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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站住(3)+番外

云泽瑞上身之前自然是问过上身之后对云泽伊的身体会不会有太大影响,得到回答是虚弱几天没什么大碍之后倒也放心了些。

已经不记得当时跟爸爸妈妈说了些什么,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对姐姐说了这样的话,‘好好照顾爸妈。’真是好笑……明明可以一起照顾的。却缺席了,他们未来的日子。就像那个人一样,永远的消失不见。真是过分……

只是但愿,那个人还会回去……

等云泽瑞神识恢复时已经站在轮回道上。“因你是地府过错带的人,奈何桥就不过了。不过这碗孟婆汤,你是要喝下去的。前尘往事,到此结束。”

神怪故事云泽瑞虽然不喜欢,可多多少少也是听过一些。云泽瑞是被黑白无常送上那条黄泉路,路边漫开彼岸花,更有与她同行人,云泽瑞觉得庆幸,这些人内没有自己熟悉的。可又有些落寂,没想到那一夜之后,就是永别。

鲜红的彼岸花,云泽瑞想起前些日子看文时偶尔翻到的一句来自于曼珠沙华的花语:无尽的爱情,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顿感无力,自己还没有谈过对象呢,就这样挂了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光阴。“彼岸花开,彼岸花落,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青石桥面,五格台阶,桥西为女,桥东为男,左阴右阳。千年的回眸,百年的约定。也许这一世的情缘,开始于斯,恩断于此。

“喝下这碗孟婆汤,你就能忘却一切今世记忆。”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拿着木勺在桶装内均出一碗黑色汤汁递给云泽瑞。

“我不愿舍弃这段记忆。”

“你可以不喝,只是这样你便无法转世为人,你愿意吗?”

“我可以不喝,因为,这是崔府君答应我的条件之一。”云泽瑞失神看着孟婆手里的那碗孟婆汤,若是自己喝下去。接下去的路说不定会很好走,不会一步三回头留念家人。只是这样的话,那不就违背自己的初衷?自己想永远记得那些人,作为回忆也好。在孟婆惊讶的眼光当中,云泽瑞只是笑着将这碗原本属于她的孟婆汤放在木桌上大步离开。

云泽瑞是那群魂魄中唯一一个带着记忆踏上奈何桥的魂魄,奈何桥下几千丈,云雾缠绕,等待来生是什么道,谁也不知。来生的约定,只是此生的一种后续,待喝过了孟婆汤,已经把所有忘却,来生的相见,只是一种重新的开始。奈何桥,奈何前世的离别,奈何今生的相见,无奈来世的重逢。

等云泽瑞离去的背影越加模糊,黑白无常隐去了身形,陪着她一同进入她即将的降世的世界……

《黄泉路》

奈何桥上道奈何,

是非不渡忘川河。

三生石前无对错,

望乡台边会孟婆。

第三章

神秘而又古老的神州大地,伫立于海西岸。

传说中,黄帝是约4500多年前,生活在黄河流域原始部落的部落联盟首领。他提倡种植五谷,驯养牲畜,

促使部落联盟逐步强大。他曾率领部落打败黄河上游的炎帝部落和南方的蚩尤部落。后来炎

帝部落和黄帝部落结成联盟,在黄河流域长期生活、繁衍,构成了以后华夏族的主干成分。

黄帝被尊奉为华夏族的祖先。其民族被称为炎黄子孙,称谓由此而来。黄帝以后,黄河流域

部落联盟出现数名杰出首领。

千年之间林立于其之上的国家经过千百多年的相互征战、弱肉强食,如今神州大陆的版图上

再也找不到那些国家的踪影。

当今天下,其名为楚,楚国帝都位于江南,富饶而又奢华。楚国高祖皇帝以国名楚为姓氏,以字辈‘有芳衍哲书心正至公初恒毓勤先兆恩泽继丰舒本固枝叶茂源洪溢流长秸后佩光远孝友端发祥’为后世皇嗣起名。

只叹,岁月不饶人。如今,楚国上下正为新皇登基之事热闹了一番。

皇城•酒楼

只见酒楼内早已是坐满了前来听书的百姓,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坐着或站着,等着台上的说书人说书。“今个儿趁着新皇登基,咱就好好说说这皇家之事。说这怕有人就问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争讨皇家之事难不成不怕被治罪?老朽在这先对关心老朽的人一谢,不用担心,圣上早已下旨,畅所欲言。”

“那就赶紧开始呗。”台下百姓早已安奈不住,可这说书人偏偏就是晓得听书人的心里,估计拖延着。“大伙们都等不及了,那老朽就开始了。各位应当都记得我大楚出过一位封号‘舞阳’的公主殿下吧。”

“这必须知道啊!”

“好好好,各位,那老朽就继续说了。这封号舞阳的并不是她人,正是如今的太上陛下,楚芊羽。二十年前,也正是先帝楚文帝天和九年年间。当时的圣上也就是先帝楚文帝陛下,下了一道赐婚圣旨。”

“先生!这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您还记得呢?快说快说!”

“诶?二十年前老朽也还是个年轻伙子呢,这有什么不记得?别着急啊,老朽正打算说出口呢。当时圣旨上的内容便是:朕之长公主芊羽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且云家三公子云瑾然公子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特赐芊羽公主与云瑾然公子,得佳姻。大婚订于五月廿二举行。这赐婚圣旨一出,天下喧哗。别的地儿咱不清楚,就说这天子脚下,对于长公主下嫁大理寺卿云修杰幼子云瑾然一事更是讨论纷纷。”

“当时更有人道出这云家三公子乃是个病药罐子,从小就外出求医,近些年才回到府中修养身子……”那说书人还未将这句话道出,这话就被二楼雅间内的男子慢悠悠的道出了。

即使过去了许久,当初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是啊,那云三公子还曾逃过数次婚约,最终还是被公主殿下抓了回来呢。”酒楼二楼的雅间内,坐着两名身着华丽锦衣的‘男子’,其中那双眸似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盯着坐于自己对面之人。

“芊儿,这都已经是二十年之前的事情,怎能还能拿出来笑言。”

“怎不能?就许你云三公子逃婚,就不许本宫旧事重提。”

“……怎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云瑾然有些语塞,最近不知芊羽是怎么了。什么事情都能二十年前的事情扯到一块去。

“哦?那就是那说书人不是了。居然说太上陛下的夫君是药罐子。”芊羽可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调侃云瑾然的机会,这每日调侃已成了她每日必做的趣事。“……”云瑾然懵了,这这这……真想给芊羽陛下写个服。这样都能够开的一手好枪。偏偏每次中枪的人都是她本人。

若不是有人来催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怕是这两人估计还要在这酒楼内腻歪些时候。

“然儿,最近你懒惰了些。要不要找些事儿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