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着老十的屁股,一句话都没哟认了,谁让自己就是没有护好呢。
这是什么地方呀,能荣他们这么这么自在吗。
李御史看着康熙皇帝的态度,这是明显的回护着儿子儿媳妇。毕竟人家是亲的。
对着老幺一点都不含糊的说道“十福晋,为了微臣打开了一扇窗口,微臣茅塞顿开,以后一定要像十福晋看齐。不过今天微臣请十福晋来,还有一件事相询。十阿哥府的奢侈,姑且不论,单说十阿哥的俸禄,那是维持不了的。有人说这是十福晋的嫁妆。微臣就不明白了,董鄂七十一个无官无爵的旗人,不知道福晋这个嫁妆的由来”
李御史问的缺德呀,无官无爵,就是没有收入,旗人不准经商。这是断人后路呀。
老幺看着李御史,挺佩服他的,这是反腐倡廉呀,挺有忧患意识吗,就是用到自己的身上不太合适,这是找死。咱们支持社会进步,但是坚决不当社会进步的垫脚石。
老幺斟酌半天才开口“李御史言之有理,不过十阿哥府的开支,那可是我家爷的俸禄支撑着呢,我一个妇人,别说有几件不值钱的嫁妆,就是有价值连城的嫁妆,也不敢支撑一个府。李御史要是不信,可以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查。十阿哥府上的开支,都是孙大总管手里握着的。李御史直接 找他就好”
老幺接着说道“至于我董鄂氏的嫁妆,跟这个没关系。维持我十阿哥府的银子那是十阿哥的俸禄,这位御史说话的时候要分清楚了。可以查我董鄂氏的嫁妆,可以查十阿哥府的开销,可是这个话要说的清楚,事要分的明白,十阿哥是在用自己的俸禄银子养着我董鄂氏的嫁妆”
老幺盯着李御史特别想问一句,you懂吗。
老幺说的毫不在意。对于李御史话里的陷阱,老幺一个套都不钻,你说要是传出十阿哥让福晋养着,别说康熙皇帝,就是十阿哥那心里爷的膈肌着呀,往后两人的感情还能好,这个御史阴毒呀。
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董鄂自从嫁进十阿哥府,勤俭持家,克俭奉公,不敢有一丝怠慢,竟然还给我加爷,惹来这么大的麻烦,这位大人,你一定要查,这个罪名董鄂唐不清的。这是逼着董鄂无颜于世呀”
李御史心说,动不动就拿死逼人,这个福晋还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全和了“福晋,那十阿哥多少的俸禄,蓄养戏子,名驹无数。这可不是一般的开销”
老幺“蓄养戏子,可不敢当,御史大人还是调查清楚再说的好,我董鄂为人柔善,看不得孤老病寡,做好事的时候交好运,接了几个有本事的人进府,还是错了不成,你见过单个胳膊的戏子吗,你见过到了嗓子的戏子吗,不知道御史大人说我蓄养戏子,可是说的这些人,不知道我十阿哥府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要蓄养这些戏子。这位大人,做人留点口德,戏子下九流的贱民,人家都是赎身的良民,您给人留条活路吧,这御史府的门口是不是要栽上一棵歪脖树呀,恐怕这白绫要吊不开了”
李御史听见白绫俩个字就肉疼“口舌之利”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抵赖
老幺心说你别管怎么说,反正说的人多了,就是事实。从古至今毁在人们嘴里的人物多了,从来就是这个道理。毁人都可以,没道理我用来保人不行呀。
也就说自己抵死不承认,谁也那咱没辙。鉴定信念,我养的就是良民“至于奢侈,我家爷赚了银子,不知道要怎么花,才算是不奢侈,御史大人要不要给我们阿哥府,列个单子出来呀。准许您用俸禄妻妾成群,就不许我们爷养两匹马。这是什么道理”
李御史冷冷的看着老幺,这是第二次提及自己的妻妾了,看来这位福晋对自己的府中了解的很呀“十阿哥分府才几许,哪来的这些银子,福晋莫要记错了才好”
老幺就不想跟他废话,真想拿银子砸死他。老娘吧要是把银子都给亮出来,闪瞎你的狗眼。娘的。
康熙皇帝闭着眼睛在听戏,本来觉得这么没有规矩的儿媳妇,挺丢人的,可是听着他憋屈御史,康熙皇帝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要知道御史从来就是憋屈皇帝的,终于有人这么打御史的脸了。
还是在自己的面前,康熙皇帝怎么能不解恨呢,不对,人家御史也是为了我大清的万年基业。不过皇帝也是人吗,准许康熙皇帝有点小情绪。真心的挺痛快的。
看会热闹不打紧。我就不说话,我就听着我儿媳妇憋屈人、康熙皇帝幼稚了。而且康熙皇帝觉得李御史太埋汰人,难道朕的儿子,分府在外,朕就不可以给打点点银子吗,难道朕会苦到自己的儿子吗。
老幺“银子,银子,这位大人。你仇富吧,你缺银子花了吧。那也不能随便的利用职务之便诬陷皇子呀。银子对于我们爷来说算个事吗,我家爷缺了什么能缺银子这种东西吗,我们爷不用银子堆做山,那是怕浪费地方”
康熙皇帝闭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自己的儿子,看着老十得瑟的那个样子,哎呦,别提多闹心了。
心说。儿媳妇你吹得有点大,你们府上真的缺呀,缺银子呀。这倒霉孩子,刚从我这里拿走的补贴。
十阿哥心里美,看看自己在福晋的心里这个地位,咱们能缺银子吗,不缺。我九哥有的是,能堆金山。十阿哥赶忙的看看自己的九哥,然后底气足了。
康熙皇帝差点气乐了。这倒霉孩子呀,真的是活宝。倒霉的老九呀,等着给人家堆金山吧。
不到黄河心不死,执着的李御史就说了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胡搅蛮缠的妇人纠缠了“福晋的嫁妆银子,董鄂七十旗人,不得经商。银子的出处”人家不纠结十阿哥的银子了,那个太没有意义了。
老幺心说自己弄点买卖不容易,饶了半天怎么这个死拧的御史,就是揪着不放呢,银子算个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看十阿哥。为他挥霍一把,值了。
老幺揪心的说道“银子,李御史想知道董鄂哪来的银子。董鄂倒不是不想说,董鄂是怕,这位御史羞愧,这么大的岁数,弄银子都抬小妾用了吧这么纠结别人的银子”
老幺这是在打御史大人嗯的脸呀。御史大人好色而已,真的就这么一个爱好。而且跟董鄂七十比起来,那都是毛毛雨了。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老幺就是心理不痛快,诚心的恶心一下这位御史大人。
老幺对着康熙皇帝“所谓久病成良医,董鄂从小体会病痛的凄苦,又有求医的艰难,怜悯世人艰难,在自家的庄子上,种植药材。京城的百草堂,就是董鄂和阿玛遍寻名医而为”
李御史冷笑,牵出萝卜带个坑“旗人经商”
老幺“什么是经商,小妇人不懂。我百草堂,每年义诊三个月,不收诊金,您见过这样经商的吗,御史大人可让人去查”当然了老幺只卖中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