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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凶猛(763)

贵宝满意了。对着往里走的康熙皇帝“别忘了枪呀,要最新出来的”好吗还了解内部消息了。

康熙皇帝差点绊脚,好吧,有老十那么一个阿玛,这丫头知道点军事机密也不是大事了。

毕竟大炮人家都给闺女玩过。

挥挥手,头没敢回,谁知道这丫头在要什么呀。谁让自己刚才说的话大呢,让人给痛宰了一顿,康熙皇帝心里舒坦了。

老幺觉得闺女这本事,越来越大了,这是要组织一个火枪队吧。

贵宝走出来的时候,虽然面上都是笑容,

可毕竟那张脸,哭的都都有点浮肿了,这都是老幺吓唬出来的呀。

为的就是博取同情的。打的哀兵政策。

可十阿哥也心疼呀,本来听着里面的谈话,心里挺不乐意的,

可看着闺女的样子,十阿哥一句都没有了。就剩下心疼了

还说什么呀,谁让是自家亲闺女呢“瞎哭什么呀,看看这眼睛弄的,阿玛用你担心吗,赶紧的回府用冷水敷敷,都不漂亮了,多大点事呀”

老幺抬头望天,多大点事,说的多轻巧呀,

你说搀和上皇帝的身体状况了,能多大事呀,这是小事吗,说句不好听的,老幺连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

贵宝嘟着嘴“还不是您,不愿意就不愿意吗,我又没有说什么,干嘛去宫里闹腾呀”

这也就是亲阿玛能这么抱怨。

十阿哥看着闺女,早你怎么不说呀,不过现在说也不晚“真的听阿玛的”

贵宝“全听你的”

十阿哥高兴了。“早知道你这么才嫩听话,爷早就去折腾了”

这话也就是十阿哥敢这么说,真的是没有这么逆向思维的。

贵宝一脑门的官司,看着自家的阿玛“您这神经还真是够粗的。敢情,玛法罚你,您就不当回事呀”

十阿哥嚣张呀“且,爷当得过来的吗,你说你玛法那脾气,爷要是见天的在他跟前晃悠,那还不得见天的被他罚跪呀,你阿玛神经要是细一点,早就上吊了”

然后看着闺女“看到你八伯了吗,就是想不开。弄的成天跟病西施是的”

然后接着“看到你十三叔了吗。都要抑郁出毛病来了。亏得你阿玛心粗,不过为了闺女,阿玛还是乐意被罚的”

这也就是十阿哥,能把他的心思宽广美化成这样。

十阿哥这话里话外,给自己姑娘透漏的信息,

都是你,阿玛我挨罚,都是因为你。两口子不用统一口径。一块把事情兜在闺女身上了。

倒是难得的齐心。

包括康熙皇帝都没有跟贵宝讲明白,他家阿玛因为什么被罚跪。

这事吧,就不能折腾出浪花来。一点都不成。

那是动乱的源泉。也就是。老十敢那么大咧咧的说出来。

非常找抽的行为。

贵宝看着自家阿玛,我着什么急呀,我哭什么呀,敢情自家阿玛都习惯成自然。当成家常便饭了。

贵宝嘟囔“都说八伯因为被玛法给罚了,都吐血了,两个多月没能上朝,您不是八伯的亲兄弟呀”

老幺点头“敢情你哭的那么难过是怕你阿玛吐血呀,放心吧,你家阿玛跟你八伯就不是一个型号的,抗打击能力强着呢,别说是这点事,在大点。你阿玛也扛得住”

十阿哥斜眼瞪福晋“说什么呢,爷抗打击能力强,还不是你给打击出来的摊上你这么一个福晋,还有闺女,儿子。爷不撑着点行吗”

这话说的太伟大了。而且特别写实。

你说十阿哥要是摊上一个懂事的福晋,那用他这么操心呀。

这就是被逼出来的好男人。当然了也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

男人的担当,那是无限大的,就看女人给开发到什么程度。

十阿哥抖落衣袖‘“既然都听阿玛的,那就赶紧的把那对破镯子给送回去吧”

贵宝的身形顿了一下“啥好东西呀,谁稀罕留着,早就不知道仍哪去了。还什么还,我就是不还东西,他们还能怎么地不成”

这话说的跟十阿哥一样的不讲理,

要是放在平时的时候,十阿哥也是这么一个态度,

他十阿哥看上谁的东西,那是谁的荣幸。还用的着还吗。

可这事不一样呀,什么东西都可以霸占,

定亲信物,那是必须的该还的都得还回去。这东西代表的意义不一样呀。

十阿哥纠结呀,自家闺女自家教育出来的,

这话用在平时没错,用在现在不成“真的扔了”

贵宝挑眼眉“可不吗,你都因为这东西被罚跪了,我还能带着它吗,进宫的路上,不知道仍哪去了”

老幺看看自家闺女,放屁,这是给她自己留后路呢,

连他阿玛都偏,你说这孩子怎么注意那么大呀。

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古人诚不欺我。

十阿哥听着闺女的话,眼神呆呆的。

心里一片茫然呀。

闺女这倒是听话了,可怎么效果差不多呀,这倒是为了什么呀。

想想李御史,想想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小李公子。

十阿哥脑门抽抽的。

十阿哥觉得头疼,头特别的疼“不行,爷要休息呀”

贵宝这下倒是紧张了“是不是跪地呀,看看出毛病了吧,阿玛,你不会想吐吧。”

这是怕他家阿玛有遗传性基因,跟他八伯是的吐血呀。

十阿哥听了闺女的话,真的是喉头发甜呀。造孽呀,怎么就有这么一个闺女。

老幺心说,都是你气的。还跪得。

对着闺女美好的说道“行了,去该哪玩哪玩去,你阿玛这里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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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中秋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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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宝不太情愿的走了。倒是知道偷偷的瞥了一眼,阿玛额娘。

心里打定主意,镯子是不能还回去的。

在贵宝郡主看来。这东西,你说丢了,有缓和的余地。

至少两府之间,面上不会太生硬。

你给还回去,到时候两家不好说话,不好走动呀。

做事情要给自己留有余地,也不知道谁曾经这么对自己说过。

丫头心里比谁都明白,那是从小跟着董鄂七十在市井之间长大的,比十阿哥贵宝还有更适应人情往来。

傍晚时分,十阿哥躺在椅子上,浑身不舒坦“爷夜里会做噩梦的,一定会的,肯定能梦到那该死的镯子,肯定的。”

老幺倒是理解,你梦不到才怪呢。

这十阿哥都要成了心病了,老幺把十阿哥膝盖上的毛巾,拿下来,

放在热水里面重新烫一遍。然后再拧干水,给十阿哥敷在膝盖上。

两人自然的老夫妻式相处,颇有患难的感觉。

老幺斟酌的开口“你到底对小李公子怎么不满意呀,怎么都就那么看不上呀”

十阿哥蹭的起身,都顾不得跪的淤青的膝盖了“你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