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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16)+番外

作者: 橙子澄澄 阅读记录

这才是正常人睡觉的地方。

躺在干净的被褥上,君羡很快进入梦乡。

在厢房的另一端,是四周密闭的小黑屋。

没有点灯,全然一片黑暗。

景离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动也不动。

从他住进这里开始,就只有一张椅子的,他对自己的领地意识很强,从来不准下人妄动屋子里的东西,不准添一件,不准减一件。

可是今日,他亲口让人给屋子加了一把椅子。

而现在,那把椅子被他劈成了碎块,静静的躺在角落里。

躺在那里对他无声嘲笑。

景离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光,异常阴鹜。

脑海里闪过的,是她对他开始的维护,然后,是她与父亲的交锋,最后,是她利益到手时志得意满的笑。

她跟那些人都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笑的,他竟然曾经起过一丝期待。

为那丁点温暖暗暗的高兴不已。

银子,她拿到手了。景候府,她住下了。

接下来呢,成为父亲的又一个妾室?享受富贵荣华?

都是将他利用完了之后弃若弊履!

她会后悔的,他一定会让她后悔!

起身,走到那张床榻前,看着她曾经躺过的地方,景离粉嫩的唇瓣微勾,泛起违和的自嘲的笑。

将床上但凡她沾过的东西通通剪碎了丢至地上,爬到床角里属于自己的角落,挨靠着床边,将自己抱紧,蜷缩成一团。

君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贪财,让景离在一晚上的时间里,黑化了一次。

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简单洗漱,精神饱满的去了景离的房间。

推开轻掩的房门,朝着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她愣神的小孩儿招招手,“起来,我带你去逛街。”

她说什么?景离眼里的怔愣退却,浮上惯常的沉静,带着冷意。

"

第18章 灭口

"她又想干什么?

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冷着脸躺回床上,景离闭上眼睛。

他不想看到她。

君羡走到床前,一把将刚躺下的小孩儿抱了起来,“又闹什么脾气?”

闹脾气?她居然说他闹脾气?

景离小脸发黑,冷意维持不住。

“快点起来洗漱,”温暖柔软的手在他脸上揉了一把,清亮的声音透着小得意,“昨晚大赚了一笔,今天我带你去****。”

“……”景离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这是承认自己昨夜利用他谋银子了?不是应该否认,在他面前继续装作好人装作心怀坦荡无私的样子吗?

她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是了,本就是个奇怪的人。

否则,怎么有胆子跟堂堂景候讨价还价。

景离眸光变了变,好像……从一开始,她就没怕过父亲,没怕过父亲权贵的身份。

甚至隐隐的,她根本没将所谓景候放在眼里。

她是个,敢放火烧宗祠,救下他的人。

脑子变得清晰起来,奇异的,堵在他胸口一晚上的郁气,竟然莫名就消散了。

“发什么呆?再不快点我就自己去了!”

头上又被蹂躏了一把。

他,少有的没生起怒气。

垂下眼睫,乖巧的让她将湿帕子盖在脸上,洗干净脸,束了发,任她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出了侯府大门。

畅通无阻。

景候府书房,听着下人回禀,景候面无表情,“随他们去,派人远远跟着,将她们的行踪传到夏阁老夫人耳里。”

下人离去后,景候从书桌后面站起,负着双手走到窗前,遥望南苑,眼眸微微眯起。

昨夜宗祠的一把火,让景候闹了一夜,至天明都没找到半点线索。

一一排查过后,景候府除了多出个君羡,没有任何异常。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感觉那把火跟君羡脱不了干系。

能拿出御医都研制不出的奇药,背后还有个神秘的师门……这女人滞留在景候府,想要做什么?

若敢破坏他的计划……景候冷哼一声,眼底杀机乍现。

另边厢,出门景候府,走进京城繁华大街的君羡简直如鱼得水,欢快无比。

前日刚进京的时候她也曾在街上走一路吃一路,奈何那时候囊中羞涩,只能吃吃路边摊,还得计算着来。

这一次,摸摸兜里的银票,君羡背脊都挺得比以往直。

财大气粗啊。

“想买什么尽管说,我有钱!”这句话,说出来太过瘾了。

当然,换做平时她绝对没有这么大方,谁能从她身上拿到好处?

不过景离嘛,特殊一点。

若不讨好了他,打好关系,以后怎么让他乖乖听话,长成正直善良敦厚心怀天下的好孩子?

景离垂下眼帘,隔绝周围人几乎粘在他与君羡身上的视线,“景福酒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东西好吃。”

相处不过三日,他摸清了君羡的一个爱好。

吃。

只要有好吃的,她必然会凑过去。

而那里,非达官贵人富商不敢进,因为要价极高,常人负担不起。

果然。

“走,先去景福酒楼!”全然暴发户的姿态,碾碎了女子一身的仙华,坠落至凡尘。

目送一大一小走进酒楼,跟了他们一路的人滞留酒楼门口仍迟迟不肯散去,满目痴迷。

“美,真美……”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人间至绝色!倘若能得她看我一眼,此生值了!”

“嗤!就你这穷酸样,景福酒楼一杯水你都买不起,还妄想美人青眼?做白日梦吧!”

“你又能好到哪儿去?以你这幅尊容,美人多瞧你一眼都嫌埋汰恶心!”

“你说什么你!找死是不是!”

景福酒楼门口,瞬间演变全武行。

彼时,君羡带着小孩儿已经坐在了酒楼二楼,将所有招牌菜色都点了一遍。

环视周围,雅座清幽,一桌一椅都透着华贵,坐在这里品酒用膳的,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公子小姐,无一不锦衣着身,彰显着富贵的身份。

可见这里不是寻常人能来的地方。

而自君羡跟景离进来之后,本还有高谈阔论之声的各雅座间,声音一下大幅降低,落在他们身上的无不是惊艳之色。

面对那些目光,君羡与景离的反应截然不同。

君羡是坦坦荡荡,而景离,精致的眉宇皱得更紧。

“别皱眉,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管人家看哪?”君羡轻笑一声,抬手将他眉间的褶皱揉散。

景离抿唇,吞下几欲脱口的话。他可以将他们的眼睛挖了。

总有一日会。

菜式上得很快,滋味比之昨晚的晚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君羡吃得畅快,间或照顾吃的慢吞吞的景离,也不忘竖起耳朵听一下其他雅座传来的奇闻轶事。

“……听说今辰槐花巷的命案吓坏了不少人,那条巷子的人家到现在都不敢出门。”

“六条人命,死状奇惨,我听在府衙当差的朋友说起,每个尸体的手骨都被碾碎了,剥皮拆骨,血糊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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