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渣A娇O怀了崽(162)

李让抿着笑:“去告吧,顺便看看你骗三百万能坐多久的牢。”

欣然瞬间不说话了,她松开手,肩膀耸起,目光胆怯望,声音脆弱:“阿让,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

骗子omega最是懂得迂回婉转,李让自然不会上当,她推门而入,而后轻轻关上了门,房间仅剩下两个人。

alpha的气压强大,欣然害怕地站在角落,一动不动。

李让看了房间一圈,简单的陈设,普通的家具,小区环境也不怎么样。

她哼笑:“骗了我那么多钱,怎么找这个地方住。”

走了两圈后,她大摇大摆走到沙发上坐着,双手交叉叠在膝盖上,看向面前这个女人。

她穿着棉质的褶皱睡衣,头发稍显凌乱,脸上的睡意早已经被恐惧占领。

但是骗子怎么能让自己一直处于劣势,女人平静了会,见她没有什么动作,便给她倒了杯开水,放在她的面前。

“阿让,我是有苦衷的,我奶奶老年痴呆,爸爸瘫痪,家里还有一个要念书的弟弟,才不得已骗你,我这几天,这几天尽快凑钱还给你,你不要报警好不好?”

欣然半是跪着蹲在她身前,眼睛的泪水很快挂满了脸颊。

李让哼笑一声:“一个骗子说的话,我会信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

“亏我那么信任你。”李让打断她的话,眼睛盯着她看:“还一直在等你,主动找你的消息,生怕你出了什么事,结果,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女人满是泪痕的脸抬头看她,用十分委屈的语气:“阿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天就把钱还你,求求你了。”

她说完,伸手去摸李让的手。

李让睥睨着她,手一挥:“别碰我。”

女人目光呆滞,双手捂着脸,颤抖间,散发出些信息素,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降低alpha的燥怒。

“我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筹钱。”

“我不要你的钱。”李让俯视她:“想你也没有。”

omega停止了哭泣,还以为李让是大发慈悲,她激动地望着她:“阿让,你真的不报警,也不让我还钱,真的如此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李让勾了勾唇,站起身,从西装兜里拿出个一套针管,再拿出盒红色的液体瓶。

慢慢地,朝她走过去。

omega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缩,身体一下坐在地上。

alpha纤长的手抽好一只液体,而后吹了吹针尖的滴液,蹲下身来,单手掐着omega的脖子。

“你,你要干什么?”

omega最是害怕针剂,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要她性命的毒药。

“别怕,我最新研制的药剂,还没有找到志愿者试用,欣然,恭喜你,你将成为我第一个志愿者。”

欣然知晓她是因药物违禁违法坐牢,药剂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敲打她的手腕:“不,放开我!”

坐牢和往身体注入不明物,她宁愿选择前者。

李让见她要跑,立即将她按在地上,双膝压在她的腰侧。

“不要,不!”女人尖叫着,声音已经哑了。

娇弱的omega脖子被掐住,双手也没有了力气,仅剩双腿剧烈地砸着地板。

李让将她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把她双手禁锢在背后。

omega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

李让没听她说什么,只撕开她的阻隔贴,针对着她粉嫩的腺体,轻轻扎了进去。

“啊!”

omega最开始还反抗的厉害,随着液体的注入,她的腺体也开始变得深红,刚刚还在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连叫声也没有了,仅剩下平和的呼吸。

事情办完后,李让轻轻带上了门,叮嘱了杜管家派人盯着她,一旦有任何异样,立即通知她。

上了车,李让坐在车上抽出湿巾纸,一根根擦干净手指上粘黏液。

杜管家看得咽了口口水:“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她故作无事,从后视镜观望她。

女人阴鸷的眼抬起:“中山医院。”

*

alpha与omega的世界,用到的营养液,抑制剂,抚慰剂等等,萧云都有基础的了解,但是要研究这一类药物,就要困难的多。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薛凝看着她又给自己注入了一滴新的试剂,直直摇头。

“哎,你这么拼命干什么?你又不是omega,又不用承受发/情期必须被标记的痛苦。”

萧云脸色略显苍白:“没事的,只是小局部皮试,看看刺激性大不大而已。”

“啧啧啧,神龙尝百草也不带你这样的,太拼了,你这是为了谁啊。”

她没有回答,强忍着手背的刺激,慢条斯理将针筒收好。

一脸镇静望着薛凝:“老师,你们oo恋,发/情不能自控,必须需要alpha标记的时候,只能用抚慰剂吗?”

薛凝正在喝水,被自己学生的问话给呛住了:“你,咳咳,这个问题。”

萧云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应该问你这般私密的问题。”

薛凝放下水杯:“咳咳,关于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女朋友,也遇到过,抚慰剂其实也只能管那么几年用,等后面,还是会需要alpha的标记,所以啊,我们都说好了,等到了一定时间,大概四十岁左右吧,就去打抑制信息素的针,或是做手术摘了腺体,不再受它控制,就又能愉快地结合了。”

她说完话,目光在萧云脸上停留,见萧云神色暗淡,薛凝问她:“怎么了?”

萧云脸色沉了沉,并没有回答,心里还想着那个回答,也就是说,抚慰剂也只是短暂的用品罢了,用多了还伤身体,omega最后的归宿,要么就是跟着alpha,要么就是割腺体。

割腺体,一听就很痛。

割不好人还得死在手术台上,并且腺体被割了之后,大部分寿命活不过五十岁。

想想一个成功的omega,前半身辛苦打下江山,退休后,还没享受晚年,就要面临生命的终点。

滴答滴答,心口仿若有血滴了出来。

不一会儿,窗外站着一个人,挡住了她大部分视线。

抬头看过去,姜茶穿着一身小白裙,化着淡雅的妆,正冲她招手,笑颜如花灿烂。

听不见声音,只看得清姜茶的手势,她对她勾手,示意她出去。

去吗?不去。

还是去?去说什么呢。

和她一起吃东西,一起回家,牵手,亲吻,到了床上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挤出个艰难的笑,对她摇头,举起手里的化学试管晃了晃,用口型说了一个忙字。

姜茶的手顿时停在空中,一双眼睛耷拉下来,嘴角也跟着抿平,继而放下手,头垂了下去。

萧云的心跟着难受了一阵子。

这段时间的故意冷落,她其实还没有给她说清楚,她只觉得不是时候。

她鼻子泛起微微酸意,眼睛也跟着胀痛起来,似乎要落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