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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294)+番外

吃得整理好,还有用的。

多是一些布料,有些是店里买的,但更多的却能看出来,这是人家亲手织的。

加上其他的东西也被规整到一边。

最后再把弄得上的挑出来,其他的放进库房里。

商河对着一大堆肉面露难色。

“这些肉,咱们就算吃一个月也吃不完啊?”

“现制一些冰冻着吧,我记得冰窖不是还空着。明天再送去客栈点,那人多。回来的时候顺便捎回来点王大娘做的卤味。”

商河:“······行吧,不过最后那句才是你的目的吧?”

李孑但笑不语。

把东西全都归置好,众人也都出了一身汗。

歇息了一会又开始剁馅和面包饺子。

李孑和团子他们各自被商河分给了一个小围裙,元青和林宪擀皮,其他人包。

傍晚的时候,王柱子端了一碗煮好的饺子过来。

他们这边的饺子还没有下锅,商河让团子他们几个把人给截住,愣是等煮好饺子,让人盛了一碗回去。

放上几个炮仗,饺子上桌。

醋蒜辣椒油等蘸料也调好,开吃。

吃完了饺子,李孑把团子他们叫到面前来,从怀里掏出来几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每人发了一个。

商河收拾好厨房,回来也各发了一个红包,连李孑的都有。

李孑匆匆回书房找出红纸又包了一个给商河。

桌上摆了一桌的小零食,李孑和商河带着团子他们守岁。

李孑抓了一把花生,看着团子他们玩闹,突然站起身。

扔下花生匆匆打开门走了出去。

团子朝点着灯笼的院子里看了一眼,“是卿卿,卿卿飞回来了!”

当下也站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庭院里。

李孑踮脚抱了抱卿卿的脖子,“谢谢你啊卿卿,大过年的也飞过来飞过去。”

卿卿为了迁就李孑已经蹲下来了,还得垂着脖子,轻轻叫了几声,随即伸展开翅膀似是在退出李孑看信。

李孑把信取下来。

为了暗合今天节日,信封上印了一个大大的福字,添了几分喜庆。

她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避免弄坏那个福字,这才掏出信封接着头顶的灯笼光看起信来。

团子跑出来,跟卿卿闹了会,又忙跑去厨房,找了肉过来喂它。

李孑看完信回头看了眼他们两个友好投喂的画面,走去书房回信。

一时弄不出来刻着福字的印章,李孑索性用现代工笔字的形式,用红颜料画了一个出来。

把回信绑到卿卿翅膀底下,李孑看着它吃饱喝足才放它离开。

巨大的海东青在孑然居的上空盘旋一周,往西飞去。

李孑站在庭院里看着它飞走的方向,良久才收回目光。

“西边?现在人是在西域吗?”

回屋继续守岁,李孑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百四十一章 春闱预考

微风漫过山岗,风吹枯草黄。

巍峨的山脉犹如一道天堑,隔离了世人探寻神山之密的目光。

山脚下,坐落着几顶精致的帐篷。

其中一顶帐篷里,莫惊澜坐在桌案前。

桌案上放着一块裂纹遍布的绯红色玉石。

初看那玉石上的裂纹只会让人以为是摔碎的。

莫惊澜手指勾住玉石上方挂着的红绳。

玉石悬于空中,在烛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绯红色光芒。

而在那一片绯红色的光芒里,若是细细观看,便会发现那些刻痕所在的阴影,分明是一个无比庞大且复杂的地图。

均藏于这么一块小小的玉石中。

玉石内的裂痕,是有人用了精绝无比的元力控制着探入玉石的内部,雕刻出来的。

“公子,卿卿回来了。”

莫惊澜收回凝视着那一片绯红光芒的目光,把手里的玉石收回袖袋里,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天衡看着自家公子有些急切的脚步和经过自己时无意识地勾起来的笑容,忍不住请啧一声。

也就只有李姑娘来信的时候,他们公子才会出现这般情绪无意识外露的模样。

他倒是想让这两人之间多来往几封信,好让公子能够心情轻松一些。

只不过势必要劳累到卿卿。

哎,纠结!

莫惊澜匆匆走到卿卿身侧把信取下来,目光随即便落到信封上那一个初看以为是印上去的,再看便能看出是画上去的福字,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又扩大了些。

同样小心地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一张纸,还有一章包着什么的红纸。

他把两样东西一起抽出来,先接着月光看完了信,才把红纸小心翼翼地拆开,露出里面一张崭新的银票。

面额一百两。

红纸的另一面还凌乱写着一行字。

“最近手头紧,压岁钱就这么多了!”

莫惊澜把那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小心翼翼放好,伸手摸了摸蹭过来的卿卿脖子上的软毛,到底把让它再送一次压岁钱的念头给打消了。

拿起手上的信纸从慢慢看了一遍,喃喃评价了一句,“字比以前写的好些了!”

皎月高悬,思念无边。

**

过了年,时间好像过得更快,转眼便到了年初五。

初六是漠北学院开课的日子。

初三那天下了场雪,李孑有些担心那些路不好走家里又偏远的学子能不能顺利返回。

少不得要拖延一两天。

但等她回到学院里,才发现自己多虑了。

等到下午,监理院的学子们去清点人数。

一个没少,全部到齐。

了解过后才知道,那些家里偏远的,天不亮便从家里出发,一路堪称跋山涉水也不为过,来学院的这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愣是坚持着在当天赶到了。

整座漠北学院顿时从一片沉寂中忙碌起来。

最当紧的是饭堂。

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和热水,饭堂厨房里最大的一口锅,一大早便煮上了姜糖水,进来的人人手一碗。

亓则修也忙得不可开交。

他被李孑临时抓了壮丁。

有学子因为受寒有些发烧,找他。

不小心跌伤,摔伤,还是找他。

第二天,照常上课。

李孑去知之院的时候,听见几位先生聊起今年的春闱。

想了想,也凑了上去。

她虽然并不太想让自家教出来的孩子去给团子那个不负责任的爹干活,但也不能不承认,官场上才是最能磨砺一个人的地方。

恰恰这又是现在的她给不了的。

所以,春闱还是要去。

不但要去,还要考到最好。

李孑过去,正聊得火热的几位先生齐齐起身问了声好。

李孑随便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你们接着说,我就在一边听着。”

但她都坐到这了,谁能不顾忌她在场。

“回院长,我们在讨论今年春闱一事。”

李孑点点头。

“老夫有几个学生估摸着可以下场一试了!”甄炳生摸了摸胡子,语气自信,“正好他们也正有此意,我们索性便聚在一起,准备先在学院内测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