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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锦绣(200)

五盆花,其中两盆牡丹、一盆菊花、一盆茶花、一盆兰花。

梁锦昭和小和尚把他们送到院子外面,小和尚又说,“以后两位施主常来寺里玩,施主家太乱了,贫僧不想去。”

钱亦锦说,“我娘都想你了,她让小师傅无事去看看她。”

小和尚听后,眼里掩饰不住笑意,点头道,“好,改天贫僧去看望婶子。”

梁锦昭对小和尚的称谓很惊讶,问道,“师弟,你咋用了俗世的称呼?”

小和尚望着小兄妹的背影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们像我在世间的哥哥姐姐,钱婶子像我娘。”

梁锦昭张了张嘴,压下了想说的话。

牛车刚走到荒原上,就看见家里院门大打开,钱多多正站在门口眺望。见他们回来了,向他们跑来,边跑还边大声说,“我们全家人都到你们家吃饭来了,不是白吃,我们拿了肉,拿了鱼,拿了蘑菇。”

两兄妹对了对眼,这汪氏还真是精明过了。

多多跑到牛车边,黄铁停车把她抱上车。

多多望望钱亦绣说,“绣儿姐姐,你还生多多的气吗?你放心,我再也不要你家的宝贝莲叶了。”

这话听着咋有些怪呢?

钱亦绣说,“姐姐没生多多的气。若是我家荷塘月色里的莲叶,你要多少就摘多少。”

多多上下看了看钱亦绣,不相信地说,“真的吗?太奶说你心疼莲叶跳着脚的哭,把你家的地都跳了个大坑。”

钱亦绣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太太,嘴都歪了说话还这么气人。她定是不高兴自己在家闹腾,故意埋汰抹黑自己的。

钱亦绣气道,“那坑不是绣儿姐姐跳的,是锦哥哥跳的,不信你去问太奶。”

“妹妹!”钱亦锦不服气地吼出来,但看到妹妹翘着嘴不高兴,也不好拆穿她。

进了院子,除了程月,一家人都坐在树下说笑纳凉,汪氏还勤快地在帮着摘菜。

多多跑到钱老太跟前说,“太奶,绣儿姐姐说那坑不是她跳的,是锦哥哥跳的。”

本来兴高采烈的老太太瞬间沉了脸,当着钱亦绣的面又不好说人家没跳出个坑,就歪着嘴骂多多道,“小丫头片子咋这么讨嫌呢?我锦娃是最乖最乖的好娃子,你胡说啥呢。去,去,去……”

钱亦多被骂得瘪起了嘴,汪氏气得把手中的菜扔在地上,想想又重新挑起来继续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撺掇(六月月票+)

钱亦锦见太奶气着了,赶紧过去给她揉肩膀,又乐得老太太一脸褶子。

钱亦绣看看忍下气继续摘菜的汪氏,招呼多多帮自己摆弄花去了。

汪氏算是乡下妇人中极精明的人了,她自私,强势,又会适当服软,还能审时度势。若是生在前世,再读点书,肯定属于女强人,还是创业性人才。

钱大贵属于只会在地里刨食的老实人,但她家的日子却是极好过。若是钱亦绣不穿越过来发了横财,大房应该是钱家四房人中最好过的一家。

她占三房的便宜最多,但远不像唐氏那样招人恨。在不伤及自家根本的情况下,还会伸出援手帮帮兄弟。但兄弟们比她好过了,心里又会不舒坦。

钱三贵夫妇虽然心里对她有看法,但面子上还是尊重她,大房、三房相处还算融洽。老两口也知道她厉害,却还是倚重她,愿意跟大房一起过。

这就是她平时为人处事的一个本事吧。

原来三房处于劣势,必须要有兄弟侄子的帮忙,所以她才能拿大。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现在是他们大房要借三房的势。

或许想通了这一点,她又来补救莲叶的失误了。只是这次不仅是经济损失那么简单,若不是补救及时,三房就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种下许多隐患。三贵爷爷心里肯定已经警钟大响了。

大房和三房吃了顿其乐融融的晚饭。

钱老头高兴,反复唠叨着“家合万事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之类的话。

钱大贵和钱三贵都频频点头,附和着老爷子的话。

五月二十六日,一家人要搬去前院住。这个院子前几天就建好了,等里面稍微干了干,他们就要搬进去,目前住的院子要拆了建正院。

程月不想搬,哭哭涕涕说,这间小屋里有江哥哥的味道,她舍不得走。

小娘亲总是这么煽情。

钱亦绣把嘴唇都说干了。告诉她,只有搬了家,她才能住绣楼。只要住了绣楼,她在屋里就能看到那条小爹爹回家的路。而且,一天十二个时辰,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哪怕半夜起来看都没人会看到她。

还有就是,以后住在内院,不再担心坏人会看到她。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只要一有外人来,她就得关着窗子躲在屋里不出来。

小娘亲先还没听懂,钱亦绣解释了半天,终于搞懂了。这两个条件都诱人,小娘亲瘪着嘴答应了。

但要搬家的前一晚,她还是哭了大半夜。

一家人吃了早饭,把堂屋门关紧,钱亦锦就把钱三贵他们床底下的坛子挖出来,把坑填满压实沉,还盖了层干土。钱亦绣也偷偷把装地图和珍珠的茶盅掏出来。

等黄铁、蔡老头几个下人来到这边,先把柜子、床、桌子等笨重的大家具搬过去。中途,万大中也来了,帮着一起搬家。

家里人和丫头一起,又把细软拿过去。

程月的大绣架是钱晓雨和蔡小花小心冀冀地抬过去的,暂时不想让别人看到,上面还盖了一层白娟。

前院很大,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四间,倒座四间,还建了个刻有麒麟的照璧。院子里的地,除了种树的两块是土,其余的都铺了青石。

这个气派的麒麟照璧,就是余先生撺掇钱三贵搞出来的。光这一个照璧就费了几十两银子,让钱三贵心疼不已。

这位余先生颇有种名士风流大不拘的个性,拿别人家当自己家,经常按自己的喜好引诱钱三贵做事。偏三贵爷爷经不起他的撺掇,事后又要后悔。出于对文曲星的敬畏,三贵爷爷后悔了也不敢说,打落牙齿往里吞。

其实,余先生的很多想法都很合钱亦绣的意,她便也不出声。否则,早闹开了。

老两口住正房,程月母女和钱满霞住西厢,小娘亲的工作间也在西厢。

又把余先生请了过来,大院子里太乱。他和钱亦锦住东厢,讲堂也设在东厢。

厨房在倒座,看门的蔡老头和轮流值夜的一个壮男住倒座。

为了归园好养植物,建房子的时候,钱亦绣就让下人们去把从塘里挖出来的好土担了许多来铺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大,专门去溪景山上挖了两棵枝繁叶茂的老黄角树种在这里。

挨着大山好处还挺多,这些城里人要花大价钱买的好树,他们不用花一文。

住在又新又大的房子里,钱亦绣很兴奋。但装地图和珠子的茶盅让她费了半天脑子,最后,还是只有藏在床底下一个专门装鞋子的木头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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