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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279)

凤执缓缓睁眼,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宋砚收回手:“你不疼吗?”

凤执反问:“你不疼吗?”

宋砚抓了抓头:“疼,我会打回去。”

凤执:“疼,我会杀了他们。”

宋砚当时都被震惊了,但那时还真没觉得凤执能做到,不过也知道了凤执并不是那种随便被人欺负的人。

自从搭上话之后,宋砚就时不时的遇到凤执,两人几乎都是一身伤,找个角落坐在一起,偶尔还分享一下彼此的伤药。

两人并没有决定要成为朋友,很默契的什么都不提,什么不问,就这么平静的相处。

后来,宋砚打架越来越厉害,敢跟他打架的人寥寥无几,见着他就怕,而敢欺负凤执的人还是有,但那些人却一个一个的在死去,各种死法,看似都跟凤执没关系。

后来,凤执得元帝赏识带在身边,有了某些权利,宋砚也是那时第一次看到凤执笑。

宋砚很是震惊,凤执却笑得很自然:“阿砚,那些人都死了,真好。”

那些皇子太孙,一个个死在了皇权之下,她亲手去送的。

凤执带着他,亲自去看那些人挣扎、痛苦哀求。

后来,她扶自己父亲上位,公主身份,掌握皇权,而他也被她使唤,次数多了,就成了她的跟班。

凤执对宋砚总是纵容,也总会对他浅浅的笑,看着他打架,看着他嚣张无忌,很多人欺他年幼,可他有长公主撑腰,谁都惹不得。

好似不管宋砚做什么,凤执都会帮他摆平,错的也是对的。

宋砚这无法无天的德行,一半是他自己本身,一半就是被凤执纵容宠出来的。

宋砚十五岁那年,他娘亲死了,因为他爹郁郁而终。

他生气了,对着亲爹发怒,竭斯底里的质问,可宋涛不为所动,仿佛无关痛痒,看着他更是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骂他不成器,骂他气死了亲娘。

宋砚第一次哭得很伤心,凤执没有安慰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在不久之后,将他那大哥和他那花娘出身的娘也送下了地狱。

她说阿砚,看,这次轮到你爹伤心了。

长公主凤云枢是狠毒的,杀人不眨眼,玩弄人于股掌之间,杀人夺命如探囊取物,毫无怜悯之心。

残忍、狠毒,冷血无情,让人恐惧,让人害怕。

可独独宋砚不怕她,他知道她杀的人没有一人是无辜,他知道她也是会维护人。

他问过她:“殿下,他们那么骂你冤枉你,为什么不解释?”

她说:“跟不懂的人不必解释,跟懂的人用不着解释,再说不还有阿砚懂我,就够了。”

他们这关系很奇怪,不似亲人,不像姐弟,也不是朋友,也不像是君臣,恰到好处,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

第333章 为他好,要命的那种?

女帝大婚将近,龙城格外热闹,大街上都开始张灯结彩,护卫的禁军仅仅有条。

一切已经安排就绪,就等着婚期到来的那一天。

凤执也是忙得不行,偶尔清闲下来,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最近靳晏辞几乎都不入宫来找她了。

他是丞相,官职在身,每日早朝和列会都在,该他做的事情也都完成了,却独独不会像之前一样总是想方设法留下来和她独处。

明明都要成亲了,怎么反而像是真正的君臣一般生疏了?

又是一次,商量完事情之后靳晏辞就要离开,凤执开口喊住:“靳相留下,朕有话跟你说。”

靳晏辞停住脚步,其他人则带着打趣和了然的笑离开,这即将成婚的小两口要说点儿话,他们自然识趣的不多问,赶紧走人就是。

“你们也退下。”

一旁的康轩和康子衿也起身退出去。

殿内只剩两人了,靳晏辞缓步凑近,目光含笑望着凤执,眼里仿佛带着勾子:“陛下这是公然在御书房谈情说爱,不怕被人骂昏庸?”

凤执:“谈什么情?朕只是想问你,最近干嘛了,老是不见人影?”

“陛下总算知道问我的去处了,真是让人欣慰。”他走过去,倾身靠近,在她唇边一吻:“不过就算陛下想我,最近也不能陪你了,成亲可是臣一辈子的终生大事,自然要亲自筹办,尤其是新娘还是女帝陛下,臣可不能让人轻视了去。”

这么一说倒显得凤执不上心了,她都是直接交给礼部操办的,自己顶多试一试嫁衣礼服什么的。

一个愣神,靳晏辞又凑了过来,凤执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就不能好好说话?”

靳晏辞一本正经:“不能!反正又没有别人。”

凤执无语,就不该叫这厮留下,没个正行。

靳晏辞留下陪了凤执一个时辰才离开,两人看看奏折,偶尔靳晏辞偷个香,虽然不似别人那般你侬我侬,但也不失甜蜜。

靳晏辞一路出到宫门,黎旭等在那里已经急得跳脚了,看到靳晏辞出来,立刻上去:“主子,你是不是去女帝哪里了?”

靳晏辞没有说话,大步上了马车,一进车厢一口血就吐出来了。

黎旭迟一步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都在颤抖:“真是要了命了。”

靳晏辞闭眼靠在车壁上:“走。”

马车快速离开,黎旭赶紧擦掉血迹,不敢让人看出异样。

回到靳府,靳晏辞跨步进屋,直接去了书房,书房里靳十一已经带着大夫等在那里,而靳晏辞一进去,又是一口血。

大夫连忙上前:“大人呐,你这身子不能再拖下去了,会要命的。”

靳晏辞闭上眼,缓和了一下才睁开,走到一旁坐下:“无妨,暂时死不了。”

大夫劝说无果,只能给靳晏辞请脉扎针。

一番治疗下来,靳晏辞面色惨白,大夫也是满头大汗,他无奈叹道:“老夫学艺不精,只能控制此毒,最多也只能三月之期,三月之内,大人必须找到解药,否则神仙也无力回天,而且这三月之内不能再毒发了,不然……唉……”

大夫也知道这些说了也是白说,只能叹气。

大夫走了,黎旭一脸愁容:“主子,不如把这事儿告诉女帝吧,一定有办法的,说不定女帝能找到解药。”

靳晏辞冷冷的看着他:“陛下若是知道,我饶不了你。”

黎旭头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行,他得再去劝劝小姐。

谁能想到那被看管得严实的小姐竟然还能联系到人,联系到人就算了,她竟然还是让人给主子下毒。

至阴至邪,无解之毒。

要说是因为主子药瞎了她的眼,她下毒报复主子就算了,可她不是,她那企图……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阴沉沉的屋子里,靳沉月对着镜子在梳妆,哪怕看不见,她也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每天如此,梳着精致的妆容,等着靳晏辞到来。

她双目空洞的看着镜子,眼睛里没有神采,可她却非要盯着镜子,一个人在那里微笑,看起来诡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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