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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207)

小棠看到沈兰馨,还是难以想象这跟二公主和三公主曾经是好姐妹的姑娘竟然成了陛下的女人。

“公主,你不生气吗?”

凤执:“为什么生气?”

小棠:“她竟然诱惑陛下,还侍寝了。”

凤执失笑:“不值得生气,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母后选的秀女也快入宫了。”

沈兰馨才多少岁?花一样的年纪却葬在仁德帝手里,可悲的是她。

凤执不知道沈兰馨是怎么想的,但这其中一定有沈家的算计。

送女儿入宫,得相国之位,尤其是皇后娘娘的娘家还没复起,沈家,这算盘不错啊。

凤执慢悠悠的出宫,脑海中想着事情,一时没注意周围,以至于从某人身边走过都没有发觉。

靳十一:“咦,那不是三公主?她怎么走了,没看到我们吗?”

靳十三冷冰冰的一掌拍在他头上:“你闭嘴吧!”

尽会火上浇油。

靳晏辞转身,神色不显,径自离开。

靳十三一脚踹在靳十一身上:“叫你多嘴。”

靳十一很冤枉,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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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凤执悠闲的在街上晃荡。

别说什么公主出门容易遇危险什么的,她极少出现在人前,认识她的朝臣屈指可数,贵族子弟也没几个见过她,只要不穿金戴银凸显那贵不可言的气质,谁认得你?

“三……三小姐,你是三小姐对不对?”

凤执:“……”她那么容易认出来?

看着面前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的男子,凤执愣是一下子没认出来:“你是?”

“奴才明书啊。”明书激动不已,双膝跪地哀求道:“求三小姐去看看我家公子,他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的。”

凤执歪头:“明抑尘?他怎么了?”

明书哭道:“公子重病,药石无灵,眼下已经三天水米未进,大夫都说他没得救了。”

凤执:“你们怎么不回明家?”

明书摇头:“公子被您惩罚,庄王爷又当了陛下,明家自知得罪了你们,已经把公子逐出了家门,奴才也回去求过了,他们说让他自生自灭。”

“三姑娘,奴才以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贱奴一般见识,我家公子才华横溢,不该这么死去啊,求您救救他。”

凤执感叹:“你倒是忠心,带我去看看。”

明书喜出望外:“三姑娘大恩,请跟奴才来。”

潮湿的巷子尽头,巴掌大的院子,阴暗的房间,谁能想到那曾经惊艳了龙城的明公子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木板铺的床,他躺在上面,不成人形。

一屋子都是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药味。

那张惨白的脸,看着不像是活人,俨然一副死相,看着比鬼还难看,哪儿还有曾经意气风发的半点儿影子。

“三公主,公子已经没有意识了药都喝不下去,求求您了,只要您愿意求他,奴才给您做牛做马。”

凤执没有走过去,转身出了屋子:“等下我安排人过来看,若是有救,我会救他的。”

救个人而已,对凤执而言,也就抬抬手的事儿。

如同明抑尘这般在家族期望中长大的公子哥儿,要么如吴天昊那般,剑走偏锋、误入歧途,要么如明抑尘这般,涉世未深,不懂人情世故,再怎么惊才绝艳,到了龙城这样的地方,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凤执看得多了,见第一面的时候,看到明抑尘冷漠疏离中藏着的高傲,她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

再高傲聪明的才子,在权利和阴谋之下,也不过是大雪倾塌时一朵美丽的雪花罢了。

如靳晏辞那般的人,凤毛麟角,能有他至今的这般心性,那是暗王用他的至亲的血浇灌出来的,哪儿是明抑尘等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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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仁德帝已经坐稳了龙椅,南诏送来国书和大礼,不过这次敖律没有亲自来。

上次是有靳晏辞护送,这次可不行,万一出点事儿,他可没那么想不开。

南诏派来的使臣刚走,西弦的人也来了。

西弦与东兴国土面积差不多大国力相当,两国接壤,文化差异也不是特别大,在一千多年前,东兴和西弦还是一个统一的大国,后来内乱,权利分割,分分合合,直到一百多年前才策出现了东兴和西弦两国并立。

两个国家都想吞并彼此,这一百多年来,边境不断滋事,大仗小仗几乎就没有断过。

西弦来使,要说好意,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西弦来的使臣叫梁忠,据说是西弦太子的小舅,大腹便便,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来了之后就提出一个要求。

“我们来替太子殿下求娶三公主的,你们没意见吧?”

师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就是这么说的。”

他一收到消息就赶紧来找凤执通风报信了,别的不说,给小祖宗当传话筒这事儿他可是做得非常的不错的。

“小祖宗,你跟那靳大人进展如何了?要不赶紧嫁了吧,不然总被人惦记,麻烦事儿多啊。”师策语重心长。

凤执倒是不急:“不该你管的事儿别问。”

师策嘿嘿一笑,凑近:“是不是跟他吵架了?两个人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啦,你可别把靳大人搞丢了,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惦记着呢。”

凤执懒得搭他。

第253章 可恶

西弦求亲的事情仁德帝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上来就说要娶他女儿,态度还那么嚣张,什么时候东兴的地盘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了?

然后立刻就有人劝说了:“陛下三思啊,您刚刚登基,还有权利尚未收拢,此时若是与西弦交恶,实在是不明智。”

仁德帝瞪眼:“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朕把女儿眼巴巴的送过去?你看他们那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求他们呢。”

“陛下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西弦使臣确实态度不恭,不过臣只是就事论事,西弦和东兴交恶多年,边关战火不断,死伤无数,若是能和亲解决这个难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话仁德帝还是赞同的,但不是眼下。

仁德帝对西弦的使臣还算客气,亲自接见了对方,而对方一直是一副高傲牛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西弦的皇帝驾临呢。

仁德帝气得一脸铁青,可有碍于两国邦交,不得不忍。

一位老臣看着这一幕,感叹道“上一次西弦来使还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也是这么嚣张,被长公主殿下一刀斩了,如果不是几位老臣拦着,长公主怕是全部都给杀了,何曾这么憋屈?”

靳晏辞转头看过去,是礼部侍郎周大人,五十几岁了,须发花白,在朝中的时间也不短,不过没什么存在感,这么多次政变,他竟然安稳活到了现在。

长公主么?若是她,倒也是做的出来。

强大且骄傲,怎会任人这般耀武扬威?

仁德帝是中庸惯了,当皇帝这条路也走得很顺畅,虽然称得上是个仁慈之人,但却独独少了帝王的霸气和果决,更别提威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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