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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134)

初时这话让他振作,后来他会疑惑为什么没有母亲对自己的嘘寒问暖全是下人在照顾她,再后来,他就看明白了。

他想,他已经完成了母亲唯一的愿望,奉养终老,他便真正无牵挂的修仙。

什么母慈子孝,纵然他想,她却从未想过。

儿子将一块灵石放在桌上,果然妇人眼中绽放喜悦的光芒,收起灵石,从头到尾没问过他一句在门里辛不辛苦累不累。

这样也好,几块灵石就可以了断亲缘,他求之不得。

做儿子的放下灵石就走了,妇人捧着灵石并未觉得哪里不对,女人出嫁从夫,她现在从子,儿子养她,天经地义。

如果儿子能把隔壁小寡妇弄来孝敬她就更好了。

若是扈轻知道会送她一句:你怕是嫌你儿子命长。

有了钱,扈轻迫不及待去买炼器炉,尽管要花掉一多半的家底,但她实在等不了了。

将那块中品灵石放在荷包里,扈轻比较了十几家炼器铺,守在人家门口外头听了不少客人的闲话,终于在一家老字号里买了一只炼器炉。

伙计鼻孔朝天很看不上她,扈轻一点不在意,谁让她目前只买得起最便宜的,不附加服务享受。哪天她成了富翁,有的是机会享受贵宾待遇。

据客人说,这家老字号就是样式落伍了些,但,品质绝对一个顶俩。

扈轻不挑款式,只求质量,况且在她眼里,这简简单单只有几道粗犷花纹的炼器炉有种笨拙厚重的质感美。

开心的回到家,沐浴更衣,准备认主仪式。

绢布:不过一个破炉子。

认主很简单,要么神识要么滴血,扈轻选择滴血。

呵呵,说得好像她有选择似的。

炼器炉表面看上去就像一个巴掌大的青铜鼎,圆身圆盖,三足两耳。鼎身上一圈浮出来的拦腰宽带便是花纹了。

这审美,相当的直男。

扈轻把盖子打开,露出里头圆形内里,内部并不是绝对光滑,而是一片片小平面似鳞片,像手工锤打的痕迹。

左手悬在炼器炉上空,右手反握匕首,刀尖从下往上一划,鲜血呈线瞬间流下。

哎呀,太激动,劲用大了。

扈轻迅速放下匕首,扯住左手腕上绢布的活扣一拉,几下就把细长的伤口裹住。

绢布:咕嘟咕嘟咕嘟.习惯了。

扈轻在野外采药,少不了被荆棘植物或者动物所伤,一有伤口,都是绢布挺身而出。

绢布自己也万万没想到,龙困浅滩的它都已经自降身份愿意以血认主,这不靠谱的主敢把血当饭喂。尤其,自己从中一点没体会到被尊重。

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的绢布自动自觉为她止了血,一点不识好歹的扈轻低头看了看炼丹炉里。血流太快,一下就盖满了鼎底,认主用不了这么多,血汪汪的多浪费。她感受了下左手心,血好像不流了,于是又把绢布撤下来,团了团往炼器炉里塞。

绢布:我特么——

扈轻看看左手心,果然几秒钟的功夫伤口已经长好,除了一道粉红印记什么也看不出来。

夸奖绢布:“小可爱,真是我的贴心小助手。”

这速度,某种巾和某种贴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绢布:你也就一张嘴在做人。

扈轻两根手指头按着绢布往里头转了一圈,绢布彻底麻木。

旁边扈花花叫了一声唔,万般嫌弃。

绢布: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扈轻捧着炼器炉,贪婪的舔了舔唇,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块金属疙瘩而是能救命的美食似的。

说是救命也没差了,有了炼器炉,她就可以去租个炼器室尽情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在打铁的时候能吸收灵气,只有用灵石这一个办法。干吃灵石,她消费的起吗?还是吸收大自然里的灵气更勤俭持家。

唯一遗憾的是炼器室的租价,还是一天十个下品灵石,也不知后头还降不降,她现在有七百多灵石,可以挥霍一次。

她已经打定主意,去这一次后立即去赚钱。

巴掌大的炼器炉滴血认主后与扈轻建立起神秘的关联,扈轻莫名就懂了该如何使用它,心念一动:“长。”将炼器炉往院子空地上一抛。

只见小小的炼器炉滴溜溜转出去,迎风见长,呼呼落在地上,与地面发出嘭的沉闷之声。

扈轻看直了眼,这可不是魔术,这是——法术。有朝一日,她也是有法术的人了。

绢布:没见识,只要认主,凡人也能驱使。哦,它说错了。凡人没灵力,认不了主。

变大后的炼器炉有扈轻胸口那么高,她用力推了推,竟没能推动。炉壁很厚,一拳那么宽,直径大概有一米半左右。三只粗壮的脚小的时候看挺可爱,变大后像鳄鱼屈起的腿。

扈轻满意拍着炼器炉:“不错,很不错,一看就是砸死人的好体格。”

这时,纸鹤飞到,扈轻想,那遭人嫌的乔渝又做什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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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你心比天高(一)

自从上次扈暖告状,扈轻把人安慰了并给乔渝挖了好大的坑,扈暖一直没消息回来,自然,人也没回来过。

可见那师傅把人给稳住了。倒有几分本事。

纸鹤飞到扈轻面前,扈暖闷闷不乐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妈妈,我现在每天都忙着修炼,不是爬山就是打坐,都没时间回家了。你来看我吧。”

可怜巴巴的。

扈轻脸上全是温柔和心疼,只是,她不能去。如果哪天她去到朝华宗,她希望自己不要和女儿的师傅相差太远。

曾经,她找到生父那一刻,见到了他幸福的一家三口,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优秀到她不敢直视,那一刻,她的自卑自惭形秽甚至自我厌弃将她整个人掩埋。她无法呼吸,直到那家人走远才大喘气的伤痛。

哪怕后来她再怎么努力的提升自己,那一刻的自我厌弃深深扎根心底,每当在她觉得不如别人的时候就化成一根长满倒刺的针在她心底搅和。

说来讽刺,末世降临,生死一线反倒将她很多矫情的心病治好。

但扈轻也看透了很多世态炎凉人心真相。

其中一点:如果你比身边的人差太多,早晚会被所有人放弃和遗忘,人们连追忆都不会想起你。

她不想被遗忘,更不想被放弃,更更不想跑到朝华宗去当那乔渝的对照组。

修士眼中,凡人没有任何地位。自己那些微存在感,只是因为自己是扈暖的妈妈。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女儿依恋自己经常回来,那乔渝怕是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姓什么。可想而知那乔渝最希望的事是自己立即消失吧。

她去朝华宗?不怕他杀人灭尸吗?

乔渝:怎可将我想的如此龌龊。

扈轻心思急转间,已经给扈暖回了话:“这说明我们乖宝在学本领呀,乖宝以后一定比妈妈还厉害。妈妈也想见乖宝,想给乖宝做好吃的。只是呢,妈妈最近有点忙,走不开呀,还是等你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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