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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87)

凤云双一把拉住她:“儿,你知道怎么回事?”

凤执摊手:“我能知道什么?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不过爹爹有这本事为我们一家子挣来荣耀,受着就是,我们本来就是皇族,离那位置,不过一步之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众人:“……”

三姑娘可真敢说,皇族和皇位,那是一道天堑,登顶的只有一人,而死在这一头的不知凡几,不大惊小怪?真是够淡定的。

狂妄是真狂妄,但是眼下庄王把皇位都拿到手了,这该叫有其父必有其女?

庄王成为皇帝,暂时称为新帝,新帝入主皇宫,事物繁多,堆积如山,根本连回府见一见家人的时间都没有。

若不是那些络绎不绝来送礼的人,庄王府的人都没有自家王爷当皇帝的感觉。

庄王为帝,庄王妃就是准后,这一府的人都跟着升天,太子、公主,贵不可言。

不过眼下宫中乌烟瘴气,这才没有把人接入宫去。

而之前那场闹剧的那群人,梁太妃谋杀宸帝,褫夺封号,贬为宗妇,送去庙堂忏悔。

二皇子也没有封号,只当是寻常皇族子弟。

刘太后也是直接被扯了下来,宸帝没有玉玺,不能称帝,变以太子之礼下葬,等人葬了,刘太后也会被送入宗庙。

刘家和梁家更是被团团围住,只等发落。

庄王身边有能力的臣子不少,诸如玉子归、靳晏辞等人,加上他们手中的势力也跟着拥护,朝堂也算是有模有样。

朝中一群人忙得不可开交,庄王连同几个心腹更是连家都回不来。

皇宫那可是完全陌生的地盘,庞大且错综复杂,就算有玉玺,想要掌控也是很难的。

而庄王府内部很安稳,实则也不安全,为防止有心之人对王府之人不利,庄王更是早早就派人把王府围了起来,不给那些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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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花灯节异常的冷清,因为宸帝的死,这个年个龙城都没人能好过,自大年夜之后,个龙城兵荒马乱,官匪不分。

其中不少人借机残害对手,龙城中每日增添命案数十起。

虽然宸帝不算皇帝,以太子之名下葬,不用禁止宴席和节日,但人心惶惶,有几人还敢出来逛花灯?

去年繁华的花灯大街,此刻稀疏了一般,小贩的摊前几乎没人,他连叫卖都没有心情。

终于看到一个人到来,刚要招呼,结果人家匆匆的离开,留下那小贩一脸落寞。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凄惨,老天爷竟然还下起了雨,不大不小,但却足够将花灯湿透,让一众小贩慌乱,连忙收拾自己的货物。

凤执看着这慌乱的一幕,不紧不慢的拿起旁边的茶杯,看风听雨,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230章 凤穿桃花,终归梧桐(求月票)

凤执看这被雨幕笼罩的街道失神,面前的景象突然被什么挡住,定睛一看,是一盏花灯,满山桃花林里,一只金凤穿梭其中,仰头看着头顶,似乎要从桃花林中飞跃之上。

而它看向的方向,桃花林中竟然有一颗参天梧桐树,满山桃花,却未有那颗梧桐树才是它的归宿。

凤穿桃花,终归梧桐。

凤执缓缓抬头,对上靳晏辞的眼眸,今日的他难得的穿了一身白衣,亦如初见之时,白衣青年,锋芒难敛,剑眉星目,眉宇间勾勒俊秀风流,仪态端方,丰神俊朗,气度斐然。

一身清雅贵气,浅淡疏离,让人难以忽视,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不过与那时不同的是,此刻他深幽的眸中不是一片清冷,而是倒影着花灯的火光,那火光之中,是凤执的容颜。

“靳某想了许久,唯有这金凤配得上姑娘,今日花灯相赠,姑娘可笑纳?”

凤执绷着脸,嗯,顶着一张高冷禁欲的绝世容颜,却这么深情的看着她,这反差,着实有点儿撩人,这心里像是被猫儿抓了一下,那滋味……不可言说。

凤执是好色,身边美人众多,但她的好色仅限于过眼瘾,却极少动欲,比起男人,她更爱权势,但是靳晏辞这人,却总能轻易的撩动那一条心弦,让她难以自持。

调戏勾搭什么的她信手拈来,但动真格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儿挑战性。

靳晏辞要是知道凤执想什么,估计立刻就把人勾过去了,可惜现在在他眼里,他耗费心神做的东西,没得到心爱姑娘满心欢喜,而是绷着脸,毫无表情,他的喜欢,让她这么难受?

提着花灯的手收紧,抬手就要将花灯从窗户丢出去,一只手轻轻覆在他手背,将花灯接了过去。

凤执轻咳一声:“咳,靳大人这花灯做得不错。”

一把烧心的火,眼看着就要将智燃烧殆尽,却又瞬间消失无踪,怅然若失,满心无奈。

摊手:“回礼。”要礼物,直气壮,带着强迫性的。

好像这事儿靳晏辞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真是半点儿谦虚的意思都没有。

凤执扯了扯唇角:“你怎么确定我一定准备了?”

靳晏辞不答,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你如果没准备后果很严重。

凤执无奈拿出一块玉佩,上等墨玉,雕刻麒麟,价值连城,然而靳晏辞看到了却一点儿欢喜都没有,眸色沉敛,几分不悦。

虽然有人在收到花灯之后会以贵重物品相赠,但最有心意的定然是赠亲手绣制的香包。

一般女子都会在身上带一个香包,若是遇到心仪之人将香包赠予,对方回以花灯,互表心意。

若是两人没有互通心意就算了,可他们明明关系不一样了,有情人相约花灯节,哪儿有人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目光微微垂落,瞥到凤执袖中露出的些许流苏,靳晏辞眼眸微闪:“靳某要你袖中之物。”

凤执:“……”

很是烦躁:“就你眼尖。”

凤执将袖中的荷包拿出来,是她自己绣的,但不是她主动绣的,凤无双要绣给玉子归,不在她自己房间里绣,非要拿到凤执面前来,还逼着她跟着一起绣。

凤执不胜其烦,加上确实有点儿无聊,到底还是动了手。

她的绣工自然是跟凤无双他们比不上的,但是凤执胜在有耐心,她虽然平日里懒洋洋的,但只要她有心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她只绣了一个,成品的话,在她看来,丑不拉几,要知道她用的荷包都是宫里顶尖的绣娘绣的,成为凤云之后,凤云之前留下的荷包也是相当的漂亮精致,小棠和秋落的绣工也是了得。

对比起来,她的绣工……几乎可以忽略。

因此她做完之后就给藏了起来,谁也不给看。

不是害羞怕丢脸,而是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手艺。

而这荷包她明明是藏到了柜子深处的,鬼知道出来的时候怎么跑她袖子里了。

墨玉的玉佩多贵重,难道不比荷包好?

荷包递给靳晏辞,凤执是看都不看一眼,靳晏辞接过,嗯,中规中矩,也不算太丑,握住了那荷包,眉眼间的冰雪融化舒缓,倒没有不识趣的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绣荷包,因为这成品,答案真是一目了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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