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这么痛快。宗族还是很办事的吗。’
池二郎单手搂着夫人:‘谁让为夫有四娘这个贤内助呢。谁让夫人手笔够大呢,今日族老对为夫感谢,说是咱们夫妇有远见,重视族学,给族学送去笔墨无数。供我池氏子弟读书明理。都是夫人有先见之明呀。’
这些都是明面上芳姐送给族学的,私下里面给族老们的礼物,那都是多方打探出来,这些族老们绝对动心的玩意。芳姐虽然不在乎什么上族谱,可谁让儿女们生在这么一个时代,适应大趋势吧。并且池二郎心心念念的就这么点事呢,能不妥帖的打点吗。
早在鲁管事回京的时候,芳姐就把任务给布置下去了,可不是回京立刻就派上用场了,一击必中,效果杠杠的。
芳姐:“呵呵,事事通达皆学问,读书,明事理,咱们回京总要同族里打交道的,这点事理若是不懂,怎么在夫君面前争宠呀。”好吗原来夫人读书,就是为了这些。不过也有道理。为人处世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读多少书也都白瞎。
池二郎好心情的在芳姐的脸上亲了一口,弄的边上两个小的,跟着过来在芳姐脸上乱蹭。一脸的口水印子,芳姐:‘好了,好了,看看把孩子给招呗的,要不要我明日让婆子丫头把祠堂外面给守住呀,省的有不长眼的过去添堵。’
行为一如既往的暴力,有他家夫人的风范,不过远见还是有的,池二郎瞪眼,煞气外放:“不必,我池家二房子弟开祠堂上族谱那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我看谁敢不长眼。”
那气势分分钟灭了他的节奏呢。
芳姐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可靠,靠得住:‘那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胖哥的名字为方文,二胖叫什么,明日族谱上总不能写二胖吧。’
池二郎从被夫人亲的脸红,到瞬间黑脸,刷的一下就起身了:“二郎竟然还没有名字。”
芳姐一摊手:“你个当爹的都不知道这个问题吗,难道儿子的名字,可以让我这个当娘的给起吗。你问我是不是问错了呀。”
池二郎看看努力攀着他想要往他这个爹爹脸上涂口水的二儿子,心里愧疚了,儿子这么大了,他这个当爹的竟然还没有给起名字呢。
池二郎:‘不是说好岳父给起吗。’
芳姐瞪眼,还敢说,是谁说岳父起名不咋样的呀。是说说老大已经让给岳父了,老二要自己起名子的呀。
池二郎讪讪的把嘴巴闭上了,然后利索的走人,去书房了。虽然时间紧了点,可池二郎还是要给二儿子翻找出来一个好名字。时间紧任务及,本来还想同夫人温存一下,分享一下即将到来的胜利的喜悦呢。
芳姐带着两孩子去睡了,让当爹的一人孤身战斗吧,谁让他嫌弃自家爹爹起的名字,方文也不错呀,再说了当初的池放也不错呀,偏偏古人对文字有那么多的讲究。
算了不操心这个了,反正他家儿子在他这个当娘的眼里,这辈子也就是胖哥跟二胖了,不会改变。
第二日池二郎顶着两个黑眼圈,拿着一张写好名字的宣纸过来了,别说看这个神情就知道真的费脑筋了。
芳姐摸摸二儿子的脑袋:“儿子,从你生下来,你爹就现在为你费心费的多。”
明显的在帮二儿子报委屈呢。
池二郎坐下,把二儿子抱过来:‘儿子,往后爹爹肯定不会随便把你忘了。’
芳姐:“你这是承认以前把二胖忘了。
池二郎黑脸,低头喝粥。
芳姐看过二儿子的名字跟着黑脸:“池方正,这就是你一夜不睡觉给儿子起的名字。”
池二郎抬头:“池方正怎么了,你说哪里不好。”
芳姐打量二儿子,方正,什么破名呀跟她家儿子沾边吗,有她这么一个娘在,他家儿子能有多方正呀。
这名字将来肯定打脸的好不好。
池二郎同样委屈,老大叫方文,你说老二能怎么突破呀。难道要叫方武不成。
话说昨天怎么没想到呢,也不错呀。
池二郎试探的开口:‘要不然叫方武。’
芳姐冷哼,还文武双全呢,嘚瑟死你:“就这个吧。”反正往后再怎么样,在她心里儿子也就是二胖。
在看闺女的名字,娇娇,当爹的到底有多偏心呀。
芳姐抱过吃的一脸米粒的二儿子:“可怜的二胖呀。”边上的池二郎心里不是滋味,胖哥小时候夫人都没有如此亲近过呢。心酸,或许从一开就是他就错了。若是他不整天的替胖哥委屈,把胖哥带在身边,是不是夫人就会觉得儿子委屈,多费点心呀。池二郎后悔,现在才发现真想。(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七章 祭祖
池二郎一点都不的觉得自家孩子名字有什么问题,总比自家岳父起的好,池放,得多不精心才给胖哥定了这么一个名字呀,幸好胖哥先生有点本事,愣是把这么一个‘放’字给拆开成如今的方文了,就冲这个,池二郎这辈子都尊敬人家谢先生,感谢人家八辈祖宗。
因为池二郎这个当家老爷对胖哥名字的忌讳,到了如今胖哥这么大,池府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家的嫡长子名方文。
人家池二郎从来没有那么正经八本的称呼过长子,一般的时候为大朗,二般的时候为胖哥,剩下的就是臭小子。
池二郎纠结的这点破事,芳姐心里也是明白的。看着池二郎正经八本的把撒孩子的名字写在宣纸上,也只不过是喝口茶而已,淡定得很。
池二郎带着一家子去祠堂。定国候昨天晚上被通知今日开祠堂,那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想要让人出去打探的时候,外面都已经宵禁了。
忍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族里就有人在门外候着,说是要开祠堂了。
定国候黑着脸过来看到池二郎一家的时候,脑子再怎么不够用也回过味道来了。
危险的眯眼看向池二郎的方向脸上充血,能看到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蹦。
池二郎拉着拉着胖哥过来,恭敬地拜见这位定国候:“侯爷安好。”
定国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二郎呢,既然回京了怎么没有回府,好歹也是我侯府子弟,没有长居岳家的道理,还是二郎此后要以华府子弟自居。难怪我侯府二房的侄子回京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当大伯的当侯爷的竟然不知道。’
胖哥抬头。一脸的怒容,还行礼呢,原来这人不是好东西,说话什么腔调呀,敢跟他爹无理:‘大胆。’
很突兀的一声喝斥,让定国候忍不住看过去,一双狠厉的招子。小孩多大呀。竟然有如此气势:“竖子无理。”
池二郎不着痕迹的按住胖哥。倒霉孩子怎么就没有小舅子一半的心智呀,整个一个活土匪,怎么什么人都敢招呼呀。倒也不忍心太过苛责,好歹也是回护他这个当爹的不是:“胖哥不得无礼,这是堂祖父,爹爹的长辈。还不见过堂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