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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363)

“买能言草,给花花吃,花花就能跟我说话了。”

乔渝:“好。咱家灵石多的是,你尽管花。”

扈暖眼睛一亮:“真的呀,那我多买一份,给珠珠吃。”

乔渝:“珠珠是谁?”

“珠珠是花花的弟弟,是企鹅。”扈暖两手一垂,贴着身侧左摇右晃:“企鹅。”

乔渝忍不住道:“你妈妈真会往家里捡。”

扈暖:“师傅想要什么?我让我妈妈去捡。”

乔渝:可别,好像我跟你妈妈索要什么似的。

扈暖大包大揽:“师傅别客气,我妈妈可会捡东西了。”

乔渝:“好了,这个话题不要再说。你以后需要什么东西跟我说。还有,不要乱用十二镜,要发什么任务,先问过为师。”

扈暖:“好的师傅。”

火原,火鬣狗遭了殃,扈轻杀了一窝又一窝。要么锻炼法术,要么锻炼体术,再要么锻炼神识攻击。

方圆百里再不见一只火鬣狗。

扈轻脑袋冷静下来:“我这样是不是不对?杀戮太重。”

绢布没觉得哪里不对:“大家不都是这样修炼?”

扈轻:“火鬣狗又没得罪我。”

绢布说:“那些杀你的人,你也没得罪他们。”

扈轻:“...强者为尊?”

绢布反问她:“不然呢?”

扈轻一时没说话,看来,绢布经历的仙界更加残酷,不然它不会这么习以为常。她的经历,是不是该完全抛去?适应这个世界吧。

可心里有些堵,有些浑浊。

绢布感应到她的状态,虽然不知其所以然,仍尽职尽责的提醒:“你的修为提升的太快,心境跟不上,这样容易走火入魔。”

扈轻便坐下来,默念经文。

心平静下来。

绢布:“治标不治本,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扈轻轻叹一声:“我有啥想不开的,我都来不及想。以前我万万想不到会有修仙这种事。”

绢布哦了声,有些无法理解和不在意:“凡人啊,我没接触过,在仙人眼里,凡人还不如花开的时间长。”

“仙界有凡人吗?”

“没有。”

扈轻:“你看,咱们说不到一块去。”

绢布道:“但有仙人历劫下凡去做凡人,还真有死在凡界的。”

言语中很是看不上凡界凡人的意味。

扈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说我的心境有问题,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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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虎口鹰爪(四)

绢布:“悟道。”

扈轻:“怎么悟?”

绢布:“多冥想。”

扈轻:“什么是道?”

绢布:“...我只是个器,器是没法悟道的,连这些都要问我,我是天道吗?”

扈轻:“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我问你,当然是因为你在我心中地位崇高无所不能。”

绢布:...我无话可说。

冥想,冥想。

扈轻找了个悬崖上的古松,盘腿坐在上头冥想。冥想, 想,想什么呢?

一开始,扈轻还使劲钻研“道”究竟是什么。现代文化里,道是事物本质,是发展规律,那这个世界呢?若遵循生命本质和生死规律, 还做什么修行求长生?还是说,凡人有凡人的道,修士有修士的道,要各行其道?

道道道,不知怎的,扈轻就想到以前的道,各种道,道上跑着各种车,烧油的,用电的,两轮的,四轮的,没有轮子的。

又想到飞剑,还有灵舟。想飞就飞,不用看日子, 不用看航线。好像...挺不错。

又想到种种便利的电器。这里也不错啊,清洁术解决了大部分的家务,她可以辟谷, 又能免去相当一部分家务, 做饭做活都成了生活的调剂。也挺不错。

就是可惜, 没什么娱乐。但有真实的探险和动物世界啊,她还学了一门手艺,成为真正的技术工。挺好。

扈轻把两个世界翻来覆去,最后得出自己现在生活得挺好的结论。

尤其现代社会她没牵挂啊,反正没人在乎她,她的心结也都解了,那还怀念什么?

怀念手机...

唉,但凡这里的人娱乐性强一点,把手机做出来呢。

扈轻扯了扯领口,有点儿热,她觉得她太想手机了。

更热了。

她抹了把额头睁开眼,对上一张血盆大口。

也不知脑子怎么抽了筋,面对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扈轻猛的一投,把自己塞了进去。

绢布:这是什么骚操作!

血盆大口是一只老虎的,修真界的老虎会爬树。

老虎在林间散步,看到悬崖半腰里那棵老树上头坐着一个人,晨曦在后头, 把人的轮廓照得分明。

太嚣张了,这不是明晃晃的要它去吃?

老虎上了悬崖, 踩着石头往下跳, 跳到树上,那人竟然还不动,它很生气。太看不起它了。几步过来,张开大嘴,咬——嘴巴没合上,嘴里塞满了,喉咙也塞满了,喉咙下头也塞满了。

扈轻手在头前头,使劲儿往里钻,老虎在树干上打滚冲撞,想把她吐出来。

扈轻就不出来,她想事情想太久,一时不能恢复正常,这会儿三魂还有两魂没回来,跟个二愣子似的一条道非得走到黑。

她就是要把自己全塞进去。让你吃个饱。

绢布:太二了,太二了,它是选中了个什么玩意儿。

老虎空有一身力气和灵力不能往自己嘴里使,爪子去抓扈轻的腿。呲啦呲啦,扈轻外头的衣裳被撕成布条,露出里头的轻甲薄衣。尖锐的爪子在轻甲上留下白色的痕迹,却没有抓透。

扈轻使劲往里挤,吃我,吃我啊。

轰——老虎浑身烧起火焰,火焰在它嘴里身体里燃烧。

扈轻冷笑一声,谁还不是个火灵根了。轰,她也烧起火焰坚持不懈的往里钻。

你挠我,我钻你。你烧死我,我烧死你。

这是一场力量与灵力的双重博弈。从天明酣战到天黑,从天黑又熬到天亮,老虎奄奄一息到咽气,扈轻在它喉咙里泄了力。幸好妖兽体大,不然自己在它被憋死前先憋死自己。

扈轻正要退出来,忽然一轻,自己连着老虎被什么抓起来,感觉正往空中去。耳边传来长呖,是鹰。

这是还没逃脱虎口又入鹰爪?

扈轻两腿悬空,犹豫自己是被抓走呢,还是掉下去好。

还是掉下去吧。万一被老鹰带回老巢,她未必能逃出来。

她两手撑着两边,猛的一推,身体从虎口脱离急速下坠。等落得低些,她再放出飞剑。

忽然腰间一疼,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她再次飞上高空。扈轻看到了旁边的老虎尸体,抬头,一片苍青色的羽毛。

好大一只鹰,好大的力气。

这只鹰的体型并未比老虎大多少,可一只爪子抓着老虎轻轻松松,还有余力在空中翻腾再抓一个人。

为什么非要抓她?难道她比老虎好吃?

空中只有这一只鹰。大约这鹰兽是这方高空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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