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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他万寿无疆[快穿](192)

荆离嫣急忙拉着牧云躲到了一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荣寒他发狂了?”

“不用感觉,”牧云轻笑出声,“他就是发狂了,他如今正是走火入魔的表现,等到他这样到处攻击将力气消耗完毕的时候,他就会经脉寸断,直接死掉。”

“你怎么知道?”荆离嫣好奇的询问。

牧云笑得一脸深沉,“他这是拿走了师父特意准备的那传说中的武林秘籍的上半部,还专门修炼了的,想要从师父那里抢走东西,岂会是那么容易?不过是师父故意让他拿走的罢了。”

荣寒得到的那上半部秘籍是时喻特意修改过的,不仅在开头加上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武功的心法也是经过了装饰。

修炼之时,武功立刻就会得到提升,可一旦和人拼杀,调动起浑身的内力的时候,那些内力就会在经脉当中横冲直撞,让人陷入走火入魔当中,直至身死。

荣寒不要命一般的四处打击,惹的白牡丹也无可奈何的躲藏了起来。

时喻就是在这个时候踏入了这间满是乌云密布的院子。

因为外面下了雨,比武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他便直接安排江湖众人率先回去休息,等雨停了再来继续比试。

这座院落仿佛是与南鹰堡其他的院落彻底的隔绝了开来,外面虽然也在下着雨,可树木是一碧如洗,花草也格外的鲜艳。

但在踏入这几个院落的一瞬间,就仿佛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阴冷,诡异,破败,腐朽,似乎才是这所院落本该应有的模样。

时喻立在院落门口,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片刻之后,他微微挑眉挑眉,目光柔和,清冽嗓音轻轻地唤了一声,“荆离嫣。”

荆离嫣目光恍惚,几乎是凭借本能的向着时喻的方向望了过来,在看清楚时喻模样的一刹那,她满是空洞与漆黑的瞳孔忽然闪过了一道精亮的光芒。

她满怀期待的直勾勾的望进了时喻的眼底,带着一抹微微颤抖的,不可置信的声音,缓缓问道,“是爹爹吗?”

时喻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是我。”

刹那之间,荆离嫣的眼泪因惊喜而汹涌不绝的流落下来,泪眼朦胧当中荆离嫣抬脚向前稍稍地迈了两步。

却突然,她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事情硬逼着自己停在了原地。

她的脸色白了又白,脸上浮起了一抹害怕,“我……是不是挺让你失望的?”

“怎么会呢?”时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爹爹最骄傲的女儿。”

在南璟无力的倒在演武台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出这一切都是荆离嫣做的,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弱女子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她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

“师父,”牧云直接拽着荆离嫣的胳膊走了过来,“你不知道,嫣姐姐其实根本就没有……”

时喻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

牧云猫猫问号脸,“你知道?”

时喻回答的异常肯定,“早就知道了。”

说完,他轻轻揉了揉荆离嫣略显凌乱的发丝,“爹爹的嫣儿,受委屈了。”

眼前的父亲虽然是一张令她十分陌生的脸,可当时喻说出“嫣儿”两个字的时候,荆离嫣瞬间就感到了万般的熟悉。

南璟只会唤她嫣嫣,只有她的爹爹,才会如此亲密的唤她嫣儿。

“爹……”荆离嫣轻轻唤了一声,顷刻之间泪流满面,丝毫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就好似想要在这一瞬间将十年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一样。

迟来一步的荆涉探着头,“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那个不顾血海深仇,自私的要和仇人在一起的姐姐,此时却是缩在他爹爹的怀里哭泣?

怎么他就比了个武,就好似连天都变了呢?

牧云一把拉过荆涉,随后向他解释了一切的缘由。

荆涉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愤恨的辱骂过荆离嫣,他就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他的姐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吃了这么多的苦,而他却……

少年人眼里闪着泪花,有些不敢直视荆离嫣的眼睛,“姐姐……对不起。”

荆离嫣摇着头笑了笑,从头到尾的将荆涉打量了一番,“长高了,也长壮了,姐姐的阿涉已经是个大人了。”

荆涉抿着唇有些不自然,忽然,发了疯的荣寒向着他们这边打了过来,荆涉瞬间抽出长剑,一下子砍断了容寒的手臂。

荣寒体内的内力早已经输出殆尽,此时一下泄了气,竟是只愣愣的栽倒在地上,两眼一闭,马上就要死掉。

看到这一幕的白牡丹顷刻之间从躲藏之处爬了出来,她愣愣的看着濒死的荣寒,骤然间哭出声来,“寒郎……”

时喻勾唇一笑,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用力的向着白牡丹掷出。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却突然听到了一道凄厉的惨叫,“不——”

时喻身姿卓绝的立在那里,幽深的眸子染上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搓着石子上面的水渍。

他眼眸微垂,看着前面的人影,语调轻快,“既然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你说对不对,梅山派的掌门人白牡丹,或许我该叫你另外一个名字,南云天的妻子,南璟的亲娘,白秋月?”

躺在床上等死的南璟听到这话以后身形俱颤,他用力睁开了双眸,拼尽全力扭头看向了屋外。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他午夜梦回过无数次的脸。

那个不顾一切想要杀了他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娘亲!

第70章 被灭满门的反派弟弟

“啊——啊——”

南璟用力的瞪大双眼,拼尽全力的向着白牡丹的方向发出几道嘶吼,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然而非常可惜的是,对于白牡丹而言,南璟这个儿子不过是一个累赘而已,他是她在被逼无奈之下和不爱的人生下来的,她对于这个儿子没有丝毫的情感,就算是有,也没有一丁点的母爱,只是无尽的怨恨。

因此,无论南璟如何的奋力挣扎发出声响,甚至是拼尽全力挪动身体从床上直接栽到地上来,本就孱弱不堪的身体受到更大的伤害,腹部的鲜血流的越发的胸涌,甚至是感觉死亡就在眼前,白牡丹都没有向他投去一个眼神。

她只是目瞪口呆的盯着时喻,“你说什么?!”白牡丹惊讶得几乎破了音,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时喻轻声笑了一下,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易容。

刹那之间,一张虽然已经可以看出有了些年纪,但依旧英俊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惊的白牡丹和南璟眼珠子都几乎快要瞪出来。

因为这张脸虽然是在隔了几十年以后才再次相见,但那种深埋在记忆当中的熟悉感还是让他们立刻就将这张脸给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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