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23)

凤执虽然还是人质的身份,但是明显待遇不错,手脚随随便便被绑一下,一点儿也不担心她逃跑,吃的也算可以,平时外面还有两人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见到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牌。

这群人对她越是客气,凤执的心就越是冷。

玉牌是暗王嫡系臣属,这里有人认得,只能证明这里早已经渗透了暗王的势力。

她甚至已经不用深入,就能猜到了答案。

这南诏人看似在渗透东兴,扩张领地,实则他们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先是西州、现在是南诏,他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凤执一直被关着没有离开,但是知道这里关的是个女子,而且是东兴的,不少人躁动不安。

在他们眼里,东兴的女子就等于玩物,谁都能玩儿的。

头儿把这女子关着还不准他们看到,一定是自己玩儿,说不定还是个绝色尤物,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蠢蠢欲动。

终于,在午夜之后,趁着看守的人去小解,有人钻进了关着凤执的房中。

黑灯瞎火的也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解衣襟,迫不及待的就朝床上扑去,兴奋得呼吸都急促:“美人儿,我来了……”

黑暗中,长刀直接从身后扎穿他的心脏,他的脚步一顿,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的人发现不对进来,看见地上的尸体吓了一跳,一看居然还是自己人,立刻去禀报自己的头领,而凤执这才缓缓起身穿上衣服。

血腥的味道让她厌恶的皱了皱眉,睡觉被打断,心情差极了。

这群人的头领叫敖律,也是那个唯一认识玉牌的人,是南诏皇室的宗亲,不过在南诏没什么地位,因此被南诏王派来这偏远的地方打头阵。

敖律进来看到这地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这人是他亲信,他怒道:“你杀了他?”

凤执冷冷的看着他:“难道他不该死?”

敖律想要拔刀,可想到她手上的牌子,最后硬生生把刀插了回去。

凤执见此,冷笑:“自己的属下被杀,你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就因为一个东兴人手里的牌子?”

敖律瞬间怒气冲天,一把将刀抽出来:“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凤执:“你敢,可我说的是事实,眼下你们南诏正在渗透东兴,可同样的,东兴也在渗透你们,南诏想和东兴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你不如想一想,接下来,东兴大军集结,到时候,你们南诏该面临什么下场。”

敖律听得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凤执拿出那块玉佩,抬手,直接将玉牌一抛摔碎:“似乎忘了先打个招呼,郑重声明一下,我是反叛者。”

敖律愣是没反应过来,那块玉牌,就连南诏王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她竟然直接摔碎了。

凤执拍拍手:“想来这位阁下还不知道东兴的情况吧?眼下东兴文帝病重,生命垂危,皇后一党和贵妃一党蠢蠢欲动,但是文帝手中的权力太大,皇后一党和贵妃一党想要争夺权势,只能削弱文帝的权力,比如兵权。”

“而南诏,就成了文帝必须出兵的由,眼下文帝一半的兵权被分了出来,有靳晏辞这位能臣在,南诏定会被击退,等到那时,东兴皇权更替,边境安宁,唯有南诏,你猜猜会是什么下场?”

显然,这些皇权阴谋有些超出敖律的认知:“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想不想-成-为-南-诏-的-王?”

第159章 还挺……可爱的

凤执从不会无的放矢,虽然被这敖律抓来也就两日时间不到,但是她已然摸清楚了敖律的性格。

没什么野心,本事一般,但火气挺大,原则性强,爱护属下,还懂得审时度势,能屈能伸。

这样形容是不是显得他太没有本事?可恰恰相反,在凤执眼里,这样的人就像是没有被雕琢的璞玉。

王室身份,但是不够尊贵,权力不大,加上自身还有那么一点儿本事,这些条件就已经足够了。

加上这两日从他们的言语中不难听出他们在南诏的处境也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派他们以身涉险去打头阵,王室的身份并未给敖律带来多少特权,毕竟他只是宗亲,连嫡系都不算,想要获得地位,还得靠自己打拼,偏偏因为他王室的身份,很多人都不愿跟他一起,怕被他抢功劳,导致他处境尴尬。

凤执也不在乎他信不信自己的忽悠,总之她说了,信不信是他的事情,可以给他在心里种下一颗种子,慢慢生根发芽,至于能成长到什么样子,就看他到底有多深的贪念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凤执抬手勾了勾,一道漆黑的影子现身,直接用剑架在敖律的脖子上。

敖律的几个手下立刻围过来,但是却不敢上前,这黑衣人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而敖律看到一身黑衣包裹的阿诺,这气息,让他更加相信凤执的话,一样的玉牌,一样的黑衣人,这气息都相差无几,错不了了。

“是不是胡言乱语,阁下自己想,他们能帮助南诏王步入东兴,我们这些反叛者也能重新扶持一个新的南诏王,至于为什么是你,不过是恰好遇到而已,你可以把这称之为-缘分。”

敖律:见鬼的缘分!

凤执往外走,敖律喝问:“你去哪儿?”

“这屋里死过人,你要喜欢给你睡。”

凤执出去,阿诺也跟出去,等敖律追出来,只见凤执自顾自的挑了一个空房间睡觉,那个黑衣人消失无踪。

敖律的属下看着地上的尸体,虽然这人做了错事,可这是他们的兄弟,那女人居然直接动手杀人,真是太过分了。

“老大,就这么算了?杀人偿命……”

敖律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违背命令,他自找的。”

“可这是我们的兄弟。”

敖律怒斥:“爷说的话没人听了?”

旁边的人连忙低头:“都听爷的。”

敖律一甩袖子走人:“好好安葬。”

敖律虽然这么说了,可是这些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可是他们的兄弟,没死在敌人手里,却死在一个女人手中,怎么看怎么窝火。

把人抬了下去,本来准备挖坑埋了,但是越想越生气,几人一合计,拿着刀就回去了,他们要给弟兄报仇。

然而等他们到凤执住的那个房间,哪儿还有她的身影?只有一张纸条和一片雕刻着精致花纹的金叶子。

“老大,老大,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

敖律连忙起身,拿过那纸张,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一段话:十日之内,戴金叶于额,自有人襄助。

敖律捏着那片金叶子,他总觉得那女子在逗他,南诏的王?他怎么可能成为南诏的王?

“老大,要不要追?”

敖律默了半响,摇了摇头:“不必追了。”

上一篇: 凤鸣宫阙 下一篇: 科举相公家的地主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