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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636)

乔渝已经:“他疯了?”

玉留涯:“还没完全疯。但我看他那样子,估计是要给他儿子弄人陪葬。咱们早早走的好。”

疯子伤人可不长眼。

乔渝:“不是有化神大能同来?压制不住他?”

玉留涯:“毕竟是一宗之主。而且,若是咱家谁出事,我们肯定是希望自家人把火气发泄出来才好。”

乔渝:“你不走?你自己在这里周旋?”

玉留涯嘴角一抽,别把我想这么伟大:“一半护送弟子,一半跟我留下。有灵船在,不怕弟子出事。”

灵船不止是飞行工具,更是大型杀伤武器。

乔渝去回扈轻:“再等等,我们一道走。护卫堂的人来接我们。”

扈轻听了惊讶:“还要护卫堂专门来接?回程会有危险?”然后下一句:“要不然我们先走?”

乔渝:“.”

扈轻咳咳:“我是怕拖累你们。”

我家才是杀覃子珑的凶手啊,真的是怕拖累你们,真的,请看我真诚的表情啊。

水心冒出来:“一起走一起走,一起走路上有个照应。”

扈轻笑:“一起走好,那就拜托贵宗了。”

乔渝:但凡扈暖有她亲妈的一半脸皮厚,我都能放下一百个心。

扈暖知道没几天就要回程的时候,立即拉着小伙伴们去串门,去看林姝,还有江怀清。

最近气氛不好,各家弟子大多在灵船上呆着,即便出去也是成群结队,只去人多的地方。

扈暖一行到长极门灵船上拜访的时候,林姝不出意外的落单了,在她屋里研究种小苗呢。

见到大家很开心:“啊,你们要回去了呀?我们也要回去了。我和师傅正犹豫是回宗门呢还是去游历。”

扈暖:“你可以到我们朝华宗玩。对了,之前余幼还邀请我们去九苍山玩。咦?好久没见余幼了。”

金信:“哦,他给我留了信。咱们进去禁地的时候,他有事和他师傅提前走了。”

要不然就凭余幼那个爱凑热闹的性子,早来看他们了。掉进秘境的,肯定也有他一个。

后来得知他们奇遇的余幼:捶胸顿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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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该死的青葱岁月(二)

林姝没心眼的告诉他们自己得了个种植法门,说种出好吃的水果送给他们。

金信呆了呆:“我也是木灵根,我怎么没想着要这个呢?”

林姝:“桃仙人帮我选的。”

金信:“早知道我也让桃仙人帮我选了。不过我拿了炼丹术,也很好了。哦,林姝你要帮我们保密哦。不要告诉别人。”

听了林姝的秘密,当然也要告诉林姝自己得了什么。

等林姝听完,她才反应来:“我是不是不该问?”

冷偌叹气,果然脑子被毒坏了,道:“也没什么。咱们只是得了些微小东西,别人顶多议论一阵子,都是大宗门子弟,这点子东西谁家都不缺。若是有哪个人得了完整的桃仙人的传承,怕不是要被全天下的修士追杀。”

桃仙人可是有史料记载的富有。

不过上辈子直到死,也没听说谁得到桃仙人的传承,也不知道桃仙人挑选继承人是怎么个标准。

金信:“走走,咱们去问问江怀清,他得了什么东西。对了,你们门里周莲桥不是也得了?她得了什么?”

林姝老老实实说道:“一套剑法。”

剑修得套剑法倒也正常,毫无新意。

金信说:“还不如你呢,剑法这种东西你们长极门又不缺。”

林姝笑弯眼睛:“我也觉得我得的好。”

金信:“不知道仙音阁楚吟风得了什么东西。”

这个萧讴知道:“他得的是一套乐谱。”

众人看他,你怎么知道?

萧讴:“全仙音阁的弟子都知道,我凑巧听到他们议论了。好像不少人眼红,想让楚吟风拿出来共享。”

大家都皱眉,仙音阁如此没规矩吗?逼弟子献出自己的机缘,二流门派都不屑做。

冷偌知道仙音阁内部有些乱的,上头的人私心多,下头的弟子便勾心斗角。上辈子楚吟风不止一次羡慕朝华宗上下一心,长辈多关爱小辈,小辈真心敬重长辈。

这辈子,哼,烂到你那破锅里吧。

一行人又跑到棠栗书馆的灵船上找江怀清。棠栗书馆的灵船处处风雅,一路走过所有门上都刻着对联,诗歌词赋比比皆是,连灵船上的装饰都是他们自己的画作和雕件。

总之,踩着各种文体的地板,他们内心慌得不行,感觉自己是大老粗,不识字的那种。

这该死的来自文化的深深的压迫感哟。就不该来!

江怀清见到他们很兴奋,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所得:“是不是很棒?是不是很利害?”

大家木然着脸,看他拿笔在空空砚台里一抹,那笔头上一下就蘸满了墨。

就这?一只自动添墨的砚?恕不奉陪了。

“不止。”江怀清挥着笔舞动起来,唰唰唰,墨汁泼洒在空气中定型又慢慢氤氲,仿佛画在纸上。黑色里出现红色绿色黄色,一会儿功夫一幅秋山图盛开在空气中。

“好不好看?”江怀清傲然而立,睥睨一众学渣。

学渣们噼里啪啦的拍手,脸上毫无表情。所以,江怀清被奖励了一套学习用品?

有个啥用?!

只有扈暖觉得好:“这只笔好神奇,能自己变色的。”

就不用买一套彩笔了。一支顶三十六支。

“它什么颜色都能变出来吗?”

江怀清骄傲的点头:“现在有十二色,等我修为高了,能调出更多。”

扈暖啪啪鼓掌:“厉害啊。”

金信等人缓慢的眨眼:所以——有个屁用啊啊啊!

以后还是少和棠栗书馆打交道吧,总感觉自己低人一等。

江怀清兴致勃勃:“我教你们画画吧。”

呃.大可不必。

扈暖跟着勃勃兴致:“好啊,我好久没画画了。你有多少颜料?”

江怀清:“我能调五十种以上。”

“啊,你太厉害了,你教我调颜色吧。”

其他人同时往窗外看,多么自由的天空啊。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也是画画的一天呢。

以为会很痛苦,但显然他们低估了涂鸦对他们的吸引力。发现江怀清所谓的教画画只是调出颜料随便他们乱涂乱画的时候,天性里对这种创造与破坏兼具的活动的热爱便释放了出来。

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明明是在江怀清给的超大白纸上肆意发挥的,突然一团颜料被灵力包裹着啪嗒砸在某个人身上,炸开一团漂亮的花朵,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咯咯咯——啊啊啊——哈哈哈——哇哇哇——

外头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怎么了,蓬山听见动静过来看了眼,只看了一眼就糟心的不想多看了。

想了想,在外头支起小桌独饮小酒。

等各家等不到徒弟回来的师傅找过来,蓬山小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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