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无奈的跟在自家男人后面。闺女妈对不起你呀。
十阿哥在自家闺女地盘上,那是相当的放得开呀,偌大一个酒楼,被十阿哥给转了一个遍“没想到爷的闺女,还有这个能耐”
老幺“那是你闺女手底下的人能耐”
然后这一群人才找地方要坐。
当然了皇上的侍卫们,对这位贵宝郡主那也是久仰 ,
没想到声名狼藉的郡主还是个财主,不过看看眼下的敦郡王没人爱财呀。
十阿哥大马金刀的往哪里一坐“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就说你主子的阿玛来了”
老幺觉得十阿哥就是一个纯粹的富二代,还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富二代,你要不要在形象一点呀。
小二哥“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小的先给您安顿好了,再让老掌柜的来聆听教诲可好”
老幺打量这个十几岁的小哥,还真是一个人物,不怯场,
十阿哥“知道爷谁吗,爷是你们主子的阿玛”
老幺实在要丢不起脸了“他一个跑堂的,能知道他主子是谁吗”
十阿哥看看小二哥,不耐烦的挥手“去让掌柜的来,爷跟你说的上吗’
小二哥看着这些人的气势,确实不想坑蒙拐骗的“好叻,您等着,掌柜的随后就到”
说完人家照样笑脸嘻嘻的下去了。
老幺满意,不知道这孩子从哪淘换来的。还真是适合跑堂。
没有一会老掌柜的端着一壶茶水过来了。
笑容满面,一看就是生意人“几位客官,有什么事要吩咐小老儿”
敦郡王不太满意,怎么闺女的地盘上,不认识他这个阿玛呀,那眉头皱的老高的。
倒是老幺从怀里拿出他敦郡王妃的腰牌递了过去。
老掌柜的还是有点见识的“参见敦郡王,参见王妃”
十阿哥满意了。“你在这多上时间安了,郡主可是常在此处呀’
掌柜的看看王妃,再看看郡王,感情自家主子的小买卖瞒不了人呀“回郡王话,小老给主子张罗这个酒楼,可是主子一次都没有来过”
敦郡王立刻就不高兴了,跟闺女见面是不可额能了。
老掌柜的倒是一个既令人“回敦郡王话,主子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来了,听说当初的酒楼就是按照主子的心意布置的,敦郡王先歇息一两日可好”
这个对敦郡王来说,可有可无,对老幺来说更是随行。
对那群侍卫来说,这些天已然习惯了这位敦郡王的随性,别说就是酒楼了,好歹不是一个不错的山林,
人家敦郡王妃那也是说玩两天就玩两天的好,好在这两位的手艺不错,
每次在山林里面都是有点野味的。算是补偿吧。
十阿哥“好吧,好歹是丫头的地方,爷还能闻闻味道呢”
老幺听这话心酸,可怜自家男人,而立之年多过一点,竟然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
十阿哥这人对亲情那是多执着呀。康熙那样的,十阿哥都能至情至性,你说亲闺女儿子。她怎么能不惦记呀,
估计现在心里肯定是连弘暄都惦记了。
老幺脸色不愉快。想到这个,心里恨不得把雍正给宰了。
对着掌柜的“行了,捡拿手的,弄上来几个,用过膳,就歇息吧”
十阿哥“嗯,爷几天还没给弘暄写信呢”
老幺低头。就你那长篇大论的,还一天一封,这要是用信鸽的话,累死多少信鸽呀。
看看十阿哥“那就快吃吧”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东西不能心疼。谁都没有自家男人重要,谁都没有自己爱儿子重要,
当然就更没有男人跟儿子通信重要了。
侍卫们低头,实在是让这位郡王的信件给折腾怕了。
出了京城两天,这位郡王每天让侍卫来回的送信。这种折腾吃不消呀。
而且这位郡王选择从天津过一点都不稀奇,这不是一天一夜能跑马送信的地方吗。
侍卫们绝对相信,敦郡王能这么自在的游山玩水,绝对是为了跟儿子通信方便。真的。
雍正皇帝对老十这些天的行踪那也是知之甚详,
甚至给弘暄的信。雍正皇帝都是过目的,
只能说,老十 没啥文采,而且儿女情长肉麻。看的雍正到牙。
不过雍正帝一直坚持在看,一个字,一个日期都不错过,
就怕自己被老十给麻痹了。雍正帝现在就怕拿到十阿哥的信。当真是看的难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的为难自己。
弘暄这些天也算是老实,除了每上朝来,听说除了每天给老十写信,就是等他阿玛的信,
这孩子被老十给带歪了。很歪。
四阿哥觉得弘暄他还可以宽容几天,毕竟孩子小,等过几天在如此的颓废,定然好好的说道说道,
雍正帝衷心的期望,老十不要有什么想法才好,
作为皇帝,雍正真的想有几个亲密的,手里没有权利的兄弟陪着,有个人能随便在外面得瑟不怕你,那也是一种福分,
不过雍正帝还是很嗯谨慎的‘九阿哥在哪,可有异动‘”
这是怕老九跟老十接上头。
高无庸“九阿哥在山东的书院里面坐镇呢。听说山东最近在举行什么才子辩论赛”
雍正帝点头,希望老十的信,能少来点,
一天就那么点时间,用来看老十的口水信,实在倒胃口。
十阿哥用过膳,回到安排的豪华套房里面,心情不错,
闺女会折腾,这里挺舒服的“福晋呀,这床怎么跟咱们府上的差不多呀‘‘”
老幺皮笑肉不笑,一批师傅弄出来的,收以上能差多少呀。
直接把这个话题给忽略过去“没看出来呀,你不是给儿子写信吗,刚才在大街上,找到了这种轻薄的纸,你少些点,可以用飞鸽传书,别让侍卫跑了”
十阿哥“那怎么成,爷的信多重要呀,福晋老四的人你心疼什么”
这是不信任信鸽,还是诚心的折腾侍卫呀。
老幺“我心疼马,那些都是咱们自己的马,你就别折腾了”
十阿哥“短视,小气”
老幺“你不想儿子早点看到你的信呀”
好吧十阿哥妥协了,到底是儿子先看到自己平安更重要些。
老幺拿出来一张洗白滑腻的纸。然后给十阿哥递过来一根圆珠笔。
这个东西弄出来真的不难,不过就是老幺的圆珠笔头,是银子或者金子做的而已,因为要说这些匠人,从精致上来说,还真就是金银首饰匠,功夫最细腻,
第六百二十章 累死信鸽
要不说女人的银子好挣呢,消费方向,那都是往女人身上的靠拢的,
十阿哥拿着这个东西,真心的没见识过“这东西能用”
老幺在边上的宣纸上划拉两下,自己欣赏了一下,虽然很多年没有写过油笔字了,不过还是能看的吗。
然后才递给十阿哥“给你用,你就别客气,你儿子等着你的平安信”
十阿哥拿起笔在宣纸上同样试了两下,然后撇嘴鄙夷的说道“遭禁了爷的铁画银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