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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828)

顺便能代替他这个师傅教导两个师弟。叮嘱五郎同胖哥,要听世兄教诲。

池二郎感叹谢老先生想的周到。时刻不忘教导弟子,

人家谢先生说了不必客气。让池二郎只管放心,五郎那里有个尚书府在呢,他不好指手画脚,学不学全看五郎自己的意愿,至于胖哥这里,他老人家弟子众多,让池二郎不用操心学习的问题。

就差弄个尚方宝剑出来,见宝剑,如见师傅。要一样的尊重。太慎重了。

他老人家说了,会自己拿捏时间,一个世兄接着一个师兄的从东郡派过来京城。替他老人家传书授道。

当真是用心良苦呀。

池二郎都不知道怎么感谢这位老先生好了,有不有点太操心呀,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有这么给儿子的学问上心呢。

想到这年头的师徒都是一辈子拴在一起的,怕是老先生怕两个弟子坏了他老人家的名声,这么慎重也是情有可原。

谢老头那也是想破脑袋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回馈这夫妻两人赠书之举的。

在谢老先生看来,依着胖哥的资质,想要在文采上出头那是相当艰难的。

而且怕是一不小心。这娃就的彻底当个鲁莽的武夫。若是能够把胖哥给教导出来。那真是可以称得上是把这个情份还回去了。教导着孩子对于老先生来说比著书难多了。

老先生都想了,等他老人家过去了,就找个靠得住弟子。继续延续他老人家的教导方式,估计三四十年之后,池府这位郎君,怎么也该小有所成才对。

那真是一个旷日持久的工程。

思量再三才有了这番费尽心思的安排。老先生挑出来教导胖哥弟子,那都是琢磨了又琢磨。必须有耐心,必须有责任心,还有有抗打击能力。学问还要够扎实。那真是比挑女婿还费心思呢。

可惜池二郎同芳姐不理解老先生一番好意。

私下里面芳姐:“这位先生到是个只进不出的,这么多年了。但凡有好的东西从京城过来,先生那里都是头一份的。看看咱们都要走了,西街的王掌柜还给送了门房一块皮毛呢。老先生倒好。弄个弟子过来了,难道谢府缺了进京的路费不成。”

在芳姐看来这就是个蹭车坐的。

池二郎好歹厚道一些:“先生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多亏了先生费心教导,不然咱们胖哥不定淘成啥样呢。堂堂的一个东郡大先生教导咱们胖哥这样的小娃,可是大材小用了,先生不说咱们心里也得有数。能够让弟子继续给咱们胖哥教学,已经是很让为夫感动的了。”

真心的,池二郎现在就开始发愁,回京以后,自家儿子不好找师傅了,没见过这么人闲狗厌的孩子。

若不是身边有侍卫跟着,平时不轻易让孩子上街溜达,但凡自家门户小点,孩子身边的人手差点,一个看不住,这孩子就是个打瞎子骂哑子拔老太太裤衩子的主。真心的就那么膈应人。

你说他就是翻着花的同夫人睡觉,也不能生出来这么一个孩子呀。这破性子到底随了谁了呢。池二郎都深深地为了儿子忧愁了。

其实胖哥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后院养老的孙妈妈养几个小黄鸡,让胖哥看到了,带,着三五个小娃,一个一个给鸡往嘴巴里面塞东西,明其名曰喂鸡,那场面看的边上一个*岁的小丫头都哭了。

在街上能直接把人家酒旗给烧着了。

这样的事情多了没法举例。

最让池二郎忧愁的就是,他家胖哥要喂才五个月大的妹子吃饭呀。

没有喂鸡这事还好,有了这个做比较,池二郎差点把儿子同闺女做隔离处理。真心的发愁了。他家闺女多娇贵呀。

对于谢老头这安排,池二郎想想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京城里面的学问人清贵,怕是自家儿子这样的不太好请师傅。自己备着点保险。有备无患吗。

三月初二池二郎带着夫人同儿子,两辆马车,低调的从池府出发出了西门。

芳姐掀开车帘,回头仰望城门口,终于有些离别的情绪了,奋斗过的地方有点舍不得。

胖哥随着她娘伸出脖子:“娘真的不回来了吗。我的青葱还在庄子上呢。”

芳姐:“放心,你的青葱早就让人送到京城了,等胖哥在大些,可以自己跑这里来玩的。”

胖哥挺高兴的:“恩。到时候我在京城给青葱染上绿色,不能再让爹爹给我颜色洗掉了。”

芳姐同五郎一起无视掉这胖孩子的糟心想法。给马染毛,闲的多蛋疼呀。芳姐就想了,自家儿子要是在现代,那肯定是街上的黄毛小子,怕是一天一个颜色的。

五郎没法理解小外甥的思维。情绪有点低落:“五郎会想先生的。先生也会想五郎的。”

芳姐捏捏弟弟已经少了婴儿肥的脸蛋:“哦,现在就想先生了,当初五郎去先生那里学习,可是为了给姐姐出气的。”

五郎脸色羞红,当年年岁小,才敢口出狂言,不想姐姐竟然还记得。竟然还拿出来打趣他。

芳姐:“怎么不敢了。怕不如你家先生有学问。还是怕自己学问拿不出手。或者怕扫了你家先生颜面。”

五郎脸色微红,不过语气坚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先生教导的好。先生不会介意弟子长进的。只是五郎是先生的弟子。学问都是先生教导出来的,怎么能做出伤害先生的事情呢。这样的作为本身就有负先生教导,何况当初五郎狂妄,说出的话本就轻狂。姐姐还是莫要再提了。先生对五郎对胖哥费劲了心思的。作为弟子五郎惭愧的很。”

芳姐:‘做学问先学做人的道理,你家先生到是教导的真不错。不过也不能迂腐了,咱们给你们先生留面子,不提以前好了。’

五郎欣喜,自家姐姐能够同先生友好和平的相处那是最好不过了:“恩。姐姐放心。”

芳姐遗憾:“你说你家先生这么本事,把我家小五郎给教导的这样出色,怎么就没把胖哥给带出来呢。”

五郎望着他姐。想着这个蛋疼的问题,无语凝噎了。

先生本事不够吗。好像不是。

自家小外甥不堪教导吗,好像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何自家小外甥的思维那么散发性,为何小外甥总是能够突破侍卫的看护,做出来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呢。无解呀。

安慰自家身边发愁的姐姐:‘胖哥还小,姐姐多虑了。’

芳姐摸摸自家儿子的脑袋,对着小弟说道:“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从京城过来照顾我这个姐姐了,你觉得胖哥这样的能照顾娇娇吗。”

五郎摇头,那肯定不能。说不得一转眼,外甥女就让外甥像喂鸡一样给喂死了。

五郎:“胖哥哪里就用那么担心,姐夫打拳,胖哥看两次,就记住了,而且打的有模有样的,术业有专攻。姐不必多虑。何况五郎不过是过来陪着姐姐的,同娇娇怎么能比呢,娇娇还要人看顾呢,胖哥那么大点,姐怕是都不放心呢。莫要看五郎小,就欺负五郎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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