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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55)

陛下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他。

梁太尉提心吊胆,列行公事的去安抚南诏王,把钱宇斩首,以示对南诏王的歉意,南诏王表现得很愤怒,只提出一个要求,把钱宇交给他处置,他要亲自处置他。

梁太尉请示文帝之后,文帝答应了,不仅如此,还把南诏王带来的南诏公主封了南妃,以示对南诏的重视。

南诏王终于满意,收拾行囊带着奴隶一样的钱宇离开。

就在梁太尉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百姓坊间传闻文帝残暴的消息终于还是传到了文帝的耳朵里,不仅仅是口口相传,还写成了书,甚至有那疾世愤俗的书生把这写成了文章和歌谣,在百姓间都传开了。

文帝的仁君形象,全部崩塌。

梁太尉跪在文帝面前,脑袋被文帝砸出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他只能捂着求情:“陛下饶命,老臣根本不知道啊,这事儿与老臣无关,一定是有人想要诬陷陛下,顺便陷害老臣,老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陛下阳奉阴违,请陛下明谏。”

文帝虽然不够聪明,但绝对不傻,哪儿能不知道这事儿有人在背后操纵,若是梁太尉,那他把自己牵涉其中,就是真的傻了。

朝中之人显然也知道了,虽然没人敢当面置喙文帝,但是看文帝的眼神明显就变了,一个个拐着弯儿的拿仁义道德说事儿,这明显是对文帝有所不满。

文帝下令,凡是写了污蔑他的书籍之人,一律斩首,当街传唱着,杖责八十。

百姓迫于文帝的威慑,一个个都闭了嘴,但有人却看到了希望,那就是锐王。

文帝失去了民心,根本不配为帝,这难道不是他上位的最佳时机?只可惜他现在手中还缺少些许势力。

就在锐王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欣然送上了自己的助力,赫然正是应该在死牢的靳晏辞。

早在几日之前靳晏辞就已经出来了,满身伤痕,气若游丝,养了这么多天,才总算保住这条命。

锐王早前就跟靳晏辞有约定,而今,不过是到了实现约定的时候了……

第194章 惑人至深(求月票)

凤执难得出门一次,目的地依旧是香雪楼,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叫人作陪,而是一个人。

一壶清茶,一个棋盘。

一道身影姗姗而来,坐下,没忍住轻咳了两声,声音沙哑,明显伤势还没好全:“难得啊,你居然会约我出来。”

凤执给他斟了一杯茶递过去,第一次有这待遇,靳晏辞有些惊讶,接过一饮,却咳得更严重。

凤执听着他的咳声,似乎无动于衷:“打扰了你的计划,我很抱歉。”

道歉?可没听到多少歉意在其中。

靳晏辞低眸:“无妨,左右结果不会有所改变。”应该说她谋的比他更远。

靳晏辞愿意被抓受这次的罪,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想要毁掉暗王的据点,给他沉重一击,他受了罪,总得讨回相应的代价,但凤执不是,她是要直接清除暗王的存在。

一盘大局,一劳永逸,这点时间,他等得起。

两人沉默了片刻,凤执打开棋盒:“下一局吧。”

靳晏辞欣然答应,他没见过凤执下棋,甚至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棋盘,很是好奇她的棋艺,哪怕还没落子,却已经让人有了棋逢对手的战意。

果然,哪怕是靳晏辞对自己的棋艺有信心,却还是下得吃力,一盘棋,足足两个时辰,最后,靳晏辞赢了,险胜一子。

凤执看着棋局,似是欣赏,却又似乎掺杂着更加隐晦的情绪,比如,戒备。

“这世上,跟我下过棋的人中,只有两个人能在我全力以赴之时胜我,而你…是第三个。”

这算是难得从她口中听到的夸赞,但靳晏辞却并不觉得愉悦:“第三人,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以为你会想说点儿别的。”

眉眼上扬,眸光明亮,意味勾人。

一个男子若是对一个女子动了心,亦是很执着的。

凤执倒是没有逃避,很是认真的回望着他:“靳晏辞,你连我什么身份都没弄清楚,不怕自己爱上一个怪物?”

她并没有自卑,觉得自己不好,重生又如何?就是恶鬼她也无惧,不过她这人,注定不会安分的待着,而靳晏辞明显已经看到了她不安分的那一面。

她不会掩藏自己的本性,未来定然会一一展现,肆无忌惮,那时,她与曾经的长公主凤云枢并无区别,可那时她听得最多的,大概就是至亲骂她是怪物。

智多近妖,手段残忍,冷血无情,只知道争权夺利的怪物。

至亲畏惧她,因为她的铁血手腕、铁面无情,朝臣畏惧她,因为她的聪慧和冷血,不讲人情,身边的男子更是畏惧她,在她面前,他们一无是处。

便是宋砚,那般忠诚于他,可也止步于忠诚,若是让宋砚娶她,或者跟她同睡一张床,宋砚的心情绝对是想死的那种。

凤云枢,只可谋利,不能为敌,更不可同寝。

怪物?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像是个怪物,但她并不觉得不好,相反,她还挺喜欢这样的称呼的。

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楚,从炼狱里爬出来,可不是为了当一个普通人的。

靳晏辞凝望着凤执,忽而起身过来,倾身将她圈住,低头望着她的眸子,一字一顿:“只要是你,甘之如饴。”

凤执微微一愣,随即歪头躲开靳晏辞的袭击,嗤笑:“靳大人,别以为你说得如此情动我就会让你占便宜。”

靳晏辞无奈勾唇,这人防得可真紧,然而下一刻,座位上的人突然反转,一把将他摁在位置上,低头覆上,靳晏辞眼瞳微缩,一时震惊得忘了反应。

重重的亲了一口,凤执捏捏他的脸:“你非礼我这么多次,也得让我拿点儿利息回来。”

靳晏辞抿了抿唇,眸光落在她的唇上,有什么在眸中荡漾开去,伸手一把将她的腰搂过,声音微哑:“这点儿利息怎会够……”

动作轻柔,但手上的力道却坚定不容抗拒,一吻覆上,不再是浅尝即止,而是攻城略地。

男子独有的气息,干净清冽,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宛若罂粟,惑人至深。

凤执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任由他抱着,吻得如此的肆无忌惮,可手推不开,似乎也不想推开。

出乎意料的,她并不排斥他,相反,味道还不错。

两人第一次吻得如此沉醉,久久不曾分开,直到凤执手上摸到了湿濡,血腥味在鼻尖蔓延,她转开头:“你伤口裂开了。”

靳晏辞顺势埋首在她颈肩,紧紧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慢慢平复气息:“小伤,不碍事。”

凤执:“……”这人真是没救了。

而这一吻之后,明显有什么东西改变,四目相对,不至于面红心跳,但心口微微颤动,到底是不一样的。

靳晏辞眸光含笑:“利息可够?”

凤执扯唇:“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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