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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难为(女扮男)(47)

宫锦摇头苦笑,女人可真难伺候。而且,他还真不懂阿寻为何生这么大的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和叶叔说的一点都不错。女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复杂的动物。

宫锦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简单的写了一张便条,让人送去了醉香居,将今日发生的乌龙事件一五一十的全部写了上去,至于如何去安抚田夫人的怒火,他唯有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叶叔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宫锦还特意吩咐了厨子让他做了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肉餐来,因为这个是拓跋寻最爱吃的东西了。

谁知,他上楼去喊的时候,又一次遭遇了闭门羹。

宫玉帛有些好笑的看着小锦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在一旁说道,“等拓跋姑娘的气消了,她自然而然就下来了。”

宫锦也不会安慰人的技巧,他摸了摸鼻子,道,“也唯有如此了。”

事实证明,宫玉帛的话只对了一半。

他们刚开始吃几口菜的时候,一道人影闪过,快速的将各盆的菜全部倒在了一个大盆里,只听到她说着,“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说完,人影又不见了。

桌子上只剩下满是狼藉的盘子,上面的菜肉全部被扫荡了一空。

宫玉帛傻了眼,“这……”

宫锦却是笑出了声,“算了,我还是让厨房再准备一餐吧。”

他们都以为拓跋姑娘的怒火至少要歇个好几日才会消,也准备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宫锦跑了三趟,都吃了闭门羹。

他已经尽力了,是对方不愿意开门。于是某个人就心安理得的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夜半时分,就在宫锦睡得香甜的时候,一重物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从睡眠中猛然惊醒。

“谁?”

一温暖湿润的唇落在了他的嘴巴上,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看清楚来者,宫锦松了一口暗气,不过还是将人给推理自己的身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阿寻,你大半夜的爬上我的床,意欲何为?”

拓跋寻委屈的往他身上靠,“小锦,你明明就不讨厌我亲你,看,刚刚你就没有反对。为什么你还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打算喜欢那个老女人了。”

宫锦被她近似稚嫩的话语给逗笑了,不忍心的拍了拍她的背部道,“阿寻,你想多了。”

☆、第039章 夜半疗伤

“嘶——”拓跋寻被宫锦这么轻轻一拍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宫锦随手摸了一把,手上有些个黏糊,他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灯,才看清楚对方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跪坐在他床上,后背处有一大片都染了红。

宫锦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他熟练的拿出医药箱,拿了一把剪子和一些纱布,走到拓跋寻的面前,命令道:“脱衣。”

拓跋寻立即别扭的转过去,闷闷道,“小锦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不脱!!!”

宫锦忍着笑,心想阿寻的性子还是挺倔的,平日里看不出一丁点,如今这受了点委屈就在心里面记恨了。

他干脆凑了过去,轻轻的从后面将人环住,拥入怀中,低声温柔道,“阿寻,你这气何时消?就算生气,也要等到伤好了才可以。乖,听话,我帮你上药。”

拓跋寻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就窝火,可是身后的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尤其是让小锦温声细语的说话,更是难得。即使她想发难,也不想打破此刻的这份和谐,嘴里头还不忘为自己辩解,“谁说的,我哪有生气。”

不过,脱衣什么的,那不是意味着她和小锦必须坦诚相赤了嘛?

拓跋寻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蛋就红了个透。

“你要脱,你就自己脱嘛——”

宫锦差点被她脸红的样子给逗乐了,刚才是谁那么明目张胆的潜入他的室内,然后压在他的身上,还狠狠的偷亲了他一口,那人是谁来着。

这回,倒是知道羞耻了?

“那我可脱了。”宫锦告知了一声,立即动手解开了她前面的系带,轻轻一拉,衣服就松了开来。

他拉开她的衣襟,稍微露出了一丁点圆润饱满的肩头,再往下扯了扯,衣服直接褪到了她的手膀处。之前包扎好了的伤处又重新裂了开来,而且她后背上的纱布都没拆下来过。

宫锦看到这画面有些不悦,下手也就相当的重。整个包扎的过程就听到怀中的人吸气忍痛的声音。他收拾好东西,不由冷哼了两声,“今天阿寻不是挺能耐的吗?耍双刀的时候威风凌凌,一刀把人家的柜台差点给砍塌了,怎么这回不啃声了?”

拓跋寻撇嘴,干脆就趴在他的床上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小锦。”

外面的夜色已漆黑一片,门外也不见有人来回走动,大多都已陷入了睡梦中。宫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中的烦闷也不知该如何解。

好在他平日里睡觉的时候都会多穿一件里衣,在宫中的那段时日他一直都有裹胸的习惯,这才没在阿寻压着他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性别。不然她这样,偷袭个两三回,大概就会有所怀疑了。

大概是累了的缘故,拓跋寻本是耍赖霸着宫锦的床,谁知不一会她就睡着了,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宫锦坐在床头,看着那张干净的小脸,任由他如何看,都看不出这个小女人可以当一寨之主。

想起第一回见到阿寻时,她那一声颇为冷漠的“瘸子”还让他记忆犹新,当然了,更让他心里堵塞。

不过后来她因误食了花蛊,反倒是心情大变,异常依赖于他。这让他惊喜交半,迟迟不敢付出真心。

“也不知你是否是因中了花蛊对我依赖有加,若是当真,又该如何?”

金蝉宝,乃是万蛊之王,任何蛊虫在它面前都必须俯首称臣。宫锦担忧的是,若是花蛊一解,阿寻是否还像以前那般对他百般纠缠。若是知晓了他的性别和身份,又当如何?

摸了摸他脑门处那一粒殷红的痣,宫锦很想直接把金蝉宝拽出来,严刑拷打一番。让它躲,一睡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了。

对于那只肥嘟嘟的金蝉宝,宫锦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几分想念了。

隔日,当宫玉帛见到拓跋寻从宫锦房中走出来时,眉头不由紧皱了几分。

“小锦,今日你出门带我一起吧,我可以随时随地保护你。”不受那老女人的干扰。

宫锦算是怕了她了,这一大清早醒来就一直闹腾他,非要做一个十二个时辰紧跟的护卫,保卫他的安全。

他怕自己若是不答应,拓跋寻会一直像个背后灵似的紧跟着他。

“好。”

宫锦刚跨出房门,见到宫玉帛的瞬间,也暗暗叹气,麻烦事儿找上来了。

果不出然,大家用过早膳后,宫锦本已找好了借口打算逃离现场。

“小锦,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不行了,暂时写到这里吧,有空了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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