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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凶猛(681)

对于老幺还有十阿哥来说,这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可对于九阿哥来说这事可没算玩。

这个被人欺负,被这些不是东西的兄弟围攻的人,那是谁呀,那是十弟,在九阿哥的心里,跟上帝差不多。

老四敢不敢在欺负人点呀。九阿哥知道以后,眼睛都气红了。这么大的事,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老十竟然没吭声。太气人了。

听说了这事,就火急火燎的到十阿哥府来了“你们两说清楚怎么回事,凭什么,他老四从你敦郡王府,就敢往外面拉银子呀。看你好欺负是不是”

老幺怎么看九阿哥都跟老母鸡是的。真的,不是鸡婆,是母鸡它护崽儿。

十阿哥让人上茶“九哥你看着爷像好欺负的呀”

九阿哥闭嘴了,脸子一耷拉“那他老四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老幺觉得单论九阿哥这份心意,那就是对十阿哥百分这百的情分,冲着这份百分百的情分,也不能让九阿哥跟老四对上。

不然对不起九阿哥的一片兄弟之情“九哥这事吧,跟四哥没关系,都是内务府把白条给兑换到户部了”

老幺这是想祸水东引,让九阿哥这份不满,对着太子发过去。

十阿哥跟九阿哥算是斩不断的关系,一荣俱荣,不是老幺丑话说在前头,老九要是那天被当皇帝的给作了,十阿哥敢造反。

她也是为了,未来安定的日子呀。

九阿哥咬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即便是内务府的问题,该账的多了。怎么老四就飞的从你们这里下手”

好吧,这确实才是重点。说起来这个,老四确实不是东西。

老幺觉得跟九阿哥相比,自己确实心眼短了那么一点。被骂就被骂吧,咱们不介意。

头发确实很长,不过九阿哥的头发也不短就是了。至于见识长短,那也不是九阿哥一句话说了算的。老娘管你去死。

你爱得罪人你去好了,老幺低头喝茶,再也不插言了。好心被雷劈说的就是她。

十阿哥“九哥这事,跟老四关系不大,爷不怪他,能把户部的帐给弄清了,老四也不容易。爷就膈应老二阴爷,当爷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听听,要说康熙皇帝的儿子对太子有多尊敬,从这里就看出来了,就这就从太子变成老二了。

九阿哥阴着脸,既然兄弟都说了,老四这里能过去,没必要揪着不放,再说了这事往后怎么样还说不定呢,早晚能讨回来“条子呢”

十阿哥脸色茫然,对于俗物,这位真的不太通透“干嘛,什么条子”

九阿哥急了“你不会是银子都让人弄走了,欠条还在人家手里把着呢吧”

老幺再也不能不说话了,十阿哥就是那样的人,可她不是呀。好歹咱们也知道欠条在谁手里,谁就是爷。

帐都还了,能不留下欠条吗,再说了那也是一个凭证不是。

所以这欠条在老幺手里呢,老幺赶紧的开口“十月赶紧把上午给你的东西拿出来了”

老幺看着九阿哥那拼命的架势,感觉拿着白条,跟拿着火炭是的。

“九哥你别急,这条子,弟妹从四哥那里要过来了”

九阿哥阴着脸,算着个女人还有点用处“都拢清了吗”

老幺“嗯,清了”

九阿哥继续不满意“四哥,叫那么亲干嘛”

老幺闭嘴了,自己嫁的是十阿哥。怎么也轮不到九阿哥在这训人。

不过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十阿哥倒是看出来了,九哥对老四很上了,这是嫉恨老四从他这里开刀,让他当这个出头鸟了。

到底是亲九哥呀“九哥,爷不傻,爷怕谁呀”

九阿哥“不怕那是不怕的事情,也不是随便让人往脑袋上到埋汰的”

老幺觉得或许九阿哥在骂她两句,她也能忍受,毕竟这人真的对十阿哥不错。

十月拿这福晋才让收拾好的东西出来,九阿哥动作利索的从十月的手里抽出去。

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看了一张,脸色就黑了。

往袖口里面一揣“爷整不死你”转头就走人了。可谓是来去匆匆。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 不成材教育

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九阿哥抽出一张条子,脸色就黑了。

往袖口里面一揣“爷整不死你”转头就走人了。可谓是来去匆匆。

老幺看着九阿哥风姿卓绝的背影,心里那是无限的亲情呀,不愧是亲九哥,这是当成自家的事在生气呀“亲九哥呀”

十阿哥不说话了,这还用说嘛,福晋说的就是废话。

老幺看着有点得瑟的男人“你就看着九哥折腾呀”

十阿哥“爷也拦不住呀”

老幺点头“也是,总归你们哥两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真要有事一个都跑不了,你倒是不用着急,急也没用”

十阿哥“然也,福晋高见”

老幺“且”。

老幺这段时间过的还算是如意,闺女虽然有点情绪低沉,好在学校里面气氛好。

贵宝同学在这么好的气氛里面,贵宝对董鄂七十这个郭罗玛法的思念,多少也移情了不少,总算是没有憋出病来。要不说人都需要朋友呢。

至于儿子,弘暄阿哥的日子,又吃上新鲜的母乳。这应当算是敦郡王府最让人开心的。

偶尔十阿哥还能吃点残羹。这是十阿哥心里窃喜的。

除了那天多了来个要账的,然后十阿哥接十天半月的,从药堂子里面拿根何首乌送礼,基本上生活就是幸福平淡的,幸福的,没啥新意。

老幺是个没事找事的人,太淡然的生活不适合她“十月呀,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说说怎么就显得没啥意思呢,往年的时候挺热闹的呀”

十月看着自家主子慵懒的样子“您这是美的”

要不是边上没人跟老幺能聊天,就这么一个选择,老幺早就把十月给轰跑了。

跟这丫头说不通“十月呀,你说大过年的,要不然你跟,丰乐侍卫的事就办了吧。你也没个亲人了。我看着丰乐侍卫的家里。也不见得有什么人,看他这些年也没提到过家里”

老幺这么一片长篇大论下来,自己都皱眉头了。怎么自己跟个大妈是的呀。

要说一般人碰上这种问题多少都是羞涩的,可人家十月大大方方的站着。

跟自家主子讨论自己的婚事,真的不一般“奴婢倒是问过,丰乐侍卫除了一个结拜的哥哥嫂嫂,真的没有亲人了,主子要是图个热闹,给我们的婚事办了,我们也没有意见。反正这事总的办的”

听听这是姑娘吗,多大方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十月说的是别人的事情呢。

老幺就说了。什么时候能把十月镇住,他这个主子才算是能人。

老幺翻过来就想,这事太草率了一些“你就这么当家了,不用两人商量商量”

十月“奴婢怎么就当不得家呀,过了年,奴婢就跟着丰乐侍卫走,您不给我主持大婚。谁主持呀。这事您不说,奴婢也要跟您请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