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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601)

芳姐咬牙,在咬牙,柳眉倒竖:“上行下效,你若没有此意,下属怎么揣摩出来的,难道你不娶小老婆只是因为答应过我爹吗。”

好吧,什么通情达理果然是自己想出来的,跟自家夫人的小脾气没关系,估计白日的时候,夫人是当着家仆的面,给自己留面子呢,晚上来真格的了。

躺在床上,池二郎也没法子背着手独步充当大尾巴狼了:“自然是邵德对夫人心向往之,只愿同夫人白首同盟。夫人可不能屈了心。”

芳姐斜眼审视池二,二十几岁的老男人了,有什么可招人的,竟然还有上赶着送妾的:‘女人,若我这样,深居简出恪守妇道,为夫君忧而忧,为夫君乐而乐,难道就当不得夫君一心相待吗。’

池二郎抿嘴思考半天,虽然前一半名不符实,可到底有一半是对的,点头:‘夫人说的是。邵德对夫人之心昭昭日月。一心相待。’

芳姐继续:“你也别仗着你侯府郎君的名头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你若是人品方正,怎么会有人揣测上意,连女人都送上门来。你当明白,一把年岁当持稳厚重。”

池二郎黑脸,怎么就一把年岁了,什么叫靠着池府郎君的名头招蜂引蝶了,难道他池二端方君子,就没有女人看得上了吗。实在太贬低人。

不过不是跟夫人讲理的时候。心情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竟然生出一种,还不如在隘口呆着练兵好呢的感觉。

转头看到肤白如玉,貌美如花的夫人,池二郎果断的打住那等念头,自然还是守着夫人才好。

就见方才还粉面桃花的夫人,瞬间含怒:“怎么,夫君觉得妾身说的不对,可是觉得妾身烦人。”

池二郎:“自然都对。”然后打量自己:“真的很老吗。”

芳姐抿嘴:“自然很老。不过我恋父,不嫌弃你老。别人就不一定了。十五六岁花一般的娘子,难道看上的是你这三十多岁能当爹大叔。”

这话说的实在是诛心,池二郎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再想到自家夫人如今也不过是十七岁而已,同那些花一般的娘子有何不同,难道他池二能当夫人的爹吗。

想想都是心塞。能说幸好夫人恋父吗。能这么安慰吗。

此刻的池二郎是真心的想念隘口跟军汉们吹牛坎山的日子。话说自己智商就是被这群军汉给带累了,怎么就觉对夫人来说,这样那样是奖赏了呢。这群粗汉物我呀,老老实实睡觉多好。

打击男人的自信,让男人记住自家女人的好,最后让池二郎做一次自我剖析,从内心深处把这件事情的高度给认识到。直到芳姐觉得满意了,自家男人认识到位了。不会出现后院失火的事情了,芳姐才搂着池二郎的胳膊,扎在池二郎的胸口上睡熟了,梦里都是香甜的。

瞪着大眼盯着房顶的池二郎再次认识到,真的不如在隘口的时候好呀。那时候自己半个月回来一次,哪次夫人不是把自己当成神一样的对待呀,嘘寒问暖,体谅非常。

如今好了,搂着夫人都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了,回头苦着脸看向自家夫人,胳膊怎么露出来了,池二郎赶紧的把自家夫人给捂严实了。这辽东什么季节都不能太大意。自家夫人多娇贵呀,皮肤多好呀,可不能被这该死的气候给折腾坏了。

顺便摸摸自家夫人是不是着凉了。然后男人的感觉瞬间全都有了。池二郎看着夫人如玉的脸蛋,在慎重的考虑,弄醒夫人以后,还不会再有一次思想交流而烦恼,到底是下手还是不下手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二章 地方官

纠结了大半夜的池二郎,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当值了。肉一口没吃到,自家夫人心气不顺,遗憾的很。

新单位,新的人事关系,京城侯府郎君的名头,在辽东还是有点脸面的,毕竟这地方曾经是老侯爷的地面。下衙的时候,下属请客,上官作陪,欢迎新同志。

盛情难却,池二郎面上淡定,心里颇慌,昨日才同芳姐说过,应酬工作都排在家里太坐后面。今日就要做选择题了,对于要不要相信自家夫人通情达理,池二郎表示渺茫呀。

武将大多粗犷,一群的军汉中,除了池二郎也不过有两个负责文书工作的稍微带些文雅气质。在这群军汉面前,实在不够看。池二这样貌身条在京城能说是武将,在边城实在不够看。

估计若是被人打到文官的认识上,就很难翻身了。

见池二郎稍带迟缓,特意从隘口赶来,认识上官的指挥使立刻上前:“怎么同知大人莫不是看不起下官等人,还是同知大人府上不方便。”

这话若是文人说出来妥妥的挑衅,可出自粗犷的武人之口,完全是有口无心,人家就那么直性。

好在池二郎不是个面嫩的,脸皮够厚,在军中混迹时间不短,也不忌讳这等粗人,索性当着众人的面吩咐身边小厮:“你且回府同夫人是说,老爷我今日有应酬,晚膳就不用等着老爷我了。”

说完抬手:“诸位,请。”

方才的粗汉:“呵呵,同知大人对夫人倒是不一般,女人吗,哪用如此在意。”

池二郎这次真有点着恼了。这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怎么地呀。

就听那粗汉说道:“都说京城的规矩大,女子更是温婉懂礼,莫不是同知不回府,夫人就不用饭食吧。”

这话问过之后,周围一片寂静,传说中的京城贵女,莫不是真的如此温柔娴淑。

池二郎回头看看粗汉。心说小样记住你的摸样了。看回头怎么收拾他。至于京城的贵女如何,不是池二不说,是池二真的不了解。自家夫人比较特殊,代表不了广大京城贵女。

然后一脸木然:“规矩如此,本当如此。”

说完背着手像衙门口当先走去。

剩下一群的下属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京城的女子呀。想他们东郡的女子。哪里有这种温柔贤惠的劲头。一群粗汉对经常充满了憧憬。有生之年能娶给京城来的娘子就好了。

芳姐就不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给她赚足了名声。

东郡民风剽悍,就是风尘之地也是如此。在朝廷没有取缔教坊司的时候。那些艺妓还是约束在教坊之内,自从新的政令下来,对于这边陲之地的风尘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开放令。

艺妓们从教坊司走像了整个东郡城。没有官员来不要紧,变成之地富户有的是,没有了教坊司的管束。更有那身价颇高的技子,自己开了楼子广迎八方宾客。

边陲之地男人生存都不容易。何况是女子,官府倒也没有为难这些女子,总要给个生存之路。

那些酒女们当街就敢招呼外面的俊俏郎君,更有艺妓走到酒楼里面献艺。

城门上锁,城里华灯初上,整个东郡到处都是莺歌燕舞,好一片太平景象。

虽说地处偏僻到底是朝堂新发的政令,官员如今不能公然嫖娼了。所以一行人不过是酒楼消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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