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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675)

将扈花花抱回他的房间,盖好被子,啪叽亲了下。

回到房间沉思。

绢布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好好教孩子?好好的小笏兽被你教成怂货一个。”

扈轻不解:“我教的怎么了?亲儿子就是这样教。难道我教他不管不顾一头向前冲?别开玩笑,我这是亲儿子,不是放养。”

“你这样教他,不怕他一点儿锐气也无?”

扈轻不乐意了:“你骂我窝囊废,教个儿子也是窝囊废是吧。绢布,我发现你是个瞎吧。我扈轻虽然能屈能伸偶尔怂,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怕事?真正事到跟前了我哪次怂过?”

绢布呵的一声:“因为一直以来你的区区经历根本不算什么,还没遇到真正的事呢。上次,不是被人一尾巴抽上天?”

扈轻险呕血:“说话做事凭良心。那只飞天蛟,是化神的实力,我跟他硬杠?你想换主就直说,我八抬大轿送你走。”

这么想让我死?你自己去死一死啊。

绢布讪讪,觉得自己是有些无理取闹:“总之,你过得太安逸了,你要挑战自己,给你儿你女做个好榜样。”

好好的两根苗子呢,别被你糟蹋了。

扈轻脑子一沉,涌进很多东西,是千机术。这些知识熟门熟路的冲进脑海,自动整理,安静的呆在一方区域。

绢布说:“别到处乱跑浪费时间了,好好的闭关学习我给你的东西行不行?你自己清算下,我给过你多少,你又学了多少?”

扈轻不开心:“我是乱跑出去玩吗?哪次出去不是做正经事?我出去的时候你也没反对。我不出去,白吻雷龙臂怎么来的?我不出去那谁那谁谁怎么来的?我不出去咱偌大家业怎么来的?风里来雨里去你不体谅我多艰辛还嫌我在家时间少,养家糊口容易吗?容易吗?”

绢布说:“如果你不出去乱跑,那谁那谁谁就不会赖上你,养家糊口也就没那么难吧。”

噗,扎心一刀啊。

绢布又说:“凭你每次出去都往回捡东西的惯例,这次去梫木湾,说不得那只龙兽也跟了你,一只小龙,请注意,是小龙。哪怕不是真正的龙族,呵呵,你养得起吗?”

扈轻:“.我可以反悔。”这样好吗?

绢布冷漠说:“反悔吧。”

扈轻犹豫。

绢布冷笑:“来来来,数一数我都给过你什么,好让你心里有个数。”

绢布给过她什么?扈轻仔细的盘算。

春神诀、炼体术、金系秘法、火系秘法、冰系秘法。

炼器大全、阵法大全、符箓大全、契约大全、鬼修大全、御兽大全。

千机术。

十二大项。

而她从别处得来的还有:灵植大全、动物大全、佛文佛偈,厨道。

都是系统完整的知识体系,并!没被她学透的。

加起来十六项。

脑袋好大。

绢布冷笑:“得珍卷而束之高阁,你个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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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章 小布小布(二)

扈轻怒了,学渣怎么了,学渣就没有人权了?

“十六大项,一年学一个的话,十六年。你跟着我才几年?”

她到宝平坊,可真真是大字不识的睁眼瞎,短时间内学习认字还要生存,到如今这个水平,不是天才也是人材吧?怎么就被绢布这么看不上?

“这些年,我浪费过一分一秒吗?我哪天不是修炼修炼再修炼?”

绢布说:“你每天都睡觉。”

扈轻怒:“是人都睡觉!”

“修士不需要。”

这没地方讲理了。

绢布说:“要不是你懈怠,至于被人打成猪头?区区一个金丹邪修,分明是要索你的命,你竟然还帮着她纾解郁气,还跟她把手言欢!扈轻我都替你没脸你个怂货!”

扈轻一愣,怒气一下平息下来,重展笑颜:“你是替我不平呢?”

绢布:“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怂更窝囊的人。”

扈轻哈了声:“一时之气有什么好争。而且当时咱在千机阁里,千机阁的奇妙你见过。为争一口气陷入困境不值得。那春络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不配。”

绢布不高兴:“想当年,我与主人走到哪里从来不会被人低看一眼。从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扈轻不介意他提以前,巴不得他主动多提些她好听故事。

但绢布很排斥提及以前,大概是因为过往回忆有多辉煌,后来的下场便有多凄惨。今晚主动提起来,看来是被她气得不轻。

扈轻不由反思,尽管自己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自己想当然的行为处事,是不是也该考虑到对家人的影响?

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方才赞同扈花花九阶再回妖族很不妥当。

沉吟:“小绢,这次还是要去梫木湾的。花宝想去。修炼我在路上也可以。我答应你,以后不睡觉了,日夜兼修。”

绢布傻眼:小绢?谁?你取个名字但凡走点儿心!

扈轻感受到他的吐槽:“小布?”

绢布:“.小布吧。”

小绢这种羞耻的名字,他是坚决不能接受的。

心累,这种没文化的主子。

“还有。以后你不要在炼气筑基和金丹身上白费力了。”

扈轻懵:“什么?”

“以后你要对战就对战元婴。只有元婴才能让你进步。”

扈轻一时说不出话来,深深觉得自己比不上绢布的格局,元婴两个字吐出来跟吐瓜子皮似的。

当然,人家是仙界来的,看不上也正常。

“感觉你今天不正常。”扈轻嘟囔了一句,盘坐着修炼春神诀,她放出一团神识在掌心,模拟花开。

绢布看着她修炼,他当然不正常,作为仙界来的灵物,自然有些超过此间生灵的本事,他感应到:此间有变。

这种变化颇有气势汹汹之感,他不能不放在心上。

这种玄妙的预感,他没法直接对扈轻讲,只能鞭策她。在不知道好坏的前提下,唯一能做的是让扈轻变强。

他也知道短短十余年间扈轻能走到这个地步非常不错,远胜其他同阶层的人,但——天机的隐隐改变让他心惊肉跳。

在下界看仙界只有仰望,幻想上头多么美好。可从仙界来的他知道仙界固然有更加美好的地方,更有无数更加凶险的情况,仙人,更加没有约束,动辄倾覆一家一族一个门派都是常事。从仙界看下界,只是蚂蚁窝,看不顺眼,捅了灌了烧了便是。

绢布担心颀野天、小黎界会朝不好的方向走。

他要保住扈轻。

他只是器灵,后勤而已,只能催促她。

唉,他没有战斗力啊。

扈轻不知道绢布在自己手腕上忧心忡忡,一夜的时间过去,她终于在掌心凝成一朵近乎真实的花。透明无色的花在室内翩翩起舞。

扈轻揉着额头喃喃:“精细的锻炼有助神魂增长,但我下意识去想细胞壁什么的那就太可怕了。”

绢布:“细胞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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