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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227)

是的,宠爱。

她跟凤执相处不到两个月,可凤执送东西从不手软,每一样都贵重却又合她的心意,而且处处纵容将就着她,是她自己不懂,最后走到那般不可挽回的地步。

“哥,这才多久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兰馨的问题沈纪没有回答,答案彼此都知道。

沈家本来是小家族,商户起家,就是因为搭上了暗王这条线,才一路扶摇直上,沈家早已经成为暗王的臣属,被控制得死死的。

不过这些事情其他人不知道,只有当家人和继承人才有资格知道暗王的存在,沈渠之后是沈纪,沈纪被暗王控制,别的事情没有,唯一要做的就是接近靳晏辞。

之前沈纪吊儿郎当的,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知道靳晏辞是少主,接近他,辅佐他,觉得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直到庄王登基,暗王把手伸到沈兰馨身上,不是沈渠不反抗,而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连他也是,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兰馨去送命,甚至亲手把剑刺进了她的身体,只为不让她受更重的伤。

可惜后来他只恨自己那一剑为什么不刺得更深一点,让沈兰馨伤得更重,也就不至于委身与那个老男人。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暗王操控人心,操控人性,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见惯了那些为了权利杀妻弃子之人,并不觉得牺牲沈渠的女儿有什么不对,用了他的女儿,却把沈渠送到了丞相之位,一旦沈兰馨生下儿子,拥护那皇子登基,沈渠可就是国公,如此巨大的权力诱惑,没人能抵挡不住。

他却怎么没想到,恰恰因为利用了沈兰馨,招来了沈纪的背叛,灭顶之灾。

第275章 来色诱的?(19)

沈渠辞官归隐,很多人都觉得是女帝的意思,因为沈渠之前一直跟女帝作对,所以女帝才对付他,逼得他不得不辞官。

但有心的人却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首先是宫中的沈妃被接走,跟着她哥消失无踪,而后沈渠辞官,沈家的财富被收缴干净。

要知道沈家是商户发家,财产很是可观,那笔数目是让任何朝中官员都眼红的存在。

而沈家几乎被女帝剐了一个干净,可愣是没有喊一声冤。

是女帝太霸道?还是沈家心虚别有内情?

那沈渠据说都吐血了好几次,可愣是连看病都不敢,赶紧让沈家人收拾好东西,遣散了仆从,不到三日就轻车从简回了族地,这怎么看都像是逃难啊。

舍弃权势地位和所有财富,灰溜溜的离开,家人的性命倒是得以保全,可也越发让人好奇,这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才用所有身家换一家子的性命?

这龙城里,达官显贵不计其数,便是丞相,风光的时候风光,一旦落了下来,也就昙花一现,被人津津乐道几日也就算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空出来的丞相之位。

虽然朝中之人并不是那么真心的拥护女帝,多数都是被迫的,但女帝如何不说,这丞相之位那是真的诱人,谁都想上,可没人敢。

他们都是旧臣,有的虽然身居高位,但也是刚刚才被提拔上来不久,根本没有争夺那个位置的资格。

眼红,最后却只能看热闹。

而朝中之人,能争夺那几个位置的并非没有人,六部尚书,九大上卿,都是人选,就是不知道最后女帝会选谁。

丞相之位,等了十天,女帝终于在早朝之日提了出来,其他没人敢动,也就师策跃跃欲试,他最近真是越来越膨胀了,什么都敢想。

师策觉得这位置就是女帝故意留给他的,你想想,他师策是谁啊?他是陛下最忠心的臣子,他在文人之中德高望重,他是女帝身边第一大红人,这丞相之位,舍他其谁?

师策兴冲冲的准备站出来,突然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抬头看去,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拔凉拔凉。

什么兴奋都没了,瞬间冷静。

好吧,他知道陛下不会选他的,丞相之位至关重要,他哪儿够得上啊,也就自己想想,陛下冷静睿智,肯定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失落得像个孩子,凤执微不可见的摇头,这就是她不选师策的原因。

“丞相之位,重中之重,孤希望日后的丞相,当得起这百官表率,为国为民。”

说完抬手:“这事暂押明日,先说户部之事。”

“户部之事,陛下是否得问问微臣?”

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清冽中带着锋芒凌厉。

金殿众人回头看去,顿时表情变得意味深长,有好戏看了。

靳晏辞活着回来,知道的人不少,但据说身受重伤,所以才一个多月都没出门,不过他回来了,女帝为了靳晏辞之死下令屠城的事情倒是被压下去了些。

他们一直都在想这靳晏辞什么时候入朝或者入宫……眼下,这不就来了?

头戴玉冠、一袭红衣绣凶兽麒麟,长身玉立、俊美如斯,宽肩窄腰、昂藏七尺,一身冷冽、锋芒毕露,带着一身鹰隼般的凌厉傲然。

师策忍不住嘀咕:“这怎么看着像是来色诱的?”

站在一旁的玉子归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师策可真敢说。

凤执曾经跟靳晏辞打过一个赌,让他三个月内猜出她的身份,他输了,凤执要他穿红衣给他看。

那时凤执也就是玩儿心上来了那么一说,后来还没得到答案就被庄王打断了,靳晏辞也不可能答应的态度,凤执也就没放在心上。

她虽然喜欢看美男子,却也不急色。

不曾想,时隔这么久,她自己都忘了,他却穿上红衣出现在了她面前。

众目睽睽,靳晏辞就这么从门口一步步走进来,微微昂首,眼里只有坐在龙椅上的女帝,敛眸低头,叩拜:“微臣叩见陛下!”

凤执淡淡的看着他:“靳大人入朝,为何不穿官服?”

靳晏辞:“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还未赐微臣官服。”

这话,他可真敢说啊。

是凤执没有赐他官服,还是没有赐他丞相的官服?

靳晏辞这一身气势,只差没有把想要夺丞相之位这事儿写在脸上了。

凤执抬手:“平身。”

让靳晏辞站到一边,但是却没有再提赐官服的事情。

凤执继续处朝事,直接把靳晏辞晾在一边,不想他,可今日的政事像是有毒一般,一件事情解决不了,两件事情有点困难,三件事情一无所知。

这些都是新提拔臣子,不知道也不奇怪,凤执可以给他们一点时间,但他们不知道,靳晏辞知道啊,不但知道事情原因,还能拿出处办法。

搞得这折子就像是他上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下朝之后,凤执径自离开,当皇帝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除非真的只想当个昏君,否则要处的政事不少。

下朝立刻去御书房批阅奏章,而后宣召大臣,终于把这些事情处完,再回头一看,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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