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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小军嫂(219)

楼道里的人,都觉得梁家这对母女,实在是太欠揍了,真想亲自上去抽两下。

舒语默进到包间里,忍不住地笑。

周一,股市开盘,引人注目的五支高科技股小幅震荡,临近收盘时袁浩初分批抛售,赚钱离去,股价跌收。但各方专家依然唱好,心有疑虑的尚艾琳咨询上线吃过定心丸后,继续跟在屋里挑选新款珠宝。

周二,开盘,股价极具下挫,收盘时已经低于入手价,尚艾琳心慌又沉不住气了,再打上线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周三开盘,股票集体崩塌,股民骂声一片,尚艾琳起了满嘴泡,而此时上线的电话居然成了空号!她想到自己压出去的全部家当和公司的股权,头一晕栽倒在床上。

到快中午,梁安安才发现躺在卧室里昏迷的妈妈,急吼吼地给爸爸打电话。梁信山忙着明天要召开的股东大会,哪有功夫搭理她们,只说了一句“让管家送去医院”就挂了。

因为夫人是不是的会闹一场生病,梁家的佣人们都已经习惯了,梁年很冷静地让人拨打救护车,把尚艾琳送去医院打点滴。也只有梁安安相信,老妈这次是真的晕了,她眼泪汪汪地给弟弟梁奇原打电话,“你给我滚回来,妈住院了。”

云台山瀑布边的布景棚里,正在欣赏肖青青可人的小妖扮相的梁奇原更不耐烦了,“妈能不能出点新花样,每次都住院,别说爸,我都烦了!我现在忙,你自己守着。”

“不是......”梁安安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把梁安安气得呜呜地哭。

股东大会,事关未来的企业重大发展和人事变动。梁言鼎在能被他说动的股东之间,四处奔走献殷勤,为自己的老婆争取更多的支持票。梁定天、梁信山和公司的高层,在会议室里布置工作一直到深夜。

梁家二房的狐狸梁奇夏,急匆匆地跑到连心集团去找舅舅田连升。

梁奇夏忧此时心急火燎的,“舅舅,真让你猜对了!生产若语研究所新药的两家药厂的股权都是保密的,他们的法人代表虽然不是舒成文,但是一个是他的学生,一个是他的好朋友。而舒成文与他们来往过密,我怀疑他一定在药厂有股份!”

田连升眼神锐利,“难怪舒语默拿下梁科后,迟迟不动梁药,原来她根本不把梁药看在眼里。”

梁奇夏心疼地说,“舅舅,这两家药厂都比梁药规模大,舒语默肯定不缺钱!咱们拿不下若语研究所了。”

田连升则想的多得多,“拿不下若语还是小事。关键是,舒语默明天会干什么,她这几天平静的不正常。你回去告诉你爸妈,让他们小心,先求自保,联合梁信山,保住梁氏再说。还有,你立刻去告诉你爷爷,让他拿出对策。再派人盯住舒语默,看她下班后和谁见面,尽量稳住动摇的股东们。”

第244章 毒药

梁奇夏不断打爷爷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他跑回公司,直上三十二层,却被挡在会议室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跑去找父亲梁言鼎。

梁言鼎听了儿子的话,皱眉想了想,却得出和田连升不一样的结论,“不用告诉你爷爷,语默的主要目标是你大伯,就算她手里握着两家药厂,对咱们也不是什么坏消息。”

“可舅舅说,她的目的是整个梁氏,她一定还有后招!”梁其夏心焦气燥,越想越不对劲儿。

梁言鼎笑了,“傻儿子,以梁氏为目标的不止一个舒语默,还有很多人。别听你舅舅的,他自己的公司还捯饬不清呢,哪有咱们自己了解公司的情况。舒语默没那么好的牙口,她拿不下梁氏。但是明天我会帮她搬倒你大伯,这里就会是咱们的天下!”

梁奇夏无法说服父亲,但他就是直觉事情不妙,很不妙,只好转身回十六层,盯着舒语默。

舒语默照旧准点下班去医院看爸爸,梁其夏在后边尾随着,看着她进电梯,上楼,然后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她下来,心里才稍稍有了底。

也是,舒成文都快死了,舒语默哪还有心情折腾事情。梁奇原,开车回梁宅。他刚走,若语研究所的吕何,就到了医院。

现在不是看望病人的时间,他被拦在六楼,只好给舒语默打电话。

刚刚得到边蓅的回报,说他被梁信山逼迫动手的舒语默,压着怒火,到楼下见他,倒要看看是否真做得出来!

“吕师兄,你这么晚过来,有事么?”

“我要去趟英国,来回得一个多月,走之前,我见见老师。毕竟......”吕何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舒语默面带悲戚地拒绝,“我爸还昏迷着,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师兄的心意,师兄一路顺风。”

吕何抬起头,眼底带着泪,“语默,我就隔着窗户看一眼,就一眼,我就走,不打扰老师休息,好不好?”

舒语默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跟我来吧。”

吕何跟在舒语默身后,拳头握得紧紧的。

上了楼,吕何给舒爷爷奶奶问好,询问舒爸爸的病情,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从上大学就跟着舒老师,研究生和博士都是跟着老师读的。没有老师的教导,就没有我的今天,老师忽然病倒了,这让我,我.....我......”

看着这孩子泣不成声的,舒爷爷发话了,“默啊,让他进去看一眼你爸吧。”

爷爷发话了,舒语默只能同意,叮嘱吕何,“只能三分钟,否则护士来了我没法交待。”

“好,好。”吕何掏出纸巾,擦擦鼻子,装进兜里,手再伸出来时,拳头握了个东西。舒语默和土豆都眼神一闪,装作没看到。

进入病房,吕何看到满屋的医疗设备和“昏迷”在床的恩师,捂脸痛哭。

舒爸爸尽量维持平稳的呼吸,一动不动地躺着。

吕何跪着一点点地挪向舒爸爸,“舒老师,没有您,研究所全变了,大家心都散了,我不知该怎么办,您快点醒过来吧,我们不能没有您啊。”

舒语默皱起眉头,“吕师兄,我爸现在需要静养。”

已经到了病床前的吕何,抬手擦擦眼泪,“对不起。语默,现在老师用的是什么药?”

“我也不清楚,上边有写吧。”舒语默也抬起头去看输液瓶上的字,

就趁这个机会,吕何快速把藏在手中的小针管里的药推入输液管的Y型加药器中,然后他低头看着昏迷中的恩师,表情复杂。

这一切,被影藏的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来。

毫无察觉的吕何走出病房,偷偷地把针管扔在垃圾桶里,神情恍惚回到车里,捂住脸又一次哭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亲手杀死老师!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如果不是她瞧不起他,跟他离婚,他也不会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现在,他无法回头了。他要拿了钱去国外重新开始!

吕何振奋精神,打电话给梁信山,“我去过医院了,我的老师,六个小时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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