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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579)

冷偌收起留影石:“师伯,这上头写的多难听呀。如果是假的,柒密云那老东西能让这人好过?如果是真的,她家大人才有理由保住她。”

玉留涯一想:“真是真的?”

冷偌:“毕竟他们是一家人,来风必有空穴。”

玉留涯:“野男人,柒密云的女儿怎么会随便看上一个野男人?不可能,天上云怎么可能看上地上泥。除非被操控心智神魂下了蛊。”

他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并不认为小儿女的情爱能翻起多大的浪。

冷偌也不能明说,只能道:“师伯,管她爱谁谁,反正太仙宫内部不是铁板一块是肯定的。”

玉留涯看她一眼,忽然说:“你直接喊柒密云老东西,说,是不是在背后也这样喊我?”

冷偌:“...”

这么幼稚的宗主,不想理了。

玉留涯咳咳,也觉得自己幼稚了一把:“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去玩吧。”

兰玖:“师伯,柒密云没有仇家吗?”

玉留涯眼神微深:“当然有,还不少,可惜——”

他摇摇头:“行了,你们去玩吧,大人的事你们少操心。”

乐仪山麓深处,扈轻觉得自己已经成为野人,眼刀子不停的往水心脖子里割,割死他。

水心无奈极了:“眼下这般情况,我也没料到啊。”

谁能料到那灵火是无主,可有伙伴啊。

之前遛着那些人不过是缓兵之计,这不,撑腰的回来的,那灵火就把两拨人和一条小尾巴带进小伙伴的地盘。好家伙,见过翅膀能遮天的蛟龙没?

扈轻见识到了,差点儿死了,幸好她和水心跑得快,留得小命在,不过却也迷了路。

唯一的好消息是,水心不用送报应了,那相恶被长翅膀的蛟龙一口吞了。

水心说,恶人是大补,那蛟龙吃了相恶能得功德。

扈轻呸他,你就编吧,要真能得功德,岂不是鼓励人吃人?

“同族相残当然不可以,异族相食就没问题。”

扈轻一鞋底子砸过去:“赶紧给我找路。”

长翅膀的蛟龙太凶残了,幸好他们离得远,修罗殿和器门的人各有损伤,死了十几个人。

扈轻心在滴血,那蛟龙太不讲究,竟就那样生吃,把衣服法器什么的剥下来再吃啊。

水心说:“又不是不能拉。”

“...”

这个死和尚,绝对是想去见佛祖。

便是扈轻有心去扒拉那啥,蛟龙也不会给她机会。兽王的威压扫过,两人被压进土里不敢抬头。等威压久去不回,才敢逃离。

等镇定下来,早不知身在何方。

浩瀚原始森林里,两人弱小如蝼蚁,一时有种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错觉。

没错,用走的。

禁空。神识也受限,放出的距离不足百米。

扈轻爬到树顶,根本没法根据日月星辰辨别方向,仿佛那些天体就在头顶上,忽而就亮了,忽而就灭了。

水心安慰她:“没事,我没少遇到这种情况,走着走着就出去了。”

还好有扈花花他们在,这是扈轻坚持不杀和尚的最后理由。

杀人多不好,挖坑费力,放火费灵力。

“给你三天,再找不着出路我就——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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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雷龙臂威武(二)

密林空气不流通,从植物、动物和泥土腐层里散发的气息与毒气充斥耳目口鼻,让人心情压抑隐隐变态。

水心:“你情况不对。”

“废话,我当然不对。”扈轻很焦躁,强忍着不去踹水心。

四面八方的浓绿墨黑在朝她挤压,她讨厌狭小的密闭空间,明明这里是野外,天地却被植物塞满,每一片叶每一条枝都在争夺存在感。感觉自己被塞进快递箱,被胡乱抓成一团团的废纸固定,而那些废纸,又硬又油腻,涂满凌乱的墨绿色油彩。

啊——要受不了了!

末世,她也在狭小的空间里躲藏过,一天一夜不敢动。却也没有此时这般焦躁想杀人。

看她眼珠子都红了,水心握着佛珠:“冷静,我给你念个经。”

扈轻呼的吐出一口气:“不行,这个样子我受不了,我要到上头去。被发现就被发现吧。”

她抓着粗壮的藤条往上爬,水心急忙去抓,抓住她的脚:“忍忍,再忍忍,再给我三天时间。”

不怪扈轻忍受不了,这密不透风的鬼地方空间逼仄不说,有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绝对寂静,是个活人都忍不了。幸好他们彼此能作伴,不然孤身一人在这,早疯了。

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乱入了什么禁地,腐叶层里连个爬虫都没有。

扈轻落下来,压着无名火:“好,三天。”

扈花花蹦到她怀里,扶着她的肩膀:“汪汪汪。”

扈轻:“...我的儿,你不是狗。”

这是突然返祖还是变异?

扈花花:“妈妈,我给你逗乐。”然后:“喵喵喵。”

扈轻笑起来,又想哭,最后啊的一声跺脚:“这破地方!”声儿都颤了。

水心:“镇定,镇定,咱们才被困了几天,你闭关都不止这个数。”

扈轻:“还不如闭关炼器。”

扈花花:“妈妈,你不要急,我知道怎么出去。”

扈轻呵呵,早看到你眼里的迷糊劲儿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别哄你妈了。

扈珠珠:“肉肉肉——”

火灵蛮有气无力,他想的是灵果。

破地方,没肉不说连个果子都不结,这些树白长的吗?

扈轻比着手指头:“三天。”她眼里狠意划过:“三天后,找不到出路,我就放火烧山。”

水心一个激灵,那不是成了烤肉,他要便宜谁的嘴?

赶紧去找出路。

扈轻原地不动,扈花花伸着小舌头舔她脸。

扈轻叹口气,白吻出手,唰唰唰割下一大片带着细腻绒毛的巨大绿叶来,给自己铺了张大床,搂着扈花花闭目。没一会儿,胳膊被拱动,一个毛茸茸拱到胳膊弯里,是扈珠珠。额头有些痒,是火灵蛮。

她抬手把火灵蛮摘到肩头上:“你的颜色不能上头。”

火灵蛮捋了捋须子。

强迫自己睡觉。

三天后,水心坐在她对面,严肃:“曾经有佛曰,心不动,魔障自破——”

扈轻冷冷抬眼:“不行就直说。”

迷路就迷路,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扯佛做什么?现在走不出去的是这片原始大森林,不是谁谁谁的心。

水心讪讪:“就当闭关吧,多安静的地方,灵气也充足。”

扈轻非常想不明白:“你倒是挺来之安之,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水心一笑:“一切随缘。”

扈轻想撬他的脑壳。

她豁然起身:“干活。”

水心眼睛一亮:“你想到办法了?”

扈轻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一时出不去,那就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水心眨眨眼,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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