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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971)

老尚书气的再次瞪眼:“你敢说,外面的言论不是你一手引导的,你敢说老先生来京城不是你提前布置的,你敢说如今的局面不是你弄出来的。”

芳姐:‘说什么呢,您真的高看孙女了,谢大先生,那真的是赶巧了,其他的那也是因势利导,见机行事,我有多大的本事,能够引导舆论走向呀,让圣人知道还不得分分钟的把我灭了呀,我作死呢我弄这种事情呀,您想多了,真的想多了,回府好好地睡一觉,情绪平静了您就明白了,我一个妇人,我哪来的这天大的本事呀,天下的士林能听我一个妇人的吗。何况当时的情况,在差能差哪去呀,还能在坏吗’

老尚书被芳姐说的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不是这么回事吗,或许真的是想多了。

晕晕乎乎的被人送出来池府。回到华府,休息过后,老尚书仔细琢磨,尤其是芳姐最后一句话,就知道又被倒霉孙女忽悠了,怎么就不是她了呀,当真是小瞧了她。

要是没有最后一句话没准就信了呢。

老尚书暴怒的把芳姐送的一套笔洗都给砸烂了:“老人呀去门房告诉他们,看到四姑奶奶给老夫把们关紧了,谁把她放进来,老夫就把谁发卖了。”

管家低头应准,对于这个都不当回事了,老尚书若是隔段时间没对着四姑奶奶发脾气才怪了呢,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为难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呀。

芳姐把老祖父送走以后,也无心在搞艺术了,真心的有点高兴不起来,虽然这件事情是平安过度了,可想想其中的凶险,却也让人后怕。

芳姐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错,不维护自家人,难道夹着尾巴让人收拾就对了吗,只不过是自己的手段确实激烈了几分。牵连的面确实太广了点。真心的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都给牵连了进来。难道这就是穿越者的招事体质。

芳姐从这件事情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是当初对于定国候一脉,太过不当回事了,原本这家人不过是恶心人而已。原来这种恶心也能带来后患的。好在痛改前非还不晚。

想起定国侯府,芳姐有了老尚书一样咬牙切齿的冲动。

还有就是,或许这件事情真的挺对不住这些老人家的,比如他家老祖父细腻的神经,还有他家老哥哥严禁的学识态度。(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五章 做媒

芳姐本就是一个恩怨分明的性子,不轻易的招惹事,可这要是被人欺负到头上,绝对是灭你全家的性子,轻易不动手,动手就要对方伤筋动骨的。

对于定国候府芳姐一直都当笑话看居多,毕竟没有什么切身体会,虽然做事恶心了些,不是都被她给挡回去了吗。

可这次不同,若不是他们在京城多少还有那么点能量,说不得就让对方给挤兑死了,对于定国候府,芳姐算是真的记恨在心里了。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得把定国侯府给整治了。

当初段氏用阴谋也好,阳谋也好,终归是被芳姐给收拾了,那是因为里面有一条人命在,她娘虽然自己噎死的,可终归因由在段府身上。芳姐当初一点都不手软。

定国候这里,芳姐一时间还不太好拿捏分寸,夫君同他自然是一条心的,可公婆还在,毕竟是老公公用半辈子维护了家族。芳姐要考虑一下老公公的心情。

芳姐没打算轻饶过定国候府,定国侯同夫人也没准备就这么轻轻地放过他们二房。

定国候这里已经是强弩之末,以他的心智也想不出来什么出奇的法子了。除了嗑药,暴虐的要儿子,那真是做不出来什么事了。

可定国侯夫人那里不知道怎么就走通了太后的路子,

要说太后也是年岁大了,有些昏聩不然肯定不会见这么一个在京城里面声名狼藉的妇人。

可偏偏事情就让定国候夫人给折腾出来这么点眉目。

定国候夫人的娘家说起来,虽然没落了,可毕竟和也是出挑的大族。在宫里同太后搭上话也不是那么为难。何况还有老定国候夫妇的情面在呢。

定国候夫人收拾的体面,不过面容憔悴,一副痛失爱子,活着痛心,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看着可怜三分。

太后岁岁数大了,心软的很:“早些时候,哀家听说你身有疾,为了让你安心养病才没有召见你,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比定国候府磋磨了小一年的定国侯夫人如今聪明多了,对着太后,趾高气昂什么的都收敛了起来,知道以哀兵之态视人:“是臣妇让太后担心了,臣妇不敢饶太后清净。”

太后:‘当初老定国侯夫人在的时候,时常过来陪哀家说说家常的,你这般模样倒是哀家没有替老定国候夫人看顾好你。万事你还要往宽了想。你还年轻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定国侯夫人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臣妇失礼了,冲撞了太后。”

太后点头,这人还知道规矩,看来不疯呀,对着这么一个才没了儿子的妇人忍不住同情:“好了莫要如此,算不得失礼,人之常情吗,不过你哭过,就要打起精神过日子才是。”

定国侯夫人:“谢太后垂怜,您知道,我们夫妇就这么一个独子,大朗走了,我们夫妇两个念想都没了。臣妇是在痛心的很。”

太后:“你该看宽些才是,过继个族里的孩子在膝下,总是个念想的。”

定国候夫人擦擦眼泪:‘谁说不是,臣妇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侯爷也有这个意思。您也知道定国侯府毕竟是先祖拼着血汗打下的家业,臣妇同夫君不能因为一己之私,把定国侯府至于难堪之地,过继麟儿自当要谨慎一些,若是职位膝下承欢,倒也随便,臣妇有子在身边就足以。可毕竟是祖宗基业,不得不慎重,要对得起圣人对定国候的信任看重才是。’

这话说的太后频频点头,就不知道定国侯夫人是不是把一辈子的聪明劲都用在这一刻了。

太后:“说的很是,合该面面俱到。”

定国侯夫人:“定国侯府虽然家族庞大,可看着能撑起家业的也就是二房的郎君有些出息,二房亦是独子,臣妇再怎么无德也不好同弟妹抢儿子的。”

定国侯夫人现在对池二郎恨得要死,怎么会把定国候世子的位子给他呢,不过这时候说出这来这话到真的让人认可。

太后都对这位传说中精神不太好的臣子之妇多看两眼:“都是当娘的,你能如此实属不易。”

定国侯夫人嘴角含笑:“只要我定国候府能传承下去,能够有个撑得起门楣的,我们夫妇那是不会介意下任世子是不是过继在膝下的。臣妇虽然愚钝,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太后:“难得,难得。竟不知道你如此通达。”

定国侯夫人:“臣妇只是想着,有个小儿承欢膝下,能够贴心的抚慰一下痛失爱子的哀痛而已。也就只有这点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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