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更伤感了,弄不来这么温情的场面“甭说那个,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这里有点东西给你”
十月“奴婢收拾什么呀。在哪不是跟着您吃饭呀,什么都不缺,您给的足够了”
老幺拿出一个盒子“什么都不缺,我是那么俗气的人吗,还会给你银子不成,这个你拿着,你的,还有奶娘的”
十月接过东西,手都有点哆嗦,走到哪没这东西,也没有自由。两张发黄的草纸。
十月声音有点哽咽“主子您这是”
老幺“拿着吧,我不信这个,丰乐侍卫跟在我的身边,从来就没有签过这个,你是看到的。我之所以没有给你,就是因为我真的不信这个,可我不知道你在不在乎,往后如果我一生顺遂,没准咱们姐俩一辈子就见不到面了,这个东西给你拿着,我可是翻箱倒柜好久才找到的”
这个十月信,没有他的帮忙,自家主子找到什么东西还真是不易,尤其是这种有年头的东西。
接过两张粗糙的纸,十月觉得这纸比金子银子都重“有谁跟您是的,把人撒出去那么远,还把卖身契放下来,您可知道奴婢的手里,可是有着您的一半家当呢,您就放心呀”
老幺瞪眼“别黑我,一多半呢”
十月抿着嘴巴笑了“主子保重,奴婢宁愿一辈子都见不到您,也乐意您平安顺遂”
老幺“且,说的好听,你就是贪我一大半的家产呢”
伤感的气氛让老幺这句话彻底给整飞了。
十月“您能说点正经的吗,我都让人带着给拽歪了”
老幺“说正经的,你们到了南边,多看看,多走走,怎么也得让我的一大半家产,受不到任何的威胁才放心不是,即便是我一生顺遂,不是还有贵宝弘暄呢吗,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好好地看着他们两个”
十月“该放心的您就放心吧,您在京城可不要过的太舒心了,多少费电心思。”
老幺“嗯,不说了,阿玛走了,你也走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十月无奈了“老主子那是没了。奴婢这是出远门,您能不一块说吗,奴婢忌讳这个”
老幺“且,懒得理你,记住让丰乐侍卫不要太散漫了,多挣点银子,走的远点,地图多画点,看到不顺眼的船什么的走的远点,可以下手黑点”
十月听了这么多的点,都有点记不住,要求不是高一点呀“奴婢都觉得前途无望,这是什么工作性质呀,您这是放着宽敞马路不走,专往小道上奔呢”
老幺一时间雄心万丈“我这代就算了,我是真的上不了船,我的儿子,或者闺女,看着吧,你主子我一定好好的训练出来,到时候让你们看看霸业宏图,可不是就认准这一嘎达地方的”
老幺还在做儿子或者闺女海上霸王的梦想呢,铁钩船长。不对,不管儿子还是闺女,还是全须全尾的好。
十月把一串钥匙给自家主子:“得,您雄心壮志吧,别太激动了,这地方,说话犯法,奴婢在南边等着咱们小主子过去开创霸业,奴婢先回去了”
老幺看着自己没说话呢,最守规矩的丫头,不对现在是妇人,就已经走人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十月那是多重视规矩的人呀。
“到底是嫁人了,不一样,说走就走了,这才啥时辰呀”
没听到十月的回答,满月走过来,让这个屋子里面有了很大的生气“您还嫌早呀,丰乐侍卫已经在外面等着十月姐姐了”
老幺揉揉耳朵,用鼻子“哼,没见过女人,这是做给谁看呢,秀恩爱,都秀到这里来了”
满月老实人的,都不跟自家主子争辩“主子您看咱们要不先出去溜溜,主子爷还有郡主还要好半天才回来呢”
老幺看看天色,下朝的还没回来的,上学的还没放学呢,怎么就显得她这么嫌呢。
“嗯,你主子我还是躺会吧,总觉得累的哄”既然闲,就继续闲着吧。
满月:“您这腰身都是躺出来的,还是走走吧,不然您早晨起来跑的两圈步,可就白坚持了”
想想自己的身材。老幺很无奈的起身了,满月什么都好,就是太实话实说了。
让人着急呀。不会奉承人。这样的人在职场不太好混。
至少满月当总管这段时间,老幺都动了两次把她拿下的心思了。
过完年,十阿哥上朝的时候,丰乐侍卫也带着十月走了。这次是远远的走了。
这次他们没有乘船,丰乐侍卫带着十月要一直走到江南,一路上要带走好多的货物,还有老幺的酒。
这算是一次财产大转移。老幺要为了孩子留后路。
看着远去的马车,老幺的心情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受。
说离别的时候,跟亲身经历离别的时候,果然是两个感受。
十阿哥搂着福晋“走吧,爷带你到琉璃厂溜达两圈怎么样”
老幺“有什么好看的,好玩意全在宫里呢,您能带我到宫里的私库去转一圈,我没准能高兴两下”
十阿哥“福晋这要求真高,不过运作一番的话,爷也不是做不到。现在的内务府可是九哥攥着一半呢,福晋要好好的伺候爷,爷就跟九哥讨人情,带你逛一圈怎么样”
老幺“算了吧,没意思,看到那么好的东西,还那么多,还不是自己的,我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不去了。添堵”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 带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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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算了吧,没意思,看到那么好的东西,还那么多,还不是自己的,我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不去了。添堵”
十阿哥“嘿,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好哄呀,怎么还一时一变的,你还有个准脾气没有”
老幺“谁让你哄了,我要是等你哄我,我还在郡王府里面猫着呢”
十阿哥觉得他的一片好心,被驴子踢了。直接吩咐车夫“回府,咱们那也不去了”
老幺“本来我就哪都不想去,也不知道贵宝现在学习怎么样了”
十阿哥闭眼,不想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你不觉得,你现在才想起闺女来晚点吗”
老幺“怎么晚了,我能想起来,你就要夸我”这个说法不太讲理。
十阿哥“是,是,爷确实应当夸你,福晋呀,不是爷说你,你说你年头年后的,你把爷还有闺女儿子看在眼里了吗,年头,爷就不说了,那是爷的岳父,你伤心,爷陪着,爷哄着。年后呢,一个奴才,不是,两个奴才, 你看你,那眼睛,那心都围着奴才转呢,你把爷, 还有孩子放哪了”
十阿哥这是对老幺的意见大了。
怎么说,跟一个奴才较真,都有点跌份。
所以十阿哥能忍道十月他们走了,才开始发脾气已经很不容易了。
老幺认真思索,这段时间,对家里,对他们爷仨的关注度确实不太够。
知错就改,从来是老幺的人生准则“我检讨,我认错,我以后一定改正。我现在就开始关心,贵宝学习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