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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715)

大概是知道跑不过扈轻,小东西不躲不跑,躺平。

扈轻一脚踢飞。

骂骂咧咧去翻找材料:“赖上我了,我是你妈啊?”

又是几天,魔灵又来了,扈轻从外头回来的时候看到它,见到扈轻走过来,小东西乖乖躺下把自己团得圆又圆。

一脚踢飞。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又又几天,回来。踢飞。

回来,踢飞。

回来,踢飞。

...

绢布终于找到乐子的给他们计数,说:“我从它身上,发现了你的影子。”

扈轻黑着脸,我是狗皮膏药?

绢布:“我敢肯定,如果是你到了一样走投无路的境地,你也会如它一般死缠唯一能给你活路的人,哪怕是敌人。”

扈轻脸更黑了,还真让绢布说准了,为了活命,她能苟。

不悦道:“我够善良了。只是一脚送它离开,若换了别人,一剑斩杀才正常。说来,我还真是妇人之仁啊。”

绢布:“你有时确实心软。”又道:“它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你是不是踢得轻了?”

扈轻道:“我很舍得用力。对呀,它回来得越来越快了。我每次踢的力道一样,按说都是直线飞行,距离远近也该一样,为什么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小东西,瞒着我什么呢?”

绢布无语:“你都不给它说话的机会,它瞒你什么?”

一开始是扈轻不给机会说,后来魔灵就不吱声了。

很快魔灵转了回来,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径直往墙上一贴,像是在恢复体力,然后看到扈轻走过来,就乖乖的团好等她踢。

这次扈轻看了看方向,一脚踢飞后立即跑着追上,她倒要看看这小东西搞什么鬼。

扈轻的速度很快,且这里重力比外界小,她便跑得更快了。可突然间上头飞着的魔灵吱吱尖叫,挣扎了几下笔直落下来,砸进好几层骨头堆里。

扈轻抬头:“上头有什么?结界?”

她顺手拎了块骨头抛上去,骨头飞上,超越了魔灵之前的位置,又飞高一截,落下,很正常的自由落体啊。

她又拣了几块骨头分不同方向抛出,没问题呀。

绢布提醒:“之前它叫的时候,撞上一团黑气。”

扈轻:“这里到处都是黑气。”一顿:“不是魔气?”

魔灵从魔气中诞生,魔气是魔灵的大补之物才对,怎么可能害怕?

“难道不是魔气?是很可怕的东西?魔族都怕的?所以这个地方才没有生灵?到处是骨头,因为下来的人回不去吗?”

扈轻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绢布更不会知道。但他知道这里的黑气就是魔气。

扈轻:“所以,有可能这里的魔气与外头的不同?我怎么没感觉?被玄征和重乔拎着飞时我只感觉魔气挤压进来排斥灵力,这里的魔气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呀。”

绢布:“这里的更浓?”

扈轻:“那魔灵有什么受不了的?”

她抬头看来处,雪白的花苞在绿光莹莹中非常显眼:“原来没踢出多远啊,这个距离,才一千多米吧。魔灵呢?”

扒拉出来,发现它好似受了重伤一动不动。

扈轻看了眼,起身回花苞房,一路翻拣着有没有结实一点儿的。

,脚踢上一块立时一疼,扈轻一喜,迅速抓着那根骨头的一端,嘿呀呀的拔了起来,一时没拔动。放开手,去清理周围的骨头,一边清理一边敲打,可惜,没有过硬的。

等她将埋在上头的骨头清理掉,露出那根骨头的真容,哇的一声。

这应该是一根脊骨,长长的一条,每节的位置又生着斜向上的短骨,尾端那里更是分成三条长成扁平状,怪不得拔不动,一身倒刺呀。

“这是什么魔族?”

这些天见多了奇形怪状的骨头,这会儿给她个人骨头她也会认成魔族的。

绢布:“你当我是万事通吗?我只是一个器灵,难道我会把万族都剖一剖?”

“你看你说的,我问你表示我倚重你。”

“谢谢,不用。”

扈轻很开心的拖着骨头走了,比她身高都要长,有她腿那么粗,上下都很坚硬,好材料。

魔灵可怜兮兮的挂在一根骨头上,看着她走远,走向雪白的颜色,那里,只有在那里,它才能存活。

几天后,扈轻翻找骨头的时候好几次抬起头,看看花苞房子,要不然就是看看远处。

魔灵竟然没来?

天啊天啊,她果然是踢出了感情,竟然惦记起魔灵。

“是不是死了?”

绢布:“死了就死了呗。”

扈轻外头想了想,叹气:“又少了一个活口,就剩咱俩了。”

绢布:“心疼了?”

扈轻:“兔死狐悲,你猜下一个死的是谁?”

绢布:“当然是你,我只是器灵。”

扈轻:“...”叹气:“你懂得那么多,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变成器灵?”

绢布一吓。

扈轻:“如果我真挺不过,要不然就和小玄雪商量商量做它的器灵好了。等以后出去了,咱去找扈暖,让她契约,我们娘俩儿又能在一起了。”

绢布:“...”

你不觉得你这个当妈的太可怕?死了都要在一起。

扈轻:“我英年早逝不甘心呐,总要留着意识见她一面说说遗言吧。”

问他:“有没有?有没有?”

绢布烦死了:“没有!你怎么那么异想天开,什么事都敢想,人变成器灵?这是要遭天谴的!”

扈轻:“哦,有啊。”

“呵呵,是有人尝试,然后被天雷劈死了。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吧。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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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我主你仆(一)

有什么东西在骨堆上移动。

扈轻站起来,眯着眼看,是一块半米多长的骨头。那骨头,灰扑扑里透着蓝,惨蓝惨蓝,瘆得慌。

哟,还没死?

扈轻等着骨头跑到自己跟前,下头黑色一团钻出来,明明没有五官的疑似脸的位置,愣是看出一丝讨好来。

这是——交保护费?

扈轻脚尖一挑,骨头非常轻,一下翻上来,手指一捏,用力,诧异挑眉。捏着拳头砸了几下,丝毫不损。

哟,竟然知道她挑什么样的骨头?

魔灵又团成一个标准的球,像在邀请她踢。

扈轻牙疼,这东西果然是有智慧的,看这又是送礼又是以退为进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绢布:“心软了。”

扈轻咳咳,翻来覆去的摸着灰蓝色的薄骨,最后蹲下来:“想留下来?”

脸动了动,讨好。

扈轻纠结盯着它看:“不捣乱?”

魔灵连连摇头,吱吱吱的声音从它腹部发出。

绢布:“它说,它从没干过坏事,一出生就被抓走,被困在在链子里。”

扈轻:“这是干没干过坏事的事吗?魔的本性就是破坏,就是作恶。我留下你是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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