,顿时露出了本性,连妖艳贱货白莲花的面具都掉了。

楚佩晟从来不是猴急的人,可是面对齐墨,他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了。他低声笑着,目光流连在齐墨的眉眼上,他道:“别这么看我,阿墨,别这么看我。”

齐墨的神色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他的眼中带了些茫然之色,似是不明白楚佩晟为什么要这么说。

楚佩晟低声笑了,他揽着齐墨的后脑,将他带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只是瞬息之间,齐墨就被他压制住了。乌黑的长发倾泻了满床,散开来像是滑软的绸缎。

齐墨脑子里咯嘣一下,那根弦就断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他道:“三三!三三!!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一片空空荡荡,完全没有系统回应。

齐墨说:“三三?”

脑海中依旧一片安静,三七连个吱都没发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宿主又他妈的被人给推倒了。

齐墨骂了一句卧槽,知道三七又被迫掉线了,他只能自救了。

楚佩晟一把将他的青年将军推倒在软榻上,随后便开始宽衣解带,宽的自然是齐墨的衣,解的也自然是齐墨的带。

很快,齐墨身上的衣裳就被他解开了。楚佩晟伸手细细抚过,低声赞叹道:“阿墨倒真是难得的美人。”

他身下的人发黑如墨,随意地披散在床榻上。俊美的眉目犹如被宫廷之中的画师细细勾勒而出,哪怕是在酒醉之中,依旧带着丝丝让人难耐的杀气与寒意。

所以这句话也说得很诚恳,没有一丝轻佻的味道,反而显得十分认真。

楚佩晟被美色所迷,一时之间情难自禁,低下头来,在他削薄的唇瓣上轻轻一口勿。

只是这一下的滋味,就已经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楚佩晟眸色渐深,就在他想要动作之时,齐墨却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楚佩晟眯起了凤眸,眉尖轻蹙,他看向身下神色清明的齐墨,不由心里一惊。

齐墨却狠狠抓着这人的手腕,他紧紧盯着楚佩晟的脸,顿了顿,才轻轻道:“盈儿……”

……盈儿?苏黛盈?

这都两年了,这人居然还念着她?!

楚佩晟挑高了眉毛,眼前一花,就已经被齐墨反过来压在了身下!他轻哼一声,却见齐墨已经率先吻了过来。

齐墨神色之中带了一丝悲意,他一手将楚佩晟双手压在对方头顶处,让人不能动弹:“盈儿——”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似乎是怕惊扰了什么,楚佩晟从来未曾见过他露出过如此模样,一时之间心中又酸又涩,居然是生出了一丝妒意。

他轻哼一声,双眸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墨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庞,动作神态都珍惜无比。他轻声道:“盈儿,我好想你。”

楚佩晟眼中神色冰冷,嘴上却是一反常态地应道:“墨哥哥,盈儿也好想你。”

齐墨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眸,一副震惊难掩的神色。他道:“盈儿,盈儿?”

尼玛楚佩晟怎么会这么配合他好慌!咱们两个好好走套路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玩真心啊卧槽!

“我在。”楚佩晟冷哼一声,声音却依旧缠绵而甜腻,他手上用力一挣,就挣开了齐墨的钳制。他躺在榻上道:“两年未见,盈儿真是……好想哥哥。”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居然让齐墨想起了三七说他的白菜又被猪拱了的时候的语气——然后齐墨就被恐怖片看了个爽。

齐墨心里一片哇凉,神色却依旧动容而温柔,他露出来了一丝浅淡而温柔的笑意,想要去口勿楚佩晟的眉心,楚佩晟却避开了。

齐墨之前一叫苏黛盈的名字,楚佩晟心里就不痛快起来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般,叫他又难受,又心焦。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作态,但是口上却是依旧不停,他道:“盈儿对哥哥甚是想念,哥哥却来这里参军,数年都不曾回来。”

那语气之中的幽怨意味,以及那几乎要飘出来的浓浓醋味儿,都极为生动地诠释了两个大大的怨妇二字。

齐墨:“……”齐墨心里冰凉一片,他坐在楚佩晟身上,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地顶着他的大腿,顿时感觉自己身后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心里泪流满面,面上却是强笑道:“是我的错,盈儿,都是我的错。”

然后,齐墨就被翻来覆去地日了个爽。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齐墨只感觉自己身上略微酸痛,身后的地方却是冰凉一片,似乎是被上了药。

他全身上下最不适的地方,却是昨晚楚佩晟发疯,在他屁月朵上咬的一口,那里还散发着阵阵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被一头猪怎么翻来覆去地拱了。

齐墨捂着屁股坐了起来,胸口也是一片惨不忍睹的青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一副震惊模样,就听见楚佩晟已经提前低声低口今一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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